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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孟良媛又怎么了》 60-70(第9/14页)
了亭前便屈膝行礼,“妾身给侧妃娘娘请安。”
去年亭中的还不过是郡王身边一位无名无姓的良媛,如今便是亲王的侧妃了,袁陈氏膝盖弯下的那一刻,心里是诸多感慨,而不敢表露万分之一。
可此时远远有人比她所想更为复杂,李雁云愣愣的站在亭前,看那坐着的人满头珠翠,身边侍女亦是气质不俗,执扇而望,容貌姣好。
在储秀宫时她便知道孟初容色好,但那时的孟初平日里几乎都不出屋门,偶尔出现,身上的簪钗也是一眼便能看出底子,光是一支银子上有个碎蓝宝石边角料的簪子,她就见了不少次。
那时李雁云是如何想的呢?她想,这张脸在孟初身上,不过是暴殄天物,还不是和她们一起留到了那时还没个结局。
可偏偏孟初最后还是入了皇家,成了郡王良媛。
一开始李雁云还能向手帕交聊起她,把储秀宫的相处当谈资,可随着被父母嫁给吴家幼子,过得水深火热后,再得知孟初已经是亲王侧妃,便觉心中被毒蛇绞住一般。
也许杜贤妃娘娘当时也想过送她进郡王府的,也许是下面的奴才弄错了人选,反正是谁都行,为什么要是孟初。
“孟侧妃,可还记得我?”
袁夫人恨不得拉她跪下来,吴家不知是遇到什么难事,非要托她把人带来,信誓旦旦和她保证,李雁云和孟侧妃关系匪浅,颇有交情。
可只听这句话便知道,都是吴家诳语。
孟初用目光制止欲开口斥责的怡兰,细细看了看面前这位面带苦意的夫人,终于从那点熟悉中认出来,“李……雁云?”
她顿时又上前几步,笑道:“咱俩可是很久不见了,原本还担心你如今风光不识故人,可得这句话便知晓,你哪能把我给忘了呢?”
袁陈氏眼前一黑,几乎是站都要站不住了,今日一行,她岂不把孟侧妃给彻底得罪了!那时知道婆母还是把表小姐的事递到孟侧妃眼前,她想来都觉提心吊胆,再加上李雁云这一出,她要是孟侧妃,还不随便找个由头把她们赶出府。
怡兰在一旁,这才认出这位当年储秀宫的秀女。
孟初团扇轻摇了摇,怡兰眼神一动,立刻出声道:“原来是主子在储秀宫同年选秀的李秀女,不知如今是何身份?”储秀宫秀女那么多,难道只要是和主子一年的,都能出来充当个故人?白日做梦去罢。
李雁云先是一怒,后才想到吴家千叮呤万嘱咐的事来。
“我已是吴家妇,想请孟侧妃为吴家进言于善亲王,齐原郡张家之事,吴家事先绝不知情。”
袁陈氏要不是有婢女扶着,此时都跪下去了,好一个吴家,敢如此害她。
第67章 就是对他的罚 此生她再也见不到孟初了……
那年孟初进宫选秀, 带的衣裙皆是不起眼的样式,其他秀女先是跟她攀谈,等几句摸透了她的家世, 便淡淡一笑, 不再与她多话。
而李雁云因身世也不讨人喜欢,她乃妾生子,后被嫡母记在名下抚养,这次入宫是绝无指望, 两人便互相做个伴。
不过匆匆快两年, 如今再见, 她却由活泼促狭的少女, 变成如今憔悴中仍然咄咄逼人的样子。
“如果今日你来, 是因为这件事,那只能请回。”曾经的李雁云在孟初记忆中一闪而过, 最后清晰的, 却是眼前的“吴夫人”。
李雁云万万没想到孟初会直接拒绝她,大概是谎话说了一万遍, 听的人还半信半疑,说的人已经当真,渐渐她也觉得,她和孟初之间就是如她千百次谈及的那样, 一见如故, 惺惺相惜, 若不是皇家规矩多, 她们本该是每逢春秋好时光,便一起相邀游玩的故友。
此时再见,孟初更该迎她为座上宾, 为她的痛苦感同身受,无论吴家有何错处,都该竭尽全力帮忙才是。
“孟初!”
怡兰脸色一沉,守在亭外的丰谷带着几个小太监立刻上前,将李雁云按跪在地上,袁陈氏呐呐:“臣妇、臣妇并不知此人如此癫狂。”
孟初染着蔻丹的手指按了按额角,她人都没出府,事也能找上门来。
赵祈下朝回来,听闻此事直接黑了脸,“你院里的奴才也该长些记性,什么人都敢带来给你见!”
怡兰她们可真是无妄之灾,孟初一把拽住他袖子,把人拉到旁边,“人是我要见的,她们能有什么法子,你若罚她们,我岂不里外不是人?”
他见孟初还没想到要紧之处,只能先按下不提,栖栖对人总是失却提防之心,若是那吴夫人心怀不轨,不过离着几个台阶,万一冲撞到她,亭外便是冰冷的湖水。
孟初现在是真怕赵祈说教,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查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见得多了,他比以前更谨慎许多,不仅在府中布下暗哨,连宫里杜贤妃娘娘和她爹娘那都安排了人,甚至连香兰都不知背地里受了什么命令,是一点遮掩也没有了。
前两天虎子从院中的无患子跳到屋顶上,香兰直接把裙角拿发带一系,三下五除二的蹬墙上去把虎子抱下来,如今丰米丰谷对她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倒是玉兰胆子大些,还缠着香兰也要学几招。
“满年如今会自己坐着玩九连环了,爷去看看?”
赵祈看着她神色心虚,心里那股担忧她安危的暗火还是散了,她都已经在府里那么久,连孟家都没回了,还不够谨慎吗?都是他人的错。
正当两人准备让人抱满年过来时,元德在屋外悄声道:“殿下,奴才有要事禀报。”
元德精明,万事又以赵祈喜怒为首,若不是要紧的事,从不会在此时打扰。
“进来。”
他弓背进屋里,面对正堂,眼睛都没往旁边屏风上瞅一眼,“殿下,那吴家夫人说,有事关乎侧妃安危。”
孟初出声,“究竟是何事?”
元德也是一头雾水,“她只说万梅园,假山。”万梅园他倒是有些印象,是宫里一处少有娘娘会去的园子。
那件事她已经很久不曾想起了,除非如今把事在皇上面前说,不然还有谁会因她撞破一对不知身份的野鸳鸯,便会对亲王侧妃如何?
何况当时只她一人,恐怕李雁云也不过是看到她慌忙从假山下来,便想赌一把能不能借此当个筹码。
“放她和袁夫人走吧,该问的都问了,总不能一直把人押着。”万一被人得知,参一本善亲王府无故扣押官宦女子,那是一个字都分辩不了,何况吴家虽然少不得动点筋骨,但还不至于像张家那般,日后赵祈上朝还能遇见,不必为小事闹翻脸。
元德得了话便退出去,他进来这会儿就没听殿下开过口,可见孟侧妃所言,殿下无有不应。
等屋里就剩他们两人,孟初便把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什么都没瞧见,只看到那女子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和舟板上的黑靴子。”
白日便敢行此秽乱之事,可见绝不是宫女侍卫偷情,赵祈皱眉,拿起炕桌上满年的九连环敲了敲掌心,“那蓬舟是何模样?”
孟初一愣,虽然不知他问找这个有什么用,但还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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