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暴戾太子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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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恐慌瞬时溢满了心尖。

    太子一眼瞧出了问题所在,“去把衣裳换了。”

    岑拒霜紧忙站起身,慌不择路地往屏风后跑去,以极快的速度脱掉衣裳。

    太子从衣橱里随意翻找出自己的衣裳,转身向屏风后走去,“你先穿着。”

    岑拒霜正是将衣裳脱得不着寸缕,余光瞥见太子的衣摆已近了屏风。

    第 26 章   夜半

    盏盏琉璃珠灯映着明光,落在屏风旁太子掠动的衣摆处。

    岑拒霜眼见太子将近,蚕丝绣屏上描摹出的高挺身形越发清晰,她只觉浑身血液霎时冲到了天灵盖,自脸颊至脖颈,烧得她灼烫不已,险些又晕了过去。

    她慌忙抱着双臂捂住光洁无缕的身躯,舌头打结似的尖声叫着,“你你…你——”

    太子听到岑拒霜着急忙慌的嗓音,旋即也反应了过来屏风后是何等情形,他只是没想到岑拒霜的动作如此之快,不过是他从衣橱折返的短短须臾便已褪去了衣裳。

    太子及时顿住了步子,伸手将衣裳往里一抛。

    “孤扔这儿了,你自己拿。”坐在裴述边上的子弦闻言震惊地呆住,抬头,眼神在岑拒霜和裴述脸上瞄来瞄去。

    子嗣?什么子嗣,因为先郭后,殿下对娶妻一事很是抵触,也没有子嗣,这点就落后于已儿女双全的大皇子。

    岑拒霜亦发觉裴述变得古怪的面色,她一时语塞,内心有些奇怪,她说的真这么容易引人误会吗?

    她又重新说,头也探过去,离裴述更近一些,语气柔和带着点撒娇意味,“郎君,你看,咱们家也有些名气吧,伊伊虽然是个外室,但好歹也是郎君的人,对吧?”

    裴述因着方才猜错面色微僵,但听她这么说,他也差不多知道她要说何事了。他稍偏头,望着她的眸子黑亮,岑拒霜从中看出些许质疑。

    什么时候是他的人了?

    但她选择视而不见,接着往下说,“外出时也代表着郎君的脸面,与旁家女眷相比,伊伊显得孤零零的……”

    裴述点头,“我明白了,你想要个侍女,对吧?”

    岑拒霜见他如此上道,心情甚好,如今没了什么失身或被杀掉的风险,看他简直愈发顺眼,又凑过去一点,仰头期待地看着他,“郎君,可以么?”

    她眼中亮晶晶的,眼型很好看,睁圆时候带着些许稚气,瞧着单纯极了,没了气人的模样,莫名有些可爱。

    裴述又点头,允了。

    岑拒霜得偿所愿,高兴地坐了回去。已经过了这么久自食其力的日子,倒不是要一个侍女来伺候她。子弦虽听话,毕竟是个男子,总有些不便。

    如果有个侍女,那就能在她沐浴时,帮她望着风了。虽然裴述是个断袖,但她也有点放心不下。

    对他,还是要说话好听些,才有好日子过。岑拒霜看着裴述笑了,嘴甜道:“郎君对伊伊真好。”

    裴述:“……”他不知,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这几日变得愈发怪了。

    次日,外面吵吵嚷嚷,岑拒霜依稀听见了罗南那个烦人精的声音,她头晕有些发沉,勉强睁开眼。

    迷迷糊糊地发觉她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粽子似的,她第一日怕冷才这样睡。

    但如今一日热过一日,她睡的地方虽然简陋至极,但也不冷,她是不会傻到再团着睡的。

    可这处只有她一人,或许是后半夜她觉得冷了,睡梦之中才做傻事。

    岑拒霜将身上包裹严实的被子扯开,只觉阵阵发晕,浑身被汗浸湿,里衣紧紧黏在肌肤上,很是难受,但此处不便沐浴,只能作罢。

    她坐起身,又清醒几分,回忆起昨日的梦,虽是梦魇,但她又见到了阿母,也不算坏事。

    想起阿母临终前对她的嘱托,独自在姜国的阿浓还在等她,岑拒霜撑着榻沿站起来。她得回去,而且是尽快回去。

    她推开门,见他们三人又围在一起,余光瞥见那熟悉木盆,不会还打算让她去浣衣吧?

    她开口,嗓子有些许干哑,“怎么了?”

    经了昨日裴述的警告,罗南也没像往日那样与岑拒霜争论,反倒是对裴述抱怨,“郎君,衣物全被洗坏了。”

    上次岑拒霜去河边洗的衣,子弦在院中晾了几日,方才干透。罗南早上去收时,发现外衣全都被打烂了,这给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衣服洗坏。

    岑拒霜也瞧见了衣物破烂处,想像往日那样回嘴,却眼前发黑,扶住一旁的窗沿,才能站稳。

    子弦不知道裴述和岑拒霜昨晚去了何处,但见她面色发白,和往日不太一样,有些担忧地问道:“阿姊,是受凉了么?”

    岑拒霜摇摇头,看着罗南和裴述,态度不大好,“上次我便说了,我不会。”

    场面僵持住,岑拒霜已经做好准备,裴述八成又要威胁她怎样怎样。

    但他却说:“不会便不做,难受就回去休息,以后都不必再做这些。”

    岑拒霜不知他是否真如此好心,但他向来都是那一种表情,她看不出来,今日也不愿去猜,所以转身回屋了,像是听了他的话。

    “子弦,去趟医馆,寻坐堂的疾医来。”裴述也看出岑拒霜面色确实不大好,她应当没受凉,不知为何会生病。

    子弦应了一声,连忙往出跑,今日无事,裴述也没走,也回了屋。

    只有罗南看着那一盆衣物,方才在青楼查探的消息传回来,殿下已知此女身份不明,举止又怪异,明明已起疑心,却连问都没问。

    也不应该让外人来小院子,万一走漏风声,情况很糟糕。但这个女子,殿下先是带着她出去,随后又让外人来。

    真是色令君昏,不可多留。

    疾医很快便来了,看过岑拒霜之后,说她是梦魇中受惊,体热又没散出去汗,硬生生被捂得发起热来。

    不过,不要紧,用几副汤药便好。

    内室中的裴述也听到了疾医的话,面色些许尴尬。他只觉,女子如此麻烦,而她更甚,娇气极了,凉不得,热不得的。

    疾医又言岑拒霜需要静养,所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在床上躺着。

    邻里邻居住着,岑拒霜生病这件事,住在旁边的赵孺也得知了,她不忍岑拒霜病重还要被家中郎主虐待,所以赵孺亲自端了饭菜过来看望。

    裴述和罗南这才知道,为何岑拒霜和子弦一到用膳时,便说不饿,原是早已聪明地同邻居打好关系,用上了小灶。

    赵孺走后,裴述也打算出去,路过屏风斜角处,他往里望了一眼,岑拒霜正低头,拿着勺子小口喝着赵孺送来的鱼汤。

    她脸色如霜有倦意,却因起热,又食热汤透着层红,眼皮微肿,他知她昨晚梦中哭了许久,握住他的手许久才止住哭意。

    此刻,她一人独坐着,垂着头喝汤,小小一团,失了盛气凌人的娇纵,面容笼着轻愁,周身透着脆弱和孤独。

    裴述脚步停下,站在那里,透过屏风缝隙,看了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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