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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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顺帝曾日夜抚摸这块玉佩,如何不知,当下便软了三分心肠,再一听他提起白巍,又软了三分。

    “你先起来。”

    哭声阵阵,乾顺帝只得无奈地看向被鸿喜搀扶跪着的徐辞言,他这小师弟实在是哭得委屈,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眼眶通红。

    “都及冠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只再一想到他身上流的谁的血脉,乾顺帝骨子里的多疑又冒起尖来了。

    他故作冷淡地取了茶盏,冷眼望过去,“南威侯不仅为皇亲国戚,且兼任吏部尚书一职,吏部主管官员调动,有这么一门血亲,你就不心动。”

    徐辞言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他猛地抬头看了眼乾顺帝,那一眼竟让乾顺帝不由自主地想起传胪大典上充满濡慕的一眼,只如今这双眼里,满是刚烈。

    “陛下怀疑臣做戏?那好!”

    徐辞言眉眼一凛,想也不想,瞄准御座旁边紫檀方桌那胳膊粗细坚硬无比的桌腿就冲了过去。

    “臣便以死直证清白!”

    乾顺帝:“!”

    “哎哟!”危机时刻,还好鸿喜站得近,一挥手,就有暗卫忽地冒出来,比徐辞言的脑袋先一步把桌子撤走了。

    他狼狈地摔在地上,痛哼一声,拧着头也不说话,脖颈上系着的和田玉滑落出来,明晃晃地显眼。

    乾顺帝见人没事,心下一松,哭笑不得地亲自起身把人拉了摁坐在一旁圈椅里面,“好了好了,怎么这么大气性呢,朕是你师兄,不帮着你帮谁呢!”

    徐辞言哼哼唧唧,“臣委屈!”

    他语气突然激烈起来,“哪怕他南威侯是天上的神仙又如何!臣拜别老师那日跪地发誓,此生只做直臣!只侍奉真龙天子!其他的什么血缘亲戚,管它什么牛鬼蛇神,通通不算!”

    徐辞言难得露出这般年少情态,乾顺帝一愣,顺着他的思路一想,倒是想着点更深的东西。

    江伯威此人能力有,毛病也不少,乾顺帝虽然特许他承爵,但也并不想让其再进一步。

    若要问他徐辞言和江伯威二选一选谁,笑话,一个半截脖子埋土里,一个年轻力壮胸有沟壑,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只是……乾顺帝扪心自问,若是徐辞言有了这么一门亲戚,他还能放心用他吗?

    后宫里,德妃所出的七皇子可是流着江家的血。

    这么一想,他心底有了决断,又见徐辞言只垂泪不说话,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安抚道,“既如此,我便替你娘寻个好出身,还有你那祖母,也该得个善终!”

    这般便是定下了,徐辞言见好就收,马上跪地,“臣多谢陛下隆恩!”

    “起来罢,”这一晚上实在是惊心动魄,过了之后,乾顺帝想起来又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看看徐辞言脖颈上挂的玉,“好好的玉佩不戴腰上,和小狗一样挂脖子上作甚。”

    “珍贵之物,”徐辞言有些不好意思,“臣怕不小心弄坏了……”

    这般美玉,那是随便什么磕碰就能碰坏的,乾顺帝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又觉得怪窝心的,他心情一好,又一道赏赐赐了下去。

    “你入翰林院修史也有些日子了吧,今日还有力气来朕这闹,看来还是不够忙。”乾顺帝笑着开口,手一抚桌上的松石镇纸。

    “即如此,便升任司经局洗马一职吧。”

    一听这话,鸿喜手心一抖,差点就要失态。

    司经局洗马,那可是从五品的官,太子侍读,贵不可言。这徐辞言前几日才当上的从六品修撰,今晚哭一哭就鱼跃龙门直升一品了?!

    这般会讨陛下欢心,当什么文臣武将,来内宫做个内使才是正途啊!

    他直用一种看奇才的眼神瞅徐辞言,徐辞言心底发麻,面上不显露片刻,跪地谢恩,“臣谢陛下隆恩!”

    “只臣在翰林院内检修《仁宗实录》,如今尚余部分未完,还请陛下开恩,允臣旬后再去赴任。”

    “仁宗?”乾顺帝一愣,点点头,“去罢。”

    徐辞言行礼告退,起身出殿,至于他好好一个新科状元为什么会沦落到修一本修无可修的史书,这问题,自然要交给乾顺帝考量了。

    高道仗着别人撑腰就敢给他冷板凳坐,也别怪他在皇帝面前给他上眼药,什么靠山,还能大过皇帝不成!

    也不知道高道高学士,经不经得起天子一怒了。

    第53章 削爵 人在做天在看

    第二日一早, 徐辞言起身准备去翰林院点卯,东方未明,天边一片雾蒙蒙的青色, 往皇宫那边望去,更是一片鸦青。

    今日是常朝,除当职的喉官衙亲军, 督察院御史们和部分翰林,就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需去上朝。

    眼下他不过一个五品官, 哪怕身在翰林,也没必要去上朝,只需按时到翰林院点卯即可。而等徐辞言卡着上班前的时间坐巷子里舒舒服服喝豆花的时候, 宫内,绕着他正发生一场争端。

    乾顺帝坐在御座上, 冠冕让臣子看不清他的神色。

    正事已经议完,接下来就是臣子们上奏的时候了。

    “有事启奏, 无事退朝——”鸿喜的声音长长响起。

    江伯威站在下头, 微微抬眼, 见乾顺帝如往日一般,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心一横,朝后头使了个眼色。

    左佥都御史字松鹤对上眼色, 佝偻着背向前几步,摘下官帽,啪地拜到在地,中气十足,“臣有本启奏!”

    乾顺帝那点困意都被这一嗓子喊跑了,一睁开眼, 就见着这颇为眼熟的一幕。

    “…………”

    鸿喜也老脸一抽,顿了两下才接着喊,“准奏——”

    字松鹤声音响亮,“臣日前查证,吏部尚书江伯威江大人,行事不端,私德有亏,妄悖人伦,不仅肆意强逼家仆,还数十年弃幼女稚孙于不顾,实乃我大启官吏之耻!”

    最开始,一见字松鹤站出来,在场官员都心底暗叹麻烦,谁不知道他字松鹤名虽高洁,人却最是贪污受腐,往日里没少收授南威侯的银子财物。

    他要参的,除了南威侯的政敌蔺家,还能有谁?

    只等他说完,文武百官都瞪大了眼,蔺吉安抬起的脚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面色惊奇。

    今儿个太阳从西头出来了  ,怎么殿内出这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一时间,毫不掩饰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站在前头的江伯威。

    高座上传来皇帝的声音,“江爱卿,既是参你的,你可有什么想说啊?”

    江伯威一撩袍角,涕泪纵横地跪下,“陛下,字御史字字属实,臣不敢狡辩,但臣亦有苦衷,还请陛下听臣一言啊!”

    他细细道来,“早年臣年幼孱弱,行事轻肆,竟在酒后做出错事,逼迫了家中一婢女。

    婚事在即,家母惊惧之下,恐臣烦忧,便做主将那婢女送往城外庄子,后产下一女,远送山南族中。”

    “臣酒醒无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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