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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50-60(第8/33页)
何想得到膝下忽然多了这么个孩子,”江伯威声情并茂,俨然是一个悔不当初的老父亲,“若是知晓,怎会不管不顾啊,便是臣饿死,也少不了孩子一口饭!”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艺术,朝里一些官员心底一动,刚想跳出来给这老尚书卖个好,日后升迁调动方便些,还未动作,就被身旁人牢牢拉住。
年长一些的朝臣们,心底咂摸片刻,顿然明白这说的是老侯爷还在时的事了。
当时江家虽竭力隐瞒,但这些年他家那姻亲张家毫不掩饰地针对,百官里有点手段的,都得了点消息。
只是这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儿跳出来说了,那婢女到底是家生子,纵然是被打死了,南威侯也不过是面皮上难看了点。
他们这是演的一场什么戏呢?!
御史群里,又跳出了一个官员,“敢问江大人是何时得知那女子的存在的?”
江伯威面有愧色,“实不相瞒,老臣愚钝,竟是日前见着那外孙,老臣心底狐疑派人去查,才知道当年还有这么一桩渊源在。”
“外孙?”
这官员是江伯威的门生,督察院都事洪恩,眼下自然是按着南威侯的意思往下问,“恕下官之言,江大人之女远在山南,所出之子必然是山南人士,而江大人身处京城,怎么会见着?”
来了,重头戏来了,百官振奋起精神,江伯威辛辛苦苦拉扯出这么一出大戏,想来重点就在后头了!
“咳咳,”江伯威抬眼瞅了眼御座,以袖遮面一副无言见人的样子,“陛下容禀,臣那外孙……便是眼下新任翰林院修撰的徐无咎小徐官员。”
“!!!”
听他嘴里曝出这么个大瓜,一时间众人沉默不住了,纷纷交头接耳。
“徐修撰,不是吧!老夫怎么记得这徐修撰出身寒门啊!”
“江大人不是说了吗,他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儿,但那女子不可能没告诉女儿孩子他爹是谁吧?”
“这么一看……那徐修撰怕是知道自个的身世,向来只有长不认幼,可没有幼不认长的,他这是何居心?”
百般话语,有指责江伯威无耻之徒的,亦有认为不就是一婢女无甚大事的,议论纷纷之间,只一点百官都有了底。
想来那徐无咎,当真与这南威候有血缘关系了。
也真是神了,这么一看,江伯威就白捡一个才华横溢的状元郎了?!
江伯威跪在前头,听着同僚们议论纷纷,心底颇为满意。
挨骂两句怎么了,只要能定死这血缘关系,他的好处还在后头呢!
只是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想到这,江伯威微瞅了眼御座之上,却只见那鸿喜公公面色奇异,高喊一声,“肃静!”
“诸位大人有所不知,”鸿喜扬声道,“陛下昨夜升徐修撰任司经局洗马一职,半个时辰前,圣旨已经晓谕翰林院,诸位可不要叫错人了。 ”
翰林院学士高道,翰林院侍讲学士邱明仁也在堂上。闻言,高道刷地白了面色,而邱明仁向前一步,面不改色,“确有此事。”
江伯威也坐不住了,昨夜?昨夜陛下召见了徐辞言?!
隐隐约约的,他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心慌意乱。
“陛下?”字松鹤也觉得不太对了,今日这事是他挑起起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怎么要紧关头那徐无咎忽然被升了官。
乾顺帝高坐在御座之上,在诸人面色尽收眼底。
昨夜徐辞言不愿高官血亲,只做直臣纯吏的话语还回荡在耳畔,今天江伯威就跳到脸上来了,这么着急地认外孙,他到底是有何居心!
徐辞言说得好啊,乾顺帝心底冷笑,天地君师亲,哪怕徐辞言是江伯威养在膝下的,也要给他这君让路!
“诸位可还有什么事要说?”不顾江伯威既愧疚又盼望的眼神,乾顺帝看向群臣。
“陛下!”江伯威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后头忽然传来一声义愤填膺的喊声,“陛下!臣有本启奏!”
他回头一看,竟是滕洪辉那贼老头。
“陛下!”滕洪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那徐洗马,哪里是他江家的子孙,分明是我滕家的!”
哗——
这一下子,旁边围着的官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又来个滕家?!
“你胡说!”江伯威忍不住挑起来,指着滕洪辉那张令人生厌的老脸就骂,“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证据呢!”
“证据?!”
滕洪辉冷声发笑,身为一地父母官,他自然不会日日在京城里上朝,只是月前今科殿试才结束,湖广一地亦有不少人高中,按照惯例,他才跑到京城来述职的。
只不想到,前日里才到京城,昨夜连夜就得了个令他瞠目结舌的消息,眼下知晓圣意,他吼得毫不心虚。
“江大人要证据,老夫就给你这个证据!”
滕洪辉膝行两步,在最前头深深跪下,“禀陛下,那徐司马之外祖母,本是我滕家一旁支的亲戚,只是出了五服,才不甚来往。”
江伯威简直要吐血,“既不甚来往,你又怎么确定自个没老眼昏花认错人!”
滕洪辉扬唇冷笑,“江大人这话实在可笑,只是少来往,又不是不来往了!”
“不瞒诸位大人,那徐洗马早年到青山书院听唐祭酒讲学,可是住在了我们滕家,出行皆与老夫幼子相伴,而老夫的孙女珠儿,更是与徐司马之妹共居一室,姊妹相称!”
“说句不好听的,当时老夫任山南按察使一职,而徐洗马不过一秀才,若无亲戚情分在,两家缘何如此亲近!纵是结交才子,也断然没有让后宅女眷辛苦的道理!”
听到这,乾顺帝心底不免咋舌,别人不知道他们两家怎么熟悉的,他还不知道么,徐家的消息可都是喉官衙传上去的。
这滕洪辉当真是个老狐狸,这么一说,越发显得空口白舌的江伯威不像人了。
戏哪有唱一半就停的道理,滕洪辉一脸的新仇旧恨定当今日相报地表情瞪视江伯威。
“江大人既说令尊将那女子送回山南族中。那好,想必大人还不知道吧,当初老夫缘何突然参江家一本,便是因为江大人的好侄子,公然对徐洗马之妹无礼!”
滕洪辉表情讥讽,“令慈平白无故送个女子过去,连身世都没有和族里的人说清楚吗!还是说,江公子,不,江罪人纵然知道那是族妹,也敢欺辱?!”
江伯威面如金纸,滕洪辉这么一说,他怎么会不明白其中深意。
旁支作乱导致他失去湖广布政使一职这事里,竟然还有徐辞言的手脚!
江伯威忍不住眼前一黑,这么多年,暗地里竟然有这么个豺狼对着他虎视眈眈!
“你,你!”他抖着胳膊,不住地指着滕洪辉,滕洪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早些年他就看出徐辞言非池中之物,方才鸿喜那番话更是让他颇
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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