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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的两位穿越夫君》 50-60(第4/17页)
章 吻得浑身发颤发软
有没有毛病?
实在想不到如此粗鄙不堪之语从方怀简口中说出, 俗语酒后吐真言,再说下去怕是更多不堪入耳,他糊涂可以不认账,时隽并不想听到对时彦林蓁不敬之语。
“走了, 走了, 我送你回去”, 时隽收拾桌上酒坛, 不由分说攥上方怀简胳膊往外走。
“我才刚开始喝!”方怀简死拽着桌角不肯放手,“你是我的好友, 你都不陪我喝?!”
“你算什么好友!”
“是了,你不是,哪有你这样的好友,做事如此靠不住,见她跳火坑也不拦住, 就为你哥哥一己私欲!”
时隽心中烦躁, 口信没传到他的确有错,可谁能想到会是如今结果?为他俩能单独见面, 回家自己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他并不认为,即便当时林蓁收了玉知晓了方怀简心意, 两人就能顺利和美。
方怀简不似哥哥时彦,哥哥什么都能自己拿主意, 方怀简要娶林蓁, 他爹娘就能把林蓁折腾得敬而远之, 还别说有一个据说让他母亲都犯怵的祖母。
他就是从小太顺,过得都是娇惯日子,第一次得不到,耍些小孩脾气。
可怜自己, 受着他的气还心甘情愿帮他,给他东遮西掩。
回家还得面对雷霆之火。
酒醉之人力气大,时隽竟没扒动方怀简,他叫来门口候着的方德山,方德山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他毕竟一个下人,这会时隽做主,两人不管方怀简口中叫嚷,强架住他回了方府。
方府。
被强灌了几碗醒酒汤,仆役伺候着洗浴换了衣裳,方怀简清醒了不少。酒喝多了头有些疼,方怀简无心睡眠,到书房看书。方德山见他行动尚可,情绪恢复如常,放下了心,遵方怀简吩咐自去休息。
在多宝柜里翻找,方怀简找出林蓁曾经送给他的物什。
其实没有什么。
最珍贵最重要的平安玉他给弄丢了,包子铺人去楼空,姓肖的男人变成黄土,他想找回玉都不知从何下手,只得画了玉的模样让人在皇城当铺一间间挨个打听,那男人是个赌徒,或许当了玉在某间当铺未尝可知。
只有一个紫色绣袋,里面曾经装着她特意买的松鹤楼点心,她知晓他的口味,那些点心都合心意。
还有一副自己和一位陌生女子的画像,两人行状亲昵,应是一对情侣。
方怀简凝视画像。
今日林蓁问过,可想起什么。
画像里年轻女子甜笑粲然,若山泉甘甜,月辉轻柔,心中烦躁郁结似减轻不少,可她到底想说什么呢。
再翻看紫色绣袋,软烟罗双面绣,正面红色暗花纹为底,白色绣线绣出几簇茉莉花苞,花苞里黄色花蕊精细动人,里面,方怀简翻出绣袋内里,才发现袋底竟然绣着几个字。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方怀简攥紧绣袋,字迹渐浑,潸然泪下。
那时心意此时才看见,他彻彻底底迟到,无关时隽。
她若还有一丝丝一丁点留恋,他必粉身碎骨迎向她,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大胆逾矩的行为得到的却是一记猛烈耳光。
“我生是时府人,死是时府鬼。”
“若你不要脸面,我自会与公爹婆母禀告。”
她语气坚决,神色带着恼怒,或许还有厌恶。
在她心中,自己如此不堪,已无异于登徒子。
她是不是恨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了吗。
方怀简攥紧绣袋。
毅然决然奔向她,可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眼前白茫茫一片,林蓁消散在白雾中,何去何从才能再在雾锁烟迷中找到曾经的她呢。
脑海里浮现时彦面容,他很是诡谲。
从未显露过丁点儿心意,亦非好色之徒,他贪图美貌?还是其他?
不在意她和自己落水,无所谓她私逃出府女扮男装?
他没有毛病,时隽必然直接否决自己问题,可时隽避而不答。
毅勇侯府给林蓁聘礼远超皇城贵女出嫁规格,他们完全不需如此。
还赞许她考女官,这不是侯府之家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情……
寂静秋夜,圆月中天,柔和月辉和星光撒向院落,给满地铺上了一层银。书房窗棂前,烛火明亮,方怀简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抽丝剥茧回忆过往一点一滴,蛛丝马迹亦不放过。
许多古怪反常。
各种诡谲怪诞。
醉意渐渐上头。
朦朦胧胧,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夜风拂面,水波阵阵,小船漾得人心醉,船身后月影细碎如银,湖中似有丝竹之声。
小船另一头年轻女子与自己相对而坐,她手中捧着一束
茉莉。茉莉花香清幽,似温柔月光倾覆于身,不知不觉萦绕自己,引诱自己沉沦深陷。
年轻女子甜笑粲然,她的笑容若甜酒,自己醉了似的,心里甜得发软,不由自主满目含情。
“安安”,自己脱口而出,似呼喊了千万遍熟悉。
“我很喜欢你,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在一起。”
年轻女子笑得璨胜春光。
“你别笑我,和你在一起,我前所未有的满足,开心,踏实,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想永远拥有这样的满足幸福安全——”
一颗泪珠突然从安安脸颊滚落,她赶忙垂首,手背遮挡住眼眸不想让自己看见,可细微啜泣声还是从她指缝间溜了出来。
自己急忙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安慰:“安安,你怎么哭了?”
“我高兴哭,不能哭么?”安安边抽泣边忿忿,可自己瞧见了她上翘的嘴角。
“没有,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手顺着安安后背安抚她,想说些好听的安慰她,话未出口,猝不及防的,安安猛地搂住自己脖颈,倾身过来深深吸了口自己嘴唇,唇齿碰撞那一瞬,自己手脚发麻,肢体似多余不知该放哪儿好。
安安猛亲了口自己,唇舌恋恋不舍微微分开后,眼梢上扬露出娇嗔:“还要说什么,这么啰嗦!我都答应啦!”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胸口,不容置疑道:“拿出来罢,给我戴上!”
她的手小巧白皙,手指似柔荑微微蜷缩,等待着什么。
自己心神领会,从胸口掏出一个红色绒盒,掀开盒盖,里面一枚亮晶晶戒指,自己单膝跪在安安面前,将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她的手指温润暖和,自己攥着她的手,忍不住亲了一口。
安安看看手指上戒指,目光拂过攥紧她的自己的手,落在自己眼眸中,嘤嘤嘤又哭起来。
“别哭啦,都冒鼻涕泡啦!”
安安生气道:“擦你身上!”
她垂首想钻进自己胸口,作势要把脸蹭到自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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