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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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这不是寻到了么。”

    谢珩伸手把人紧紧抱入怀中,在姜令檀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神情并不如他语气那般随意轻快。

    这漫长好似没有尽头的夜里,没人能猜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自从他发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日起,他就如同病入膏肓的赌徒,表象外所有的伪装都成了他的赌注。

    在她面前,他首先丢弃了规矩礼教,至于仁慈贤善被他踩在脚下,端方君子更是嗤之以鼻。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无须再如履薄冰,也不用被处处制约,因为他亲手杀死了自己全部的体面。

    血肉浇筑成的面具下,他生来就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

    可魔鬼能有多贪婪呢,只是要藏个人而已。

    在这一刻,姜令檀感到无比挫败,她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他干脆利落抱了起来。

    书房外,停了马

    车。

    他抱她上去,也不说话,只是用手在窗子前敲了敲。

    马车动起来,一路畅通无阻,她不知会被他带去哪里藏起来。

    “谢珩,求你,我求求你……好不好?”她看着他,眼里尽是哀求。

    谢珩按着她一双手,俯下身,冰凉的鼻息落在她脸上,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求你放过我。”姜令檀绝望闭上眼睛。

    “既然是求,不知善善能付出什么?”他掐着她下颌的拇指往上,如同暗示一般,在她唇瓣抚弄。

    力道时轻时重,直到把她惨白的唇揉得泛红微肿,他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那手只要再浪荡几分,从能探|入|她红红的唇内,搅|动舌齿。

    姜令檀起先是愤怒的,浑身发抖,甚至不顾后果去咬他的长指。

    可她一旦咬他,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加重力道,直到她吃了苦头学乖松口,他才不紧不慢抽回手,半点也在意月牙形状的齿印,正血流不止。

    ……

    昏暗内室。

    层层纱幔最深处,锁链摩擦出清脆声响。

    姜令檀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长时间不见阳光,她皮肤呈现一种脆弱的冷白。

    她浑身被汗浸湿,蜷成一个团缩在床榻上。

    脚腕锁着一条长长的华贵银连,烛光交映,是寒冷的霜色。

    自从被他送来的那日起,他就像消失了一样。

    每日三餐都有丫鬟送来,等到夜里,会出现一位哑婆提了热水给她沐浴。

    起初,她抱着绝食的念头,连汤水都不愿意喝一口,好在再也没人逼迫她,只是等到次日,送饭的丫鬟就直接换了一批人。

    “昨日的伺候的人呢?”好奇心驱使,她还是问了。

    丫鬟扑通一声朝她跪下,上下牙齿打着颤:“太子殿下说姑娘不吃,定是伺候的人不尽心,所以全都处决了。”

    每一个字,都像尖刺扎向她,眼睛胀得发疼,姜令檀狼狈别过脸。

    从那天开始,她开始好好吃饭,也好好睡觉。

    只是除了吃饭睡觉,她不再与任何人交流,脚上的链子就算工艺上乘,也不过是坚硬的死物,时日久了,开始在她雪白的脚踝上磨出红痕,红痕一日日变深,皮肤擦破流出鲜血,等哑婆发现的时候,伤口已经深可见骨。

    谢珩的半夜到的,整个人由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杀戮的寒意。

    以哑婆为首,每个人都垂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幽暗的院子静悄悄的,除了主屋隐约有灯影晃动。

    睡梦中,姜令檀感觉有人轻轻从她脚踝上抚摸过,锁链碰撞荡起一阵清脆声,她闭着眼,并不想从梦中醒来,只是绷紧了脚尖,想要避开那道令人焦灼的痒。

    “别动。”有人一下子扣住她脚踝,掌心滚热难以挣脱。

    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把她从睡梦中抽离出来,姜令檀身体一缩,人还没有情绪,身体已经最直白的反映出来,她想也不想就用双手撑着坐起来,直往角落里躲。

    可床就那么点大的地方,她还被他握着脚踝,根本挣脱不了半分,连人带着锦被,被他扯着禁锢在怀里。

    “躲什么躲。”

    “孤就这样让你厌恶至深?”谢珩目光淡淡望向她,只是把最后四个字的尾音色,咬得格外重些。

    姜令檀想到这座宅院内伺候的陌生婢女,想到她脚上的伤,她不想再有无辜的人被她牵连,甚至是失去性命。

    就算再无可奈何,她也只能强迫自己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软下来:尽可能看着乖顺些。

    谢珩一只手就能把她整个脚掌心包裹住,他目光沉黑,语调明显是不悦的:“这伤是怎么弄的?”

    姜令檀避开他的视线:“链子太硬,生生磨破的。”

    谢珩好似并不在意她是否说谎,粗粝指尖划过她的脚掌心,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明明她研究很久哪怕把自己弄伤都解不开的银链,他只是弹了弹手就断了。

    “善善既然不喜欢,那就解了吧。”他语气随意。

    姜令檀没想到能这样轻松说服他,红唇微微张开,脸上神情不可思议,她没想过自己能蒙混过关。

    谢珩只是笑了笑,揽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他自上而下把她禁锢在身下:“你不愿意被束缚着,孤不勉强你,但不顾身体自残,却是孤不能忍的。”

    “善善说说看,孤要怎样惩戒你,才能记住这次的教训?”

    “我……”她惊恐瞪圆了一双眼睛,情绪在这短短的数息间起起伏伏,就如同才从山崖一跃而下,又被人接住,可她还没松口气,又被人狠狠抛下。

    “不……不会……再有下次。”她嘴唇一张一合,语无伦次朝他解释。

    谢珩空出一只手,从她脸颊缓缓抚过,眼神幽深:“要不‘含蝉’吧。”

    “孤的善善才短短几日不见,竟然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依孤之见,也许日日含蝉,这说话不连贯的毛病,说不准哪日就治好了。”

    “不,我不要。”姜令檀挣扎着朝他不停摇头,然而谢珩这次分明是铁了心要惩戒她。

    他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枚白玉蝉,食指与拇指抬起她的下颌,极致轻柔,但不容拒绝。

    玉蝉上刻着纹路,有他身上的体温,药油甘香。帐帘下,烛影一晃一晃的,蝉鸣声时高时低。

    “我……”姜令檀仰着头,满眼都是拒绝。

    她艰难伸出手紧紧扯住他的袖摆,双颊晕着两团不正常的绯色,想开口求他,可从她嘴里说出的字句在这浓黑的夜里变了味。

    娇软妩媚,更像是引诱。

    “嘘。”

    谢珩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顶着那清隽出尘的脸,对她说出最浪荡的情话:“两扇红唇夹玉蝉,一泓清泉入花心。”

    “孤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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