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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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裴珩见他已经不好意思了,非要追问:“下次什么时候?要是你骗朕,又如何?”

    下次什么时候,还不都是由裴珩掌控。

    谢瑾只好蹙眉道:“我不骗人。”

    “皇兄好没情趣,朕是假设。”裴珩戏谑说。

    谢瑾只觉得他这个假设很无厘头,垂下眸子无奈轻叹道:“假设如此,皇上难道就没办法了么?”

    他又不是没用过强……

    裴珩又是一阵心潮难抑。

    若不是他们待会都还有正经事要办,一堆人催着,他恨不得此刻就都扒光了他。

    “好,朕等着。”裴珩还是没忍住,起身前在谢瑾的耳垂上狠咬了一下-

    午后,客栈内。

    谢瑾翻看完谭瑛初步理出的所有案卷名册,提笔作了些批注,而后会心一笑:“夫人辛苦了,司谏院和刑部有了这些,想来能找准切口推得顺利些,省去许多弯路。”

    谭瑛在屏风后谦辞:“能帮得的上忙便好。”

    谢瑾思忖,过了会儿说:“不过在下有一疑问,还想请教夫人。”

    谭瑛哄完孩子,此时才从里间挑帘而出,走到会客的外间:“殿下请讲。”

    谢瑾:“那日我去相府赴宴,对秦焦这个人印象很深,不知夫人可还记得,相府的门客中有这么一个人。”

    “秦焦?我记得的。殿下可是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么?”

    谢瑾微微颔首:“司徒钊当日在皇上面前为他亲自开口求官,意欲让他入刑部入职,此人应是司徒钊有意栽培的心腹。可为何南党过往所犯下的这些罪名,似是都没有牵扯到此人?”

    谭瑛回想了下,不紧不慢说:“据我所知,秦焦是这一两年才入了相府做门客的,他年纪轻,但算计十分老练。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他从前就与相府其他门客大有不同。”

    谢瑾:“哦?夫人可否细说一二。”

    谭瑛便娓娓继续道:“司徒钊每逢年中,都会给南党诸员赠礼分银票,也就是所谓的‘南党俸银’,每人每份多则千两,少则也有百余两,皆按照官阶品级发放,正是区别朝廷俸禄之外第二笔俸银。但是秦焦这人从来分文不取这笔钱,尽数全部退回相府,且态度十分生硬。南党那些人犯下的多是些私相授受、贪污行贿的罪名,秦焦的脾性没掺和这些腌臜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谢瑾不解:“别人都拿,他不拿,难道不会惹恼司徒钊吗?”

    谭瑛:“殿下说的不错,司徒钊一开始也不喜他清高狷介。可秦焦为人处世虽不懂变通,但他用计施计的手段相当高明,几次筹谋献策,虽都不是什么正当手段,也实实在在都替司徒钊分忧,解决了麻烦,他才渐渐在相府立足脚跟,受到了器重。”

    谢瑾说:“秦焦出身寒门,科考入仕也相当不易,一朝入了南党,却仍不忘寒门学士的气节,实在难得。我只是不明白,同他这样的人为何会投奔司徒钊,又会与他沆瀣一气。”

    谭瑛略微思量,说:“殿下思虑深远,这点我倒是也从未想过。秦焦此人身上自相矛盾的点太多,不容易看透。”

    谢瑾淡淡一笑:“不过,这次既牵扯不到他的身上,以后他在朝中为官,总还有交手的机会——”

    这时,门外的护卫轻声叩门催促:“殿下,已申时三刻了,得回去了。”

    “知道了。”谢瑾应声,想到了什么,不太自在地掩面轻咳了两下。

    裴珩虽给了他出入宫门的金令,但奈何盯得紧,还立了规矩,要他今天天黑前必须回到宫中,好完成今早对他的承诺。

    谭瑛见状福身道:“既如此,那不如殿下先回宫吧,改日再叙。”

    谢瑾也起身以礼一拜:“今日实在是赶了些,只商榷了案子的细节,还未及和夫人讨教策论中的治国之道。过两日,定请皇上一同过来,再拜会夫人。”

    ……

    谢瑾匆匆拜别谭瑛,出了客栈,便坐上马车准备回宫。

    马车往前驶了一段,正要绕弯,谢瑾透过车窗,忽又瞥见谭瑛下了楼,似乎是在着急寻找什么,面有慌张之色。

    谢瑾预感不好,就忙让人先将车掉头折返,下了车走了过去:“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谭瑛见到是他,强行先定下心神来说:“叨扰殿下了,是灿儿,灿儿不知去哪了……”

    谢瑾拧眉一顿:“方才小公子还不是在屋内?”

    “是,就是送殿下出门的一会功夫,这孩子就不知跑哪去了。”

    谭瑛想要镇定下来,可身为母亲,还是难掩不安之情:“殿下,这个年纪的男孩顽皮,是会贪玩乱跑的,没准是我瞎操心,过会儿他自己就回来了。可我就是担心……”

    谢瑾读懂了她眼里的焦灼:“夫人担心,会是司徒烁干的?”

    谭瑛不大情愿地“嗯”了声:“殿下有所不知,司徒烁素日行事乖张,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更甚过他的父亲。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拿他亲弟弟报复出气,恐怕是什么事都能对灿儿做得出来……”

    她的顾虑不无道理。

    司徒家树倒猢狲散,一夕之间众叛亲离,如今就是个空躯壳。司徒钊又入了大牢,司徒烁一个人无异于亡命之徒,自然什么都干得出来。

    “夫人先莫急。”

    谢瑾安抚道,转头便吩咐左右护卫:“先一起去帮夫人找小公子,他们若真带走了孩子,这会儿夜应没有跑远。再晚,便容易出事。”

    几名护卫互相看了一眼,有几分犹豫:“可殿下,您眼下得先回宫,皇上还在宫中等您。”

    谢瑾声音严肃了几分:“救人要紧。派一人回宫报信即可,跟皇上再借点人手。有惊无险是最好,若是真出了什么差池,我自会与皇上交代。”

    “……是!”

    ……

    几人当即分头在这条街上开始搜寻。

    谢瑾从护卫身上借了把佩剑。

    光天化日下从闹市中要走掳一孩子,他觉得太过招摇瞩目了,于是第一直觉,还是先绕回了谭瑛下榻的这家客栈,试图找找线索。

    这是间大客栈,足足有近百间客房。

    谢瑾一路找到三楼东边厢房时,忽听得有一阵孩子的啼哭声。

    他便循着那阵哭声,故意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而后一脚踢开了那房门。

    可见屋内十分整洁,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唯独那精致的香炉中点着烟,刺鼻的香气熏得整间都不太正常。

    许是听错了。

    谢瑾不由被那烟呛的咳了两声,转身要去隔壁房搜寻,便觉得脚下一软,喉间顿时泛上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发涩。

    谢瑾当即反应过来。

    这屋内点恐怕是烈性的催|情之香……

    难道是有人刻意引自己来此?

    他汗毛微凛,不容细想,正欲快速离开此屋,一个肥胖的身躯从门外走了进来,将他的去路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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