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寡嫂,性别男》 50-60(第9/22页)

此,他曾一度以为年知夏与他一样,极为享受鱼.水.之.欢。

    直到后来,年知夏向他剖白,他才知晓年知夏乃是屈意承.欢。

    年知夏见傅北时难缠得紧,为了将傅北时逼走,故意撒谎道:“叔叔,你可知我为何能忍受足足三月的侵.犯?叔叔,一如你曾猜测的一般,我啊,我……”

    他一字一顿地道:“我心悦于夫君,求而不得,夫君当了皇后,今上视我为雠敌,我连夫君的面都见不到。叔叔,你生得与夫君有六七分相似,我便将你当作了夫君的替身,尤其是云.雨之中。我之所以不恨你,是因为你至少曾教我觉得自己与夫君洞房花烛了。”

    “你……”年知夏所言字字诛心,傅北时整副身体顿时萎靡了,“果不其然。”

    年知夏再接再厉地道:“叔叔,我已想清楚了,即使你与夫君生得再相似,你亦不是夫君,当不得夫君的替身,你却贪得无厌,逼得我不得不离开镇国侯府。”

    一厢情愿的滋味当然不好受,虽是年知夏自荐枕席在先,但除了元宵那一日,全数是他强迫了年知夏。

    傅北时明白自己已占足了便宜,哪怕年知夏要取他的性命,亦是他咎由自取,更何况,年知夏仅是将他当做兄长的替身。

    他心悦于年知夏,而年知夏无心于他。

    他并无责怪年知夏的资格,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年知夏……年知夏竟敢将他当做兄长的替身!

    他的右手被愤怒驱使着握紧了拳头,并提了起来。

    年知夏不闪不避,因为他料定傅北时不会伤他。

    傅北时的拳头擦过他的侧颊,方要打在凉亭的柱子上,却急急地转了个弯,打在了地上。

    地上被打出了深四五寸,长七八丈的裂缝,周遭所植的翠竹悉数瑟瑟发抖,以致于竹叶纷纷落下。

    傅北时生怕打塌了凉亭,会伤着年知夏,才硬生生地打在了地上。

    早些年的他,曾如同话本中的侠士似的,纵马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三元及第后,他的性子内敛了不少。

    这是他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

    纵使他已猜到年知夏将他当作兄长的替身了,但与年知夏承认是截然不同的。

    此前,年知夏总是否认,现如今,年知夏为何要主动承认?

    他对年知夏顿生恨意,恨意转瞬化作了后悔,使得他怯生生道:“吓着你了罢?对不住。”

    年知夏确实被吓着了,不过是被傅北时鲜血淋漓的右手吓着了。

    傅北时言罢,转身便走。

    年知夏欲要唤住傅北时,以便好生看看傅北时的右手,为了不功亏一篑,他忍住了。

    傅北时胡乱地从中衣上撕下一片衣袂包扎了右手,便径直上了山。

    年知夏目送傅北时离开,一股子呕意登时涌上了嗓子眼,他好容易压下呕意,忽见镇国侯夫人寻了过来。

    镇国侯夫人见得“年知秋”,担忧地道:“‘知秋’,你为何坐于此处?你可是何处不适?”

    “我无事。”年知夏迟疑地道,“上回迎接卫将军凯旋,今上曾派了个公公来,命令我不许出现在他目力可及之处,我还是不上山了罢。”

    镇国侯夫人叹息着道:“好‘知秋’,委屈你了,你不是想见南晰么?远远地看上一眼,应该无碍,今上万一怪罪下来,娘亲替你担着。”

    “多谢娘亲。”镇国侯夫人其实待自己不差,而自己却……

    年知夏羞愧难当。

    护国神寺位于山巅,在场所有人皆按照品秩排列。

    年知夏并无品秩,便与其他同他一样并无品秩的女眷在一处。

    今上阴晴不定,如若发作,恐会破坏他的谋划,是以,他几乎一直低着首,以减少被今上注意的可能,只偶然窥一眼傅北时。

    祈福仪式在住持大师的带领下进行,他的耳畔回荡着经文,鼻尖萦绕着香烛味,脑中除了傅北时再也容不下其他。

    祈福仪式要持续整整三日。

    第一日结束后,所有人都得在护国神寺住下。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年知夏悄悄地溜出了寮房。

    下山的路口有侍卫把守,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因此,他按照计划,往后山去了。

    后山有一座悬崖,五月初的夜风吹得他衣衫猎猎,月色时明时暗,他立于这悬崖上头,启唇道:“傅北时,你现身罢。”

    傅北时从暗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道:“知夏,你生我的气了么?”

    年知夏不答,而是道:“让我看看你的右手。”

    傅北时乖乖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年知夏解开包扎一看,触目惊心,强忍着泪水道:“疼么?”

    傅北时受宠若惊:“不疼,实乃我自作自受,吓着知夏了罢?对不住。”

    “多珍惜自己一些。”年知夏重新为傅北时包扎好,后退了数步,发问道,“其他人问你这伤是如何来的了么?”

    傅北时颔了颔首:“问了,我并未搭理他们。”

    年知夏以眼神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道:“傅北时,你何故尾随我?”

    “我……”傅北时急忙澄清道,“我绝无强.暴你的意图。”

    年知夏嗤笑道:“那你的意图是甚么?”

    傅北时发自内心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年知夏收起嗤笑,正色道:“傅北时,你会永远记得我罢?”

    傅北时奇道:“知夏,你为何突然这么问?”不会是我的预感要应验了罢?

    年知夏强硬地道:“傅北时,回答我。”

    傅北时顺从地道:“嗯,我会永远记得知夏。”

    “傅北时,你夺走了我的童子之身,你一次又一次地侵占了我,你须得永远记得自己对我犯下的罪孽,纵然你妻妾成群,纵然你儿女绕膝,纵然你牙动齿摇,纵然你年老昏聩。”年知夏直视着傅北时道,“傅北时,你都须得记得我。”

    “知夏,你为何……”傅北时心道不好,紧接着,他亲眼目睹年知夏向悬崖疾奔,一跃而下。

    他足尖一点,使了身法,弹指间已抓住了年知夏的手。

    他正要将年知夏拉上来,年知夏反抗着道:“傅北时,松开!”

    “不松开。”他这右手旋即被年知夏抓出了五道血痕。

    适才年知夏明明还问他疼不疼。

    他不怕疼,他只怕失去年知夏。

    他费了好一番功夫,终是顺利地将年知夏拉了上来。

    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年知夏,心有余悸。

    年知夏重重地咬了一口傅北时的左肩,继而去推傅北时。

    傅北时唯恐年知夏再寻短见,即便血流如注,都不肯放开年知夏。

    “松开。”年知夏唇瓣染血,此刻半张面孔被照得纤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