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是女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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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一会儿,营地里传来打板子的声音和高昂的惨叫声,存玉置若罔闻,径自看着公文。

    为了处置曹瑜死后的事情,朝廷派了大理寺的人来,为首的正好是朱琮礼,他已在路上了。

    公文中写的是皇帝对此事的处置方法,诸曹瑜九族,彻查其亲朋故旧及军中交好之人。

    曹瑜的九族已全部下狱了,他家中的仆妇们,也都在临汾的监牢中候审。

    其中不少人已自尽了,毕竟主家犯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知情不报,最好的后果也是流放千里。

    至于曹子安,因为有存玉上书给她求请,所以不受此事牵连。

    存玉想起那天跪在地上哭号的身影,被这样赦免,她也不一定愿意吧。

    要想保住她的命,就必须言明她杀死曹瑜的实情,弑父这两个字,会陪着她走完余生。

    存玉出了会神,听说曹子安在清河街做香料生意,有时间去看看她吧。

    她放下公文,按了按头侧。

    知云和沈雁带了一千兵去函谷关江风那儿买马了,大概三五日后会回来,知云说江风一次性出五千战马是没有问题的。

    五千战马,存玉在心里过了一遍现有的骑兵数,不少,但绝对不够。

    第83章 旧情肠说与君听

    骑兵营。

    张二柱大张着嘴,直愣愣地数着一匹一匹被赶进来的好马。

    “五十、五十四、五十六”

    “你数个屁,识数吗你就数。”一个巴掌呼在张二柱后脑勺,忍无可忍道,“老子的数都被你打乱了。”

    红棕色的马气宇轩昂地打了个响鼻,从二人面前经过。

    张二柱揉了揉后脑勺:“我勒个乖乖,乌木浑的马也就这样了吧。”

    萧存玉立在一边,眼见群马入营,才安心离开。

    几日前那三个校尉被打了个皮开肉绽,跪在大帐外的其他七八个将军也被狠狠斥责一番后,军中一改往日的松散懒慢。

    薛尉不再管军务,身上的担子轻了大半,每天专心与各将军商议如何反击。

    存玉出了军营,往重山街走去,知云从函谷关回来后赁了个三进的宅子,宅子不大,好在离军营近。

    沈雁也在,她天天盼着沈珂的来信,还把之前沈珂送来的信讨要了过去,一日能看八百遍。

    小言昨日终于来了,她带着几十辆马车的粮草浩浩荡荡地进了临汾城。

    她进府的第一件事是对着知云放声大哭。

    “姑娘,我从来没有离开你这么长时间过。”

    她絮絮叨叨了两个多时辰,从她怎样和粮庄掌柜周旋,一直说到她昨晚吃的野兔子有多腥。

    存玉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是因为叫小言,所以这么能说吗?

    她昏昏欲睡地想,早知道叫她小默了。

    小默,不,小言依依不舍地走了。

    知云关好了门。

    知云走过来了。

    知云接住了张开双臂的她。

    存玉心满意足:“好想你。”

    知云心里热热的:“我也好想你。”

    夜深露重,两只猫儿在窗台下叫春。

    知云低下头,正好对上存玉仰起的脸,短暂的对视之后,她们顺理成章地吻在了一起。

    樱唇相叠,唇上传来绵软温热的触感。

    存玉的发冠被拆开,青丝散落,她两眼半阖,微喘着向上迎合知云。

    唇瓣张开,另一个人的舌钻进自己口里,存玉温柔地接纳她,和她在这方小天地里共舞。

    相触的瞬间,战栗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存玉眼尾泛红,咽喉滚动,咽下去满口的津液。

    猫儿还在窗下叫着,存玉的头发轻轻绕在知云的手上。

    她舔了舔发麻的唇,平复着混乱的呼吸。眼睛缠绵地缠上知云的。

    自古别后情更重。

    卧房的床很宽大,两个人却紧紧相依在一起。

    昏昏的灯下,存玉问:“江风还能弄来多少马?”

    知云回:“一个月之后,八千匹左右吧。”

    存玉一惊:“八千,她去王帐抢吗?”

    摸着存玉的黑发,知云笑道:“不是,但也差不多。”

    “和她交易的是契丹战败后的贵族,和突厥的一些落魄贵族。”

    存玉了然:“契丹流落在外的贵族无处可依,只能暗自变卖牛羊和马匹换取财产,她竟然能联系上这些人。”

    知云问:“说来奇怪,你的相印怎么会在曹瑜那里?”

    存玉道:“应该是他和阿史那孛做了交易吧。他有了相印自然可以开临汾城门。”

    她庆幸:“幸好我当时发现了相印,不然之后还有得忙呢。”

    知云十分赞同:“我小时候还经常听说书人讲曹瑜守雁门关的事迹,不想他后来成了这个样子。”

    眼前浮现曹瑜死前的场景,存玉叹了一下:“他本不应那么早死的。”

    知云奇怪:“怎么说?”

    存玉解释清楚始末。

    两人沉默了一会,知云轻声问:“曹子安,她现在如何了?”

    烛火闪了一下,存玉道:“她在清河街做香料生意,我想找个日子去看看她。”

    知云知道她的心事,怜惜曹子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是想看看这个杀了自己父亲的女子是怎么想的吧。

    她柔声回:“明日吧。”

    存玉碰了碰知云的脸:“好。”

    隔日,清河街街口,存玉从马车上下来。

    城外的战火尚未波及到这里,清河街上有不少在购物的行人。

    存玉找到曹子安的香料铺,它外观十分典雅,一入门就闻见了浅淡的花香。

    曹子安在珠帘隔开的侧间制香。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后停止手里的动作。

    “大人怎么来了,坐吧。”

    曹子安请她们进来坐下,关上店铺门。

    她看起来并没有囿于悲伤。

    存玉问:“姑娘这几日过得还好吗?”

    曹子安缓缓泡着茶,平静地笑:“大人是想问我杀了我爹之后是什么想法吧。”

    室内的花香被茶香缠上,多了几分宁静。存玉承认:“是。但姑娘不想说也无妨。”

    曹子安手下行云流水,她看了存玉一眼:“我给大人讲个故事吧。”

    “一个很荒唐的故事。”

    轻缓的语调响起,曹子安一面泡茶一面说:“我爹我娘一直对我很好。”

    “我爹教会我识字,给我买适合我身份的金银首饰,找宫里出来的嬷嬷教我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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