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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月光自救指南》 50-60(第5/21页)
”
“朕知道。”皇上抬手指了他一下:“御书房你挡在叶元深身前,那日你是豁出性命保护兄长的弟弟。朕问的是,躺在祁王床榻上的你是谁?”
宫循雾在开口解围前忍住了,他看向叶妜深,他也想知道叶妜深是自己的谁。
但他们尚未同频,叶妜深瞪了他一眼,就差直接骂他没有担当的混蛋。
“妜深是祁王殿下的男宠。”叶妜深想了想,又纠正:“也没有很宠,准确来说行过云雨之事,但没有互诉衷肠。”
皇上的脸顿时像锅底一样黑,而宫循雾的脸比他的还要黑,他捏紧叶妜深的手,换来叶妜深睨他一眼又偏过头去。
“男宠?”两个字被宫循雾说的咬牙切齿。
叶妜深绝不接受他的指责,反驳道:“你原本有说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宫循雾正要说什么,被皇上先一步开口:“之前你身陷谋害祁王一案,有人到朕耳边吹风,你同祁王一口咬定就是吹风。现下又说确有此事,完全相背的两套说辞,究竟哪一次犯了欺君之罪。”
“是他犯的。”叶妜深毫不犹豫。
宫循雾冷笑一声。
皇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叶妜深的言辞反应来看完全是个心智还不够成熟的孩子,在他面前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坦率直言。
若是两情相悦,他还能去郡主面前宽慰宽慰。但现在来看完全是宫循雾单方面造孽。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皇上手指敲在软榻扶手上。
宫循雾毫不羞愧:“皇兄,臣弟的事心中有数。皇兄今日前来是为了宫屹胤吧。”
叶妜深不管有没有人问自己,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便主动抢夺表达的机会,他把被子推到腰下,把自己裹着白布的伤口给皇上看:“陛下,三殿下要杀妜深,宴会众人有目共睹无从抵赖,刀伤和中毒鞠御医可以作证,其余证据还有那些内官和内官身上三殿下的翡翠,三殿下还曾陷害妜深,万幸妜深早…”
“朕都知道了。”皇上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祁王,同样的话朕也想问你,叶妜深是你什么人?”
宫循雾很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明明是紧张的微动作但他眼神异常坚定:“齐王妃。”
“你想得美。”叶妜深毫不留情的拒绝。
皇上感觉脑袋要炸开了,看着枕头被叶妜深丢到宫循雾脑袋上又滚到地上去,有些怀疑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没有道理的梦境。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绪:“他是永宁郡主的儿子,他是你外甥。”
“他不是。”宫循雾说:“他也不是你外甥,永宁郡主不姓宫,而是姓郑,他是靖国府幼女,是郑国公战死后家中无人才被母后收为义女,臣弟还记得先皇在世时,皇兄求先皇把族谱上昭献皇后义女换成昭献皇后侍书女官,虽并未外传,但却有此事。叶妜深不是臣弟外甥。”
叶妜深大为惊讶,怎么吵着吵着他母亲就不是太后义女了,他推了推宫循雾的手臂,问:“不是昭献皇后义女影响我母亲当郡主吗?”此刻他只在意这个。
宫循雾闭了闭眼,连皇上都觉得无话可说,他简直不理解叶妜深在想什么,皇上亲弟弟睡了为国战死的靖国公外孙,这是自他登基以来皇室面临的最大舆论,而叶妜深却只在乎他母亲还是不是郡主,更何况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
“你母亲仍然是郡主,你不要插话。”宫循雾看向皇上:“皇兄,现在谈论臣弟与他的事为时尚早,摆在眼前的是宫屹胤,他多次试图杀害叶妜深是事实,皇兄要包庇么?”
“朕包庇?”皇上冷笑:“你板子打了朕可曾说过一个字?此事尚不知缘由,若查清后证明严重,朕不会干涉你如何处理,若只是他与叶妜深私愿,皇子没道理因为公子伏死,朕要留他一条命,除此之外如何责罚朕也不干涉。”
“皇兄说的严重是指弑君弑父?”宫循雾原本不需要把话说的太直白难听,但他怕自己不说叶妜深就忍不住说了,相比之下还是他说比较好,至少皇上不会真的怪罪他。
他按住叶妜深的手示意他闭紧嘴巴,继续说:“看来皇兄还是舍不得这个儿子。”
“笑话,他是朕的儿子,不是朕养的狗。”皇上的手重重的在高几上拍了两下。
宫循雾点头:“好,宫屹胤死不死暂且不论,但杀害叶妜深的人未必只有一人,宫屹胤是不是被人撺掇上未可知,真正的幕后指使是谁尚…”
“宫循雾。”皇上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反而更显威严,叶妜深看得出皇上被触了不可触之处。
若是换做那些皇子被唤了大名,此时便要跪在地上认错磕头了,但宫循雾只是挺直了脊背,梗了梗脖子,从上到下都写着倔强不服软。
两方僵持一会儿,叶妜深在紧张的氛围中忽然又想要呕吐,但是呕吐的动作会牵动腹部的伤口,疼痛是无法忍受的。
他强忍着胃里翻腾的不适,恍惚的看着旁边不说话的两个人。
最后还是皇上先开口:“朕知道你与谁积怨深重,朕也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此事到此为止,莫要把两件不想干的事牵扯进来。”
宫循雾依然坚决:“皇兄未必不会错。”
某种意义上,皇上觉得宫循雾跟叶妜深挺配的,但这两人若真走到一起,那恐怕就要上天了。
皇上冷哼一声:“朕头发都白了快一半,万岁万岁万万岁是自欺欺人,朕也会死,那你呢?你就活到朕下葬?”
“皇兄。”宫循雾眯起眼睛。
“此事没有你纠缠的余地。”皇上站起身:“至于你跟叶妜深,趁早了断,若朕再听到你们的风言风语,你便趁早去封地,他便去吐蕃摘棉花,一辈子别回京了。”
皇上推门离开,宫循雾跟上去穷追不舍,叶妜深也想追出去让皇上写个圣旨不准他跟宫循雾在一起,这种口头命令对于宫循雾来说就是耳旁风,根本就不会听。
但他现在不宜走动,只能目光遗憾的看着他们离开,听见宫循雾与皇上辩驳的声音越来越远。
叶妜深在捂着腹部,想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鞠粟说这是中毒后经常会有的情况,要养一阵子才能彻底好。
叶凌深推开门,叶妜深朝他看过来:“二哥。”
“方才皇上来了。”叶凌深眼神有种认清现实的空茫:“如果皇上都不能强硬的制止祁王,那我螳臂当车有什么用?”
“二哥。”叶妜深朝他伸出手:“我想你因为这件事愧疚,也不想你被此事挫伤自尊。宫循雾只是身份高贵,抛开他是皇帝胞弟的身份,他没什么了不起。你不必因为皇室威压觉得自己无能,这就太傻了。”
叶凌深眼神微动,他承认叶妜深很懂的怎样安慰他。
他走过去,在叶妜深床头坐下,听了叶妜深的话他的负担小了一些,坦白自己的软弱也变得轻松起来:“我方才睡到一半被皇上跟祁王的争辩吵醒,但是我根本不敢、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只能提心吊胆的听着,在皇上出来时只能阖眼装睡。”
“好汉不吃眼前亏。”叶妜深朝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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