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与马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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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见段郁一脸懵,便刻意岔开话题,问起京城的情况。

    见他们要论正事,郡主恐有不便,主动退避,临走前吩咐段郁:“好好听王妃的吩咐,回头别走,我有话问你。”

    郡主离开后,屋内两人皆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越棠有意缓和气氛,便扬起轻快的声调,“别紧张,我没什么话吩咐你,只是想问问你,一切可还顺利,没遇上什么危险吧?”

    段郁这才抬起头来,一日一夜未阖眼的疲惫,全写在了脸上。越棠一眼扫去,被他前所未有地颓丧吓了一大跳,“怎么弄成了这样?受伤了吗?”

    段郁潦草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护送睿王妃回京城,郡主娘娘一张口就惊天动地,他不想再受这份罪了。

    谁知睿王妃却犹豫了下,“段将军护送郡主娘娘吧,我有王府的侍卫,随时可以上路,就不劳烦段将军了。”

    段郁绝望地读懂了睿王妃的言下之意,显然是觉得郡主不好相处,宁可独自回京,也不愿与他们同路。

    他顿时觉得天都矮了下来,这可怎么办,本就不易的征途,愈发艰难了。他试图挽回,涩然道:“臣的母亲,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但她的心是好的,绝没有害人的想法。”

    “段将军误会了。”越棠被看穿了心思,尴尬地找补,“我是想着,郡主与将军久别重逢,一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多我一个,只怕大家都不自在。”

    段郁哪里会信,又难过又着急,“王妃骗臣,王妃就是觉得郡主不好相处。”少年人的想象力天马行空,一瞬间驰骋出千里远,脑海里涌现出许多悲情的画面,生怕她会因此而疏远他,越想越委屈,“即便如此,郡主是郡主,臣是臣,王妃难道从此就不待见臣了吗?不与臣相交了吗?”

    越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明白怎么自己一句话,就要闹出他的眼泪。他是昂扬威风的武将,一张脸生得英挺俊朗,这下却耷拉着嘴角,眼底漾着水雾,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越棠口干舌燥,几乎想摸摸他的脑袋,又觉得不合适,只好落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你瞎想什么呀?一点小事,怎么还生气了?”她哄不好他,不得不缴械投降,“行啦,我跟你走,跟你还有郡主一起回京,行不行?”

    段郁正懊悔自己不庄重,没料想这招竟奏效,不由得喜出望外。

    原来王妃吃这一套。

    第55章 晋江文学城35相亲

    七月末,京里的天燥得要出火。睿王府却不得闲,越棠在前院听管事呈禀各中事宜,耗费了半日,终于将前阵子攒下的庶务厘清了。

    好容易闲下来,也懒得走动,便移开了槛窗,扇着凉风喝一盏饮子。庭前一棵木棉树向着穹顶,浓绿的枝叶暴晒着,像裹了一层油膏似的。越棠正支着脑袋发呆,眼梢一瞥,见廊下有女使行来,后头还跟着个生人,看服色,像禁中的内官。

    越棠不由坐直了腰,整一整衣袂,果然听女使通传,说内侍省的郑都知前来谒见。越棠略感讶异,忙肃容说请。

    要知道,郑都知乃内侍省的一把手,如今孙贵妃惹了大麻烦,暂时幽闭兴庆宫不得出,宫务便全交由内侍省决断。内侍省一手统管掖庭,一手替天子打理私帑,这位郑都知,无疑是天子最信赖的人物之一。

    圣眷正隆的郑都知,见了她却不拿架子,客客气气地说:“臣是来给王妃下帖子的。明晚陛下在太液池设宴,为太子殿下接风洗尘,陛下特地嘱咐了臣,王妃是座上宾,明日若到场,这宴才算得上圆满。”

    一席话说得越棠惶恐起来,“都知这话,真是折煞我了,其实禁中早两日便传信到王府,知会了明日宫宴的安排,怎还劳动郑都知,今日特地跑一趟呢。”

    郑都知一脸的和颜悦色,“王妃自然与旁人不同,陛下郑重嘱咐,臣别说多跑一趟,就是明日亲自驾车迎王妃入宫,也是臣的本分。”

    客气得过了头,便有了胁迫的味道。越棠不是狂妄的人,她清楚自己的斤两,郑都知把姿态放得极低,那是他会做人,她却不能真把自己当盘菜。禁中最初传口信的时候,她确实动过称病不赴宴的念头,实在是她心中的结还没解开,暂时没法心平气和地面对那位太子殿下。可眼下郑都知将陛下都抬了出来,她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靠天子荫恩过活的人,在圣意面前,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格。越棠笑着点了点头,“都知的意思我明白,明日的宫宴,我一定准时到场,不辜负陛下与东宫的盛情。”言罢,给边上的平望递了个眼色,平望会意,忙奉上赏银。

    郑都知谢了恩,却不接赏,磊落地插起袖子,欠身说:“无功不受禄,臣不敢领王妃的赏。今日臣能得王妃一句承诺,算是功德圆满,就不扰王妃的清静了。”又客套了两句,却行退至门边,方才转身离开。

    双成在边上听着,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王妃在陛下心里,竟如此有分量。难道是太子告知了陛下,这段时间是栖身于睿王府、深受王妃照拂吗?”

    “你觉得像吗?”越棠有气无力地叹息,“要是单纯的感激,就不会派郑都知上门提点我了。”

    其实越棠明白,陛下这么做并不是针对她,而是央她帮着和粉饰太平,只是各中内情,拉不下脸掰扯罢了。陛下的处境也挺为难,太子平安归来,当然是大喜事,可同时也提醒着众人,太子当初是在鄞州办差时未控制住局面,这才遭遇了不测,并且赔上了睿王一条命。所以就连办不办这场宫宴,想必陛下都纠结了许久。最后既然还是决定办,那她身为睿王的未亡人,若不现身,就有了心怀怨怼的嫌疑,到时候陛下与太子面上都不好看。

    平望刚送走郑都知,不一会儿又来传信,“洛州刺史的夫人并一位小娘子在门上,递了名帖,说求见王妃。”另拿出两张先前递进来的拜帖,“太常寺卿的夫人、定襄郡公的夫人,也问王妃近日若得空,可否容她们来府上拜会。”

    都是陌生的名字,越棠听得一头雾水,顾不上看名帖,只能先应付已经找上门的,“洛州刺史的夫人为何要见我?她们是王爷母家的亲戚吗?”

    平望说应当不是,越棠忖了忖,无奈道:“这么热的天,不是要紧事也不会出门,还是先请进来吧,别让小娘子热晕了。”

    趁着客人行至花厅的功夫,越棠囫囵了解了一下她们的来历。洛州刺史是京兆杜氏子弟,不到四十,便守从三品的刺史衔,家中夫人则出自清河崔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越棠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是非得她帮忙的。

    远远见着人来了,崔夫人三十余岁,面相甚美,身边跟着的小娘子更是娇俏,盛夏的艳阳衬着桃腮粉面,十五六

    的年纪,见了人未语先笑,很难叫人不喜欢。

    崔夫人携了极为丰盛的礼,身后跟来一溜女使,手里都满满当当。越棠一看这架势便觉头大,才要开口,崔夫人已经笑着截住了她的话头,“今日来得唐突,失礼了。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都是洛州带来的土仪,王妃只留着赏玩罢,就当是给王妃赔罪,王妃且宽心,一定不会叫王妃为难的。”

    若果真是不值钱的小玩意,便也不会拿出手了。越棠心知肚明,却也懒得撕扯这些细末,一头让人收下,一头又笑说:“崔夫人有心了,可我也不好白收夫人的礼,正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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