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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60-70(第11/13页)
摇了摇头,喉咙里却像是被灌了沙子,压的说不出话。
第69章 秋风萧瑟,林中却热闹,按照往年的惯例,秋末会举行一场秋游,晁怜……
秋风萧瑟,林中却热闹,按照往年的惯例,秋末会举行一场秋游,晁怜也没例外,她虽不喜这种活动却也不好开先例。
晁怜坐在大帐中央的位子,兴致不高的握着酒盅,半晌却没入口,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心中甚是烦闷。
脚边一暖,晁怜一低头就看到了在桌角藏着的黑猫,眸光才软了几分,抬头看了眼没人在看着她这,悄悄扔了块鱼肉下去。
黑猫被鱼肉砸到脑袋,不爽的用爪子挠了下,昂首发现是晁怜扔的,不爽的情绪忽然就散了,不过她不吃罢了。
晁怜只觉怀中一沉,不出意外手下多了份毛绒的触感,顺势摸了摸,原本无聊的事情,多了几分趣味。
不过她记得是将小黑留在寝殿,怎么会偷跑出来,甚至是跑到她面前,这处距离皇宫可算不上近,不知道是怎么找过来的,许是野猫更加聪明些吧。
晁怜在桌子下偷偷的摸猫,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严肃,这种场合她抱着猫,恐怕会惹人议论,更何况是只黑猫。
“陛下是不喜欢这吗?”
林默往晁怜的一旁移了下位置,稍微贴的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跟晁怜耳语。
晁怜将手中的酒盅放回原处,侧目看了眼正朝她蹙眉的林默,轻微摇头,压着声道:“没,大抵是昨晚没休息好,眼下有些乏,提不起精神。”
她知晓林默对她的关心,可她也不能扫众人的兴,朝中的谣言本就繁多,她也不想再听到些别的言论,终究是对她不利。
晁怜说完便不动声色的跟林默拉开了距离,目光也不再往她那看,脑中却想起她听到的传言,关于她跟林默的,虽是无稽之谈却也影响不好。
受到刻意冷落,林默的表情虽没有太大变化却依旧能从漆黑的瞳孔中捕捉到一抹失落,早知就不跟陛下说这些了,扰人心烦。
林默郁闷的喝了口酒,目光总不受控制的往晁怜的方向飘,自然没注意到身旁几人的表情变化。
稍微靠林默近一些的是副将,中年模样,胡子隐约泛着白,他是林默父亲留下的部将,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几场战役下来也得到了提拔跟赏识。
蒋斌身旁是他在边疆结拜的异姓兄弟,打起仗来也是英勇,连带着一起受封,今日才得以出席。
两人将林默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相互对视一眼,表情着实耐人寻味,前朝关于晁怜的传闻早就传遍了,早就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这些他们是不在乎的,皇帝怎么样跟他这些只誓死跟随将军的人无关。
他们这些人眼中,晁怜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傀儡,兵权跟粮食都掌握在将军手中,将军若是想的话,随时可以让晁怜让位,一直没动手,他们都以为将军是怕被后人辱骂,落得个乱臣贼子的名声。
不推翻这人也行,兵权跟粮食只要还握在将军手中一天,这天下的主人就还没定。
蒋斌在心中暗自想着,将军是有旁的计划,一直也不着急去催促,直到他听到了宫中的传言,他这才有些急。
宫中都在传,晁怜好女色,将军则是晁怜的裙下臣,帐中人。
蒋斌在刚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自是不信的,但也架不住他亲眼看到。
他是副将,时常要待在林默的身边去商议军中的大小事宜,林默住在偏殿,他一开始只以为是方便监视这个傀儡皇帝,直到将军那种天天去献殷勤似的态度,包括每次吃了闭门羹,脸色极其差的表情,坚定不移的思绪有了些动摇。
蒋斌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喉咙中火辣辣的,心里更是憋闷,倘若这传言是真的,林默又是否会在关键时候向着他们。
多年前的灭门惨案,蒋斌还历历在目,帝王无情,他们这些将士在皇帝的眼中的就是一枚棋子,外敌来袭,他们是去送死的,战争结束,他们就是一枚弃子,仅此是一句谗言,随时可以斩草除根。
蒋默摸了摸手臂上被刀砍后留下的疤痕,眼底闪过一抹赤色,林家被满门抄斩,他是林家的门生,到底也不会被留下一命。
他一开始就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砍刀落下之时只能去用肉身去扛,他胳膊上的伤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
若不是那些官兵的疏忽,他大抵也活不到现在,蒋斌的视线落在晁怜的身上,眸底藏着隐蔽却汹涌的恨意。
许是这道视线过于强烈,藏在晁怜怀中的黑猫似有所察,悄悄探出了半个头,金色的竖瞳盯着蒋斌,眸底结着层寒霜。
歌舞升平后是短暂的冷清,晁怜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一群骑着枣马,身后背着弓箭的人往林子的深处去。
晁怜的身子骨弱,受不得风,她便没出帐,不知今年谁能拔得头筹。
狩猎是场暗地里的较劲,林子中放了只做了标记的野兔,谁能先猎到这只野兔便算拔得头筹。
帐外的木笼里关着只幼虎,大抵是山中猎户捉到的,不知怎么的落到了宫中,拔得头筹者得幼虎一只,其次便是些寻常的金银奖赏。
野兔野鸡等较小的猎物记为一分,狐狸跟鹿之类的记为两分,野兽之类的则记为三分,结束之前按此累计,若无人猎到做了标记的野兔,头筹则是得分最多的人,点到为止。
关在木笼中的幼虎似是不安,喉咙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低吼,爪子不停的挠着木栅栏,试图将其冲破,可惜还是太小了,力气微弱,任凭又爪又啃了半天,木笼都是纹丝不动。
幼虎似是折腾累了又或是知晓了自己的命运,放弃了挣扎,蜷缩在木笼的一角,低声呻吟。
晁怜也被这种声音吸引,不禁起身往帐外走去,离得稍微近了一些,仔细看了眼被关在木笼中的幼虎,下意识摸了摸怀里抱着的黑猫。
幼虎的体型不算太大,爪子跟牙口却锋利,晁怜仅此是看了一眼,还是往后退了两步,若是被不小心咬上一口,恐怕真的会掉块肉。
黑猫也看了眼幼虎,抬眼便瞧见在愣神的晁怜,一瞬有些不满,爪子按在了晁怜的心口。
晁怜看的入神,猛地被按住心口,身子僵了一下,垂眸对上黑猫的瞳孔,她觉得有些熟悉。
“小黑?你也怕这老虎吗?”
轻柔的声音很平静,朝思暮却没回应,假装没听懂晁怜在说什么,自顾自用爪子抓住了衣领。
晁怜却看的更仔细了,回想起了见到黑猫时的场景,指尖捻了捻,她总觉得有灰。
林中的环境复杂,外围的猎物早被猎户给打完了,人多又吵闹,半晌都不见只活物,更别说是野兔了。
大家都只能往林子的深处走,秋天刚到尾声,地上堆着不少落叶,枯草枯枝拦路,骑马在里面很受阻。
不少人都选择下马步行,速度却慢了下来,若想赶在时间结束之前带着猎物会到营地便不能走的太远,一旦到了时间没回来,成绩也是作废的。
稍微往里一点的地方,猎物也不多,众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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