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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60-70(第12/13页)
不敢放松警惕,纷纷拉起了弓。
林默常年生活在深山,平日里又以狩猎为生,打猎这种事,简直是易如反掌,饶是骑着高头大马,穿行在林间也丝毫不见受阻,一路直往深处去。
离开的速度很快,蒋斌跟在林默的身后,险些被甩开,好险才跟上,他有些话想去问林默,奈何营地中的人太多,怕被旁人听了去,不保险。
深林中的猎物繁多,不过刚走没几步,林默便停下了马,抬手示意跟在身后的人安静,屏气从身后背着的箭篓中抽出箭羽,搭在紧绷的弓弦之上,瞄准着时机,蓄势待发。
风声呼啸,掩盖着弓箭射出的声响,众人回过神时就只瞧见在远处被射穿的野兔。
林默顺手又搭了根箭羽,瞄着更远的地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在瞄准着些什么东西。
野兔的毛色跟枯叶很接近,十分容易便能藏匿在其中,若是离的远些,不仔细去看,真的很难被发现。
蒋斌只瞧见被钉在地上的野兔,没有察觉到林默在瞄准的地方有活物,下马往林默的方向走去,刻意压低了脚边。
箭羽如刀刃般破开林中的寂静,远处的枯叶堆中突然扑腾了几下,好半天才归于平静,应当是射中了什么活物。
蒋斌看了眼枯叶堆又看了眼林默,静默片刻,扭头环顾四周,确认这周围没有旁人,压低了声音。
“将军好箭法。”
林默回神时便瞧见在她一旁的蒋斌,为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沉声道:“既是比赛,你不必跟着我,这处的猎物都被惊到了,应当不好再打,你可以换处地方。”
蒋斌闻言没动,目光沉沉的盯着林默,开口道:“我跟着将军是有一事不解,不知将军这几日有没有听闻宫中的传言。”
林默陡然沉默,深深看了眼蒋斌,神色不悦。
“斗胆问将军,若她跟她父皇一般,将军会如何是好?”
第70章 秋叶落在林默的肩上,半晌却没在飘到该落的地方,时间……
秋叶落在林默的肩上,半晌却没在飘到该落的地方,时间似被这番话语惊到凝固。
林默沉默了良久,眸光似利剑般打量着蒋斌,眼底的情绪很是复杂,她想过从边疆带来的人会生逆反之心,从未想过会是她的身边人。
四下无人,林默将手上的弓箭别在身后,居高临下审视着在焦急等待她答复的蒋斌,神情严肃。
“你今日这番话,我就当做没听到过,往后也别再说了,若是被旁人听到,你这条命,我也保不住。”
林默说完便不在去看蒋斌是何种神情,掉转马头往林子的更深处远去,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理清最近是否又生了变故,为何是她最信任的人,先向她吐露野心。
蒋斌被抛在原地,愣神望着林默远去的身影,眸底的晦涩涌动。
深林中的寂静被马蹄声打破,林默一直往深处骑,目光却没凝聚,她脑子里很乱。
蒋斌是她父亲最亲近的人之一,流放边疆后也凝聚了很多人,她寻过去的时候才得以有人可用,倘若说这军中的人是听她的,大部分人还是会看在她父亲跟蒋斌的面子上。
若是这般来说,蒋斌有造反的意思,她就算是有心阻止,他到时起兵造反,手上用的人也不会放心。
林默的思绪很沉,沿途遇见野兔之类的都没太注意,一个劲的往前,失魂落魄的模样,漫无目的游荡。
夕阳落下,林中的光线很暗,比赛剩的时间也所剩无几,大部分人都带着猎物往回走。
晁怜抱着黑猫在大帐里愣神,她不似父皇对这些感兴趣,一直待在这也无事可干。
黑猫往晁怜的怀里钻了钻,抬头望着一脸忧愁的晁怜,若有所思,随即跳到了桌榻上。
桌上放着写满贺词的纸,黑猫一爪子踩了上去,瞬间留下个黑色的爪印,细看像朵梅花,不过是黑的就是了。
晁怜也瞧见纸上的爪印,忧愁的情绪散开了一些,随即又皱起眉头,一言不发的突然抓住了黑猫的爪子,不出意外都是灰。
黑猫被晁怜盯的不自在,挣扎着将爪子从晁怜手中抽出来,竖瞳中多了几分警惕,似乎是想起那天被抓着洗澡的事,此刻显得很紧绷。
晁怜见黑猫拱起的背,安慰似的抬手摸了摸,眼底含笑,轻声道:“算了,回去再给你洗,你是我见过最不爱干净的小猫。”
朝思暮:
黑猫闻言一僵,不动声色的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挨到了砚台,险些给碰下去,还好被晁怜按住了。
晁怜盯着纸上的梅花印出神,半响重新拿了张纸,手上拿着笔,悬在半空,迟迟没下笔,好似在纠结些什么。
笔尖的墨滴在纸上,一瞬便晕染开,晁怜微蹙的眉头,忽地舒缓,下笔在纸上画着些她所熟悉的事物。
晁怜自幼便苦练琴棋书画,她对旁的兴趣不大,唯独对书画有几分喜爱,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在纸上作画,不过她父皇并不喜欢,她只能偷偷躲在书房,可惜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她有许久没再画过任何东西了,晁怜在纸上描绘着脑中的画面,简单几笔便勾勒出一只猫的轮廓,稍加润色便栩栩如生,仿若活了过来。
晁怜想了一下,抬笔又在一旁画了个黑爪印,发愣似的看了一会,手下微动便画出个小人来。
小人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红缨长枪,看上去十分威风,晁怜虽没画脸却不难看出这画的是谁。
晁怜又在小人的一旁画了个木屋,她也不知为何要画,大抵是觉得熟悉吧。
黑猫将晁怜的画收在眼底,安静的在一侧等了良久,眸底却是止不住的烦躁,为何要画这人。
朝思暮的目光似是要将这画上的小人撕碎,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挫败,她等了很久很久,晁怜却没再继续画下去,笔放回了原处,望着大帐外的人在想些别的。
纸上的墨水晕开,模糊了小人的身影,黑猫将纸压在爪子下,伸出尖爪,划破了边角空白的地方。
她记得在晁怜书房中发现的书画,那时分明就只有她一人的。
泛黄的宣纸,一张叠着一张,整齐的放在了抽屉中用重物压着,十分用心的保管着,上面的一笔一划都寄托着画主人的思念,描摹的是画主人最重要的记忆,最后却被扔在了角落,无人再去将它捡起。
从最开始的清晰到模糊,一直到画中的人没了脸,依旧能看出画主人的不舍,她快记不清了却还拼了命的想去将这段记忆留下。
朝思暮再去看纸上的小人,几时无言。
时间飞逝,天色渐晚,陆陆续续有人拎着猎物回来了,放眼看去多是些野兔野鸡之类的,没有看到有鹿之类的,林子的边缘,大抵是没有。
晁怜见人都回来了,索性跟着到外面走了一圈,期间有些熟悉的面孔,大概看了一圈下来却没见林默的身影,可能是还没回来。
距离规定的时间还差一点,晁怜找不到林默,不禁有些焦急。
晁怜环视一周,随机抓了个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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