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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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这么重?”

    “是啊。”月蕴溪按着鹿呦的肩给她调回正确的坐姿,“开车了,安分点,不然当你面——”

    月蕴溪顿了一下,对着她五指张开又收拢,“嗷呜,生吃一只鹿。”

    好温润的音色,好可爱的话语,偏偏望过来的眼神,真有生吞人的侵略性。

    鹿呦无由想到满月下的狼人。

    她有点受不住这种绝对压制的对视,咽了下喉咙,往旁边缩了缩。

    好可怕的女人。

    临近小区,鹿呦看着沿途亮灯的小院、高楼,问:“奶奶睡觉了没。”

    月蕴溪说:“应该睡了。”

    鹿呦说:“我不太想睡。”

    “那就不睡。”月蕴溪想了想问她,“要不要去书房看电影?”

    “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可以采纳。”鹿呦看着外面的暗沉的天,“但是,看什么呢?”

    月蕴溪笑问:“巴黎野玫瑰?”

    “看过了,不想看。”鹿呦视线往下滑,这会儿已经开进了新的路段,种植的是常青树,枝叶依旧繁茂,在路灯下依稀可见攒聚的绿意。

    眼睛轻眨的一瞬,她想到了绿裙子。

    “那个……绿裙子的电影,叫什么来着?”

    “赎罪?”

    “啊,宿醉。”鹿呦嘴打瓢,觉得这名字真是太符合自己这会儿的状态了,“就这个吧。”

    月蕴溪看她一眼,笑着应了声好。

    车停进院子里,鹿呦推门下车,眸光从眼尾往落,落入边角的花上。

    一盆昙花,还是个花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放。

    这花是前段时间月蕴溪突然搬回来的,说是朋友送的。

    鹿呦想到那人,特别喜欢种花,满院子,各种各样的花。

    其中也有昙花,还记得有一天夜晚母女俩蹲在花前,守着花开。

    开花的过程美妙难以形容,但不过一夜,就谢了。

    当时不觉得,事后回想,总想个情感的预兆。

    鹿呦两手抱着臂,站在院子里,微微低头的背影,看着有几分的落寞。

    溜溜球都忍不住过来,围着她转悠,有要哄她的意思。

    鹿呦盯着穿了毛衣胖成球的溜溜球,很嫌弃地跳开:“哪儿来的猪呀?”

    溜溜球气得直叫:“汪汪汪!”

    月蕴溪哄了它两句才消停,哄了狗,又去哄被“猪”吓到的人,她去牵鹿呦的手,“还看电影么?”

    鹿呦点点头,她一点都不困,又说:“不可以让猪——”

    月蕴溪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嘘,奶奶要被吵醒了。”

    耳朵好痒,鹿呦瑟缩了一下,闭了嘴,可是月蕴溪的手还挡在她嘴上。

    她嘴微张,伸舌舔了舔。

    月蕴溪一下就收回了手。

    鹿呦抬手自己捂住嘴,闷闷地笑。

    耳边是月蕴溪长而缓的呼吸,克制又压抑。

    跟着月蕴溪进了书房,鹿呦便被按坐了沙发上,这里没有她的小鹿玩偶,只有四四方方的抱枕,她捞了一个抱在怀里,荡着腿等月蕴溪从左边忙到右边,又从右边忙到左边。

    小刀切柠檬的声音,交织在电影的开头里。

    屋里等关了,只有外面地灯的光隐隐约约投到地板上。

    鹿呦脑袋昏昏沉沉,打了个呵欠。电影里在放什么,她已经没有精力去辨别里面的内容了,只是强撑着精神,等着月蕴溪坐到她身边,好让她靠着睡觉。

    没多久,月蕴溪过来,递给她杯子:“喝点。”

    她把杯子捧在手里,迷迷糊糊地喝得还剩个底子。

    蜂蜜柠檬水,清甜清甜的。

    醒酒的玩意儿,但她不觉得自己醉了,摸着鼻子说:“要不是你美色动人,这么难喝的玩意儿,我肯定是一口都不尝的。”

    月蕴溪捏着她的鼻子说:“变长了。”

    她“啊”一声,着急忙慌地拎起抱枕挡住下半张脸,听见月蕴溪低低的笑,知道自己被耍了,一把丢开抱枕,扑过去作势去咬她的嘴。

    玻璃杯没被拿稳,掉落在地毯上,沉闷的一声,剩下一点柠檬水都渗在毛绒里。

    鹿呦手撑在月蕴溪身侧,人在她上方,一动不动。

    她才发现,月蕴溪戴了眼镜。

    而余光里,播放电影的幕布上,是油画质感的场景,里面的绿意总是浓郁。

    有酒精的作用,鹿呦恍惚了一下。

    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伸手去摘月蕴溪的眼镜,“别戴这个。”

    她摘得可谓粗鲁。

    眼镜腿划过脸颊,毛糙的钝痛。月蕴溪却不在乎,牵唇笑道:“妨碍你了是么?”

    很快,她发现,自己理解错了鹿呦的意思。

    鹿呦跪坐回去,捏着眼镜,耷拉着脑袋,长发从肩头垂下,落了片阴影,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这样的坐姿,仿佛一尊石塑,魂抽离了,不知道游到了哪儿。

    孤零零的只剩肉身,撑坐一片静冷到底的孤介。

    月蕴溪唇线慢慢拉直,撩开她脸颊边的长发,不由叫她,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呦呦。”

    酒劲在这一顺上头,鹿呦打了个冷颤,回过神,喃喃:“我……”

    “什么?”月蕴溪没听清后面的话。

    “我妈妈也戴眼镜。”她说,轻微的哽咽,像堵了喉咙。

    怔忡片刻,月蕴溪问她:“你想她么?”

    镜腿杠在指腹,鹿呦喉咙堵得发疼,她在酒意里放任自己短暂地承认,很轻地一点头,又恍然醒神,大幅度地摇头。

    她看着被柠檬水浸湿的地毯,依稀还能闻到柠檬的酸而涩的味道。

    感觉那些一点甜但总体是酸的水,也浸到了她眼睛里。

    电影播放到最经典的一幕,那抹鲜艳的绿裙子闯进视野。

    多清新的颜色,但她在黯淡无光的夜色里。

    像一团掩住口鼻的浓雾,让人难以呼吸。

    她沉默太久了,月蕴溪又叫了她一声:“呦呦。”

    鹿呦前倾身体,食指按压在月蕴溪的唇上:“嘘,问我别的吧,问我别的好么?”近乎恳求。

    只要不是关于她。

    月蕴溪垂眸,张口,轻轻咬在她指尖上。

    鹿呦蜷了蜷指尖,却没有收走,而是挂在了月蕴溪的肩头,她依偎进月蕴溪的怀里。

    两人一起挤在沙发里,月蕴溪没有问她问题,只是搂着她,偏头去看电影。

    像是想将她投入到电影中。

    可是侧看的角度,油画般的场景显得更加光怪陆离。

    鹿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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