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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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呦侧过头。

    歇落在月蕴溪眼睑上的“蝶翼”轻轻一颤,带下一串晶莹。

    鹿呦手指抚上去,指腹濡湿了一片。

    月蕴溪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不由上扬唇角笑起来,她没有说话,只是擦去了眼泪,却是在对视中越擦越多。

    最后,她把脸埋在鹿呦的肩窝,手抓住了她腰两侧的衣服布料。

    鹿呦抱住她:“马克吐温说,人在感到幸福的时候,就是会忍不住哭的。”

    月蕴溪笑了声,话音里带着鼻音:“马克吐温有说过这句么。”

    “没有。”鹿呦说,“但是他说过,如果不知道一句名言是谁说的,就说是他说的。”

    月蕴溪埋头在她肩窝里低低的笑。

    日落后的蓝调时分,佛罗伦萨的景色也美得让人窒息,像是存放在玻璃罐里的沙画。

    她们舍不得走,站在广场上,想再从高处看看夜景。

    也庆幸没有走。

    流浪歌手弹着吉他唱起了歌,人群逐渐聚拢,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唱着歌挥舞着手邀请游客一起跳舞合唱。

    没一会儿,广场就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不同肤色不同国家的人聚在一起释放天性的律动欢唱。

    鹿呦也跟着蹦哒,自己蹦哒还不够,还要搭着月蕴溪的肩怂恿她一起蹦哒,“反正也没人认得我们。”

    闻言,月蕴溪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她一下。

    蜻蜓点水似的一个吻,犹如暂停键,鹿呦睁大眼睛,不做跳跳鹿了。

    “反正也没人认得我们。”月蕴溪重复她的话。

    笑意从鹿呦的眼睛凝到她弯翘的嘴角,随着拉近的距离,烙在月蕴溪的唇上。

    天边升起一轮银白的月亮,城市的灯光逐一亮起,周遭有人在喝彩,有人在起哄,还有人在拍手鼓掌。

    世界喧闹无比,她们在安静地接吻,像轰鸣的月相。

    第102章 白天泪点低,晚上阈值低

    支在侧墙的老式煤气灯,光线温暖而微弱,将夜晚的佛罗伦萨调成了一杯橙调的鸡尾酒,有着微醺的朦胧。

    马蹄踢踏声的尽头,低音萨克斯与吉他合奏。

    圆润而流畅的音符溜着尾迹玩跑酷,最后藏进旋转木马头盔上晃荡的彩色羽毛里。

    旋转木马闪烁着,游动着,越过圆锥顶棚,是优雅又妩媚的圣母百花教堂。

    被定格在相机里,属于翡冷翠的一张明信片。

    穹顶的月亮是它的邮戳。

    “完蛋了,不想走了。”鹿呦捂着空落落的心口,“还没离开,我就开始有戒断反应了。”

    “再多玩两天?还能看圣诞树点灯仪式。”

    “算咯,下次再来吧。都好久没见奶奶了,老太太肯定想我想得紧。”鹿呦话锋一转,“等我比赛完,去维也纳过圣诞吧。”

    那是月蕴溪想去的地方。

    月蕴溪牵唇应好。

    “不过得早点回来,不然老太太又要巴巴地想我了。”

    “好~”月蕴溪应声里的笑意更明显。

    “今年过年……”鹿呦正在思考该怎么问月韶对她们的态度。

    月蕴溪忽然停下,贴着她侧了侧身,避让迎面过来的路人。

    鹿呦无意识地低下视线,瞥见正在往月蕴溪口袋里探的手。

    一只不属于月蕴溪的手,石膏似的。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鹿呦伸手过去紧紧捂住了月蕴溪的口袋,隔着一层布料抓住里面陡然振动的手机。

    铃声在路边艺人吹奏的乐声里显得低轻又微弱。

    抬眸,对上对方浅褐色的眼睛,麻木的,犹如死水一般。

    鹿呦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感到不舒服。

    女人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可鹿呦心底里那团不知名情绪的浓雾并没有为此散开。

    月蕴溪摩挲了一下她还在用力的手背:“呦呦。”

    “嗯……”鹿呦垂下按着她口袋的手,呼了口气,吐槽道,“意大利小偷也太多了。”

    月蕴溪低笑一声:“也算是特产了。”

    鹿呦这会儿才觉得心有余悸的感觉消散了点,边走边说:“对了,刚刚你手机响了。”

    月蕴溪拿出手机。

    屏幕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备注显示“妈”。

    月蕴溪回拨过去。

    里面传来被叫用户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

    “是不是阿姨也在给你打?”

    挂断后,月蕴溪没再打过去。

    等了两三秒,月韶的电话拨了过来,甫一接听,月韶着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哎呀,你怎么都不接电话?”

    月蕴溪没解释,“出什么事了么?”

    “是,是桃桃出事了!”

    月韶的音量不低,鹿呦听力也敏锐,听得清清楚楚。

    这两天她没上网,但大概也能猜到,事情反转之后,舆论的矛头都会指向陶芯。

    哪怕她已经很勇敢地站出来承认了自己错误。

    哪怕三人行的歌词,已经道明了是复杂情感所致的过错。

    而在网络时代里,大部分的人都在逐渐丧失作为人所拥有的情感体系。

    无法体察她人的复杂情感,也无法体谅她人的境遇。

    只会通过更狠戾的指责,以获得自己在道德上的平衡。

    陶芯要面对承受的,也不过是她们都经历过的。

    且有勇气站出来承认,也见识过她们遭遇的场面,应是已经做好了被讨伐的准备。

    她以为月韶说的是这些。

    而下一秒,却是听月韶语无伦次地说:“她助理联系我说,说她……”

    尾音很小,月蕴溪听清后,紧蹙起眉头,拉着鹿呦停下脚步。

    鹿呦没能听见,侧身看向月蕴溪,无声问:怎么啦?

    月蕴溪看着她的眼睛,默了两三秒,问手机那边说:“救下了没?”

    “救下了救下了,说是伤口又深又长,但还好没割到动脉,助理发现得早,再晚点恐怕就……”

    鹿呦大脑空白了一下,连呼吸都忘记。

    后知后觉先前心里莫名其妙地不舒服是源自猛然跳出的第六感,而不是为小偷死气沉沉的眼神。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月韶声音哽咽又无措,“助理打电话给……陶明远,陶,陶明远完全不管她了,才联系的我,我一个人,我,我怕稳不住她……”

    “原定是明天走,看看机票。”月蕴溪开了免提,看了鹿呦一眼,“可以的话晚上就走,她现在是在南泉的医院么?”

    鹿呦连忙拿出手机查机票,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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