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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修无情道》 120-130(第2/17页)
戚棠不知道怎么回应。
好像位置又互换。
戚棠又在眨眼,想不明白似的。
虞洲道:“从前,是我对你不住。”
她总是不能否认,那些真实存在过的杀意,对扶春,对戚棠。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作者加更了没、天王星引力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2
第122章
◎你在想什么。◎
即使如今后悔后怕也没有用。
虞洲记起她与戚棠的最后一面,时至今日,她仍然畏惧那种感觉——眼睁睁预感有事发生,却无能为力。
戚棠只是愣在一处,她茫然的眨眼,乌黑眼睫下瞳孔流转的光滑都怔愣。
实在不怪她,没人跟她说过这种深沉话题,戚棠对情爱的了解最多来源于书籍——还是那种动不动就你杀我、我杀你,但我还是很爱你的民间流俗话本子。
不然就是那本叫她掀桌子的话本中,那些凌驾在她喜怒哀乐之上,由她步步推进的情感。
这情感没有一处招她喜欢。
她作为看客,当然觉得无所谓。
但置身其中,戚棠觉得不可,尤其她现如今修了无情道,话本里的高危角色,不是在被杀就是在杀人途中,往往死的也很惨。
她喉咙滚了两下,看向虞洲时抿唇,蹙得一双圆眼褶成倒八。
虞洲蹙眉,自她醒后,成为如今的戚棠鲜少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戚棠的表情除去不能理解外,还有种“我可能会完蛋”的微妙崩溃在。
从何而来?
虞洲问:“你在想什么?”
戚棠目光落在虞洲身上,师妹容姿绝色,虽然外表看上去,比起自己,她才更像修无情道之人。
但是无论杀她还是被杀,戚棠都不能接受。
戚棠正色,眸色闪烁,直视虞洲道:“我在想《被杀妻证道后》。”
那是一本话本子。
她学海无涯漂浮的孤舟上,竟然只有这本。名字好深刻,深刻到她分明近日苦心孤诣、一心修道,也能记得清楚,轻而易举就能记起书中角色的遭遇。
她对无情道了解的第一本入门级话本子。
虽然内容扯淡,但是寓意深远,告诫他们没事不要修无情道。
虞洲:“……”她颇为无语的揉揉眉心,很难评,她第一下甚至没能理解哪个读音对应哪个字。
氛围破了。
杭道春听此话笑得声音一点也不收敛。
她二者间对话何止牛头不搭马嘴,虞洲竟也有如此措手无策的时刻,杭道春笑的更高兴。
最最奇巧的是,这话本子他也看过。
情节曲折离奇,辞藻华丽。
他这一笑吸引了戚棠视线,戚棠指尖灵力转圈,看上去想要封掉杭道春的听力,只是虞洲淡淡摇摇头。
本来二者间谈话最好还是不叫第三人听见,戚棠总担心虞洲介意,提及敏感话题时会屏蔽杭道春听力——毕竟女儿家的喜欢,这些粗犷男人懂什么。
虞洲却似全然不在意一般,她心思坦诚,像剖白给戚棠看。
戚棠瞪圆眼睛,怒斥杭道春道:“笑什么!”
她凶起来,落在虞洲眼里仍是可爱,像只张牙舞爪但没什么威慑力的猫。好似从来都懵懵的。
虞洲记起戚棠最初修习剑术,累得脱掉外衫倒头就往床上窜,被人拦腰抱住腾空时,手脚扑腾的模样。
虞洲也笑。
那边还没质问出结果来,这边的盟友也反叛了,戚棠飞快将目光挪回虞洲身上:“……”这是背刺吗?
杭道春才不缓不急回忆话本内容:“那无情无义、杀妻证道的人最后死的惨着呢。”
他幸灾乐祸,他高兴得溢于言表。
戚棠毛都要竖起来了,感觉有被暗示到:“闭嘴。”
杭道春不粘胡须了还习惯捋,摸了两把空气后越不在意,无实物一般道:“想不到你也爱看这些闲话本子。”瞧着文质彬彬小姑娘,那些古怪剧情她竟然也爱。
她毕竟是小阁主。
戚棠道:“不爱看。”哼。
***
情之一字,三言两语说不清,虞洲不强求,戚棠便也无话可说,落得个行吧你随意的地步。
最终话题齐刷刷被绕进了民俗话本中,杭道春与戚棠一直在讨论主角是不是活该。
讨论得很累,谁也不服谁,戚棠索性撇下杭道春,爬上了一块大而平整的巨石,胳膊肘后撑,仰着头看天。
没有杀戮的漤外,景色其实很不错。大约凡事皆有两面性,只是从前虞洲不得空闲,以至于总看不了这星野烂漫。
戚棠胳膊摊开,仰面躺在大石头上,睁着眼睛看夜空。
虞洲只能看见她的裙摆垂下石板,被风吹得荡漾出涟漪,似是梦里最惬意之景,几步跃上石板,便安心栖在她身侧。
夜风缓缓流淌间,错觉好像时间从不曾流去。她二者亦不曾分别过。
如果那夜她们不曾分别……虞洲垂眸,刻骨似的悔与一些期待糅杂成她望向戚棠时温柔湿润的眼。
不要想了。
总归是事与愿违。
虞洲听见戚棠均匀缓慢的呼吸,她躺的平,四肢舒展似的贴在石板上,胸廓微微起伏,眼眸却睁得圆圆的,眼睫上翘,宁静安逸地看着星点。
她性子一直活泼,眼下骤然安静下来,倒叫人心底无限怜惜。
她好似没受过苦,可一路都苦。
戚棠看上去快要睡着了,虞洲只是轻抬眼睫,静静凝视她偶尔颤动的睫毛。
她安静待在她身侧,柔软的发顶,和漂亮的裙摆——
她给她挽发,她为她选的裙子,夜鹰常去看望戚棠,总是会带上一些她特意挑选许久的物件。
她如今这样好,虞洲光想到,心里就软成一团,酸酸胀胀。
虞洲轻轻碰了碰戚棠蜷在身侧的手指,细软的、白白的。
她少时只受过一点练剑的苦楚,手上全然没有薄茧,柔柔软软,皮肉细嫩。
戚棠被她碰的一脸懵,偏头,看虞洲:“?”
虞洲才得了乐趣似的,忽然很喜欢这种亲密触碰,好像她二者间从未有过隔阂。
其实,除去晏池之外,她亦算她最亲密之人。想到这些,心情会好。
虞洲道:“你附耳过来些。”
她有秘密要同自己说,戚棠意识到,彷如那时候听话凑过去,虞洲身上清冷的淡香在鼻尖萦绕,戚棠还没来得及细细嗅嗅,被抵着脑袋轻轻撞了一下。
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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