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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25-30(第9/10页)
了?”
辛三郎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今日何必费大力气也要去进贤?”
但莲心也不是傻子,一下子明白辛三郎的弦外之音了。
他觉得她是奔着韩淲才要去进贤的!
她双眼一下子瞪大,“啊,你坏三哥!”她推了一把辛三郎,羞恼得直跺脚,指着他,“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话未尽,脸蛋已红了。
很快马车备齐,几人上路。之后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讲话。
倒不是因为生气——莲心气性大,忘性也大,不一会儿就将方才的话忘在了脑后,又蹭到三郎身边卷着他袖子边儿玩了——而是因为马车疾行,十分颠簸。
快到进贤时,莲心感觉她的脑仁都已经遗失在了路过的某个驿站处。
仿佛一整个乐部在莲心大脑里面开宴会似的,莲心眼冒金星,晕眩不已。
要进进贤的马车堆积在城门口,都缓下步伐。
过了已有一炷香的时间,莲心的晕眩仍不见缓解。
辛三郎不在,车中只剩辛弃疾几个糙汉。
糙汉带孩子的辛弃疾不光没发现异常,还有心思调侃脖颈低垂的莲心:“淋雨鹧鸪,若有思乎?”
孩子啊,快别低着头了,可真像一只正在思考的淋了雨的鹧鸪啊!
韩淲倚窗摇扇,笑着闲闲接上:“遇水呆怯,行不得也。”
我看她是因为下雨堵车了才郁闷,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呸!什么东西!
莲心差点被这两个闲得长毛的人气乐了,她黑着脸:“燕雀鹧鸪,群聚一处。”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只是在晕车,晕车懂不懂!就算她真是叫声像“行不得也哥哥”的鹧鸪,那和她聚在一起的他们又是什么呢?最多是燕雀,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莲心还是太高估这两头燕雀好汉的脸皮了。
韩淲轻笑,辛弃疾哈哈大笑,开始拍莲心背。
“儿啊,你居然会对对子了!”
他甚至还颇为骄傲,捋须自得,“果然还是要寓教于乐啊。”
呸,谁乐了,全是你乐!
莲心气呼呼挪了个座儿,扭过脑袋,任辛弃疾怎么逗,都不肯回头看这不正经的爹了。
“能不能有个做长辈的样子远远都听得到动静。”
随着帘子掀开,一道清淡的无语声从门口传来,新鲜的风蹿进车厢中。
见着辛三郎回车上,莲心才像见着了救星似的,猛地抬头,一扑:“三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怒指向身后,“爹爹他们欺负我!”
辛弃疾嘿嘿一笑,装聋。
他问正事:“进贤县令呢?这挫鸟怎么还不来?三催四请,一会说在处理公事,一会说在赈灾,他是迁徙么,有那些工夫跑来跑去?”
辛三郎“哦”了一声。
方才在热闹的斗嘴笑话中缺席的辛三郎:“燕雀鹧鸪,岂知鸿鹄之志?”
端着茶杯的辛弃疾、韩淲:“噗——”
莲心:“噗哈哈——”
她不自觉伸出了大拇指。
还得是你们文人自己骂人狠呀!
笑过了,还是要说正事。
方才辛三郎下车就是去找进贤县令的人的。辛弃*疾可以算是进贤的直属上司了,别说派人接了,绝大部分县令都是赶出二里地亲自来迎的:毕竟直属上司影响他的考评升迁。
但这进贤县令却怪,虽然他本身是个年轻进士,来进贤可以说只是长资历来的,之后必会再升迁,但眼下再怎么也不该如此怠慢上司。
辛三郎:“据县令的手下所言,县令正忙于公事,要请我们再稍候半日”
辛弃疾等得早就不耐烦了:“再等半日?按他的安排来,等老子进城了,旱灾都闹完了!”
“时间耽搁不起。他不肯来见我们,我们自有其它法子!”
辛弃疾若有所思,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中。
辛三郎看着辛弃疾那明显没憋着什么好主意的表情,摇摇头,顺着莲心的意,落座在她身边。
还不待莲心竖着大拇指,要夸他方才讲话解气,他已牵过莲心的手,将大拇指外其余几根手指也捋开。
莲心的手展平成摊开状,他取出袖中的薄荷香囊,放在她手心里,再一根根认真将她手指合拢:“拿着吧。”
清凉的味道冲散久在车上的晕眩,莲心笑嘻嘻接过,瞧着他,嗅了起来。
这香囊除了里面填充的薄荷味,还带着三哥身上的幽香呢
茶香袅袅,莺声隐隐。
进贤县令衣领不整,倚在榻上,懒洋洋笑道:“唱得好,赏。”
榻下的乐伎忙跪下谢恩。
进贤县令道:“上前来。”拿手挑起乐伎的下巴,露出一缕笑。
他年少即中进士,如今不到三十就做上了县令,真是觉得人生一片坦途,万事得意。
——除了今年运道不好,赶上了天灾。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江南西道多州大旱,眼前的隔壁抚州就是更严重的例子。有抚州比着,官家怎么震怒也怒不到他身上来。
更别说他本身也并非贫家子,父亲和叔伯们在临安颇有人脉,自然会帮他打点好关系。
像那任抚州常平提举的陆游,写诗又怎么样?忧国忧民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会做官。
在临安时,他就颇爱“直言进谏”。
一回孝宗举办内宴,宴上君臣皆有,得宠的宫人便趁此机会捧着帕子,殷切请曾觌为其作诗。虽然曾觌因“宫规不许”的理由拒绝了,但也没想传开——他不愿轻易得罪官家近侍。
不想事情传到陆游耳边,这可坏了,当即他便辗转托人奏到官家面前:“陛下初嗣服,岂宜与臣下燕狎如此?①”——陛下,你消停点,不能这么惯着你手下啊。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陆游招致了孝宗的厌恶,也因此被外放。
因此,进贤县令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因进贤的灾情被发落:旁边明摆着一个更坏的例子,那人还不会做官,说话太直,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正当他坐在原地,美滋滋想着自己任期一过就可调回临安的前程时,一侍从跑进来:“相公,相公!”
进贤县令有些烦侍从打扰他幻想:“做什么,火急火燎的!”
侍从站住了,喘匀了气道:“相公,辛公有话传来”
进贤县令不耐地打断:“我晓得,刚才不是说了吗?就说我亲自赈灾,忙得赶不过去。”
辛弃疾确是位人物,若只是平常巡视的,那他肯定早就撒着欢儿地办宴迎接了。
但辛弃疾这次明显是为旱灾来的,肯定又是要进贤县令开仓放粮——他也不想想,若是灾情还没怎么就将常平仓开了全放出去,那日后灾情更重,官家下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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