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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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对方的语气很正常,沈既白舒了一口气。

    但还没放松下来,他就听到对方问:“你呢,刚扮演完狗仔?”

    方吟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既白一直绷着的表情,此时此刻笑意荡开来。

    他将脑袋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说别的,就说在此刻,值得一个拥抱。

    草,自己不就是被分析了六遍公式还是不会套用吗?沈钦州就企图把他丢给别人来管?

    聂铭森感到恼火,也不乐意让兄长教,灵活地去抱沈既白大腿。

    “恩人,我该怎么称呼你?”他分享小食桶。

    恩人吃着桶里的鸡米花:“我姓沈,你突然这么谄媚是为什么,是想让我陪你弄懂辅助线?”

    “绝处求生了。”聂铭森道,“沈老师,我怕我哥再教下去会家暴我。”

    沈既白笑起来:“可我这儿也没有畜牧业,改来我家当牛做马没用啊。”

    聂铭森想到他拍过沈钦州的照片,这类行径疑似搅基,果断利用兄长投其所好。

    他保证:“你想知道我哥什么事,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讲完,沈钦州就望了过来。

    在聂铭森反悔之前,沈既白觉得有点意思,表示和他一言为定。

    这桌的账单已经被沈钦州结清,继而聂铭森邀请沈既白来家里做客。

    “很近,我哥的房子就在怡枫上邸。”聂铭森担心太打扰对方。

    沈既白其实没觉得麻烦,这问题在于自己和沈钦州的关系,直接到人家家里貌似不太妥当。

    他打算提议一下,可以去旁边的咖啡馆小坐,然而措辞之际,沈钦州率先开口拒绝。

    “你这样不合适。”沈钦州对聂铭森说,“让人晚上来我家,要是传出去的话,我名声多不好听。”

    沈既白:?

    他迅速捣乱:“怎么了,你家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用这么僵硬的借口不敢让我上门?”

    沈钦州缓缓道:“我是看你也很为难啊。”

    沈既白道:“清清白白地去,清清白白地走,我心里没鬼有什么需要为难?”

    聂铭森没懂他俩唱的什么戏,总之他夹在中间,分明是被关照的小辈,却觉得自己好多余。

    沈既白跟着他们来到了怡枫上邸,进门的时候,发觉沈钦州已经准备好客用拖鞋,警觉自己貌似上了当。

    或许他没出现的话,沈钦州会临时找家庭教师卸下包袱。

    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太迟了,他性格要强不肯吃亏,内心决定好好敲诈一笔。

    另外一边,聂铭森主动倒水,搬椅子进书房,沈既白见状,拿起他的习题册。

    姓名栏上字迹歪歪扭扭,用水笔写着:聂铭森。

    既然是同母异父,Alfred可能不姓聂?沈既白琢磨着。

    然后他止住了走神,翻页去看作业题。

    沈既白的成绩很优秀,高数和概率论都是满分,这种程度的题目不在话下。

    而且,他的职业性质需要频繁沟通,使得他非常了解如何做引导,自有一套实用的讲解办法,辅导功课这种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坐在他旁边,聂铭森听得也更加认真,耗费没到一个小时,就搞懂了掉队的知识点。

    “你还有问题么?”沈既白道。

    聂铭森崇拜地说:“沈老师,我没有了。”

    “那我有。”沈既白单手拖着下巴,懒洋洋地一笑。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你哥做的是什么工作,你仔细讲来听听?”

    其实聂铭森真的不太了解,在初三生的眼里,投资银行和储蓄银行并没有区别,更别说里面的细分业务。

    不过沈既白直白地问了,自己总不能与人大眼瞪小眼。

    他联系到沈钦州的近期行踪,努力描州:“全球各地可飞,要牵线好多不同的人,大家说话很费劲,我妈妈说这个比正常服务业还累。”

    说起这件事,聂铭森忍不住吐露。

    “因为我哥这日子太辛苦,我觉得很没意思,所以学习太好也就这么一回事,清华毕业还是要到处卖笑。”

    沈既白听完惊呆了,认为不能让Alfred这么间接荼毒青少年。

    尽管聂铭森读国际学校,不用参加中高考,可当下学习依旧至关紧要,沈既白让他别胡思乱想。

    随后沈既白压低声音,纠结地问:“话说你哥叫什么名字啊?”

    聂铭森匪夷所思:“啊?你们坐一块儿吃饭,叽叽喳喳吵半天,你连我哥名字都不清楚?!”

    被这么灵魂发问完,沈既白来不及解释,听到书房外传来动静,赶紧暗示聂铭森嘘声。

    紧接着,沈钦州推开门。

    “九点半了,聂铭森,你不要耽搁别人太久。”他道。

    聂铭森懂事地说:“嗯嗯,今天辛苦沈老师了,哥,你开车送他回去吧。”

    沈既白摇摇头:“不用,总共没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聂铭森这时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感觉很虚弱,幽幽地说:“那让我哥走路送你回去吧。”

    步行回公寓不过一刻钟,沈既白没继续客套着浪费时间。

    他离开之前,又和聂铭森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让人假装自己从没打听过那些信息。

    聂铭森乖乖朝他比了个“OK”,沈既白选择信任他一次。

    夏夜沉浮玉兰香气,两人下楼走在路边,沈既白与人肩并着肩,莫名有些别扭。

    待在Alfred身边,他似乎经常感到失控。

    离得近了似乎有压迫感,离得远又显得不自然,沈既白低下脑袋,提着脚边的小石头。

    啪。

    他整个人三心二意,不慎撞到了沈钦州的后背,但沈钦州刚转过头去看,沈既白就退开了好几步。

    可是这样避嫌有什么用呢?

    两人亲密无间地纠缠过也爱抚过,或吻或咬留下的痕迹可以消退,身体的记忆却随血液一同流淌。

    沈既白冷不丁接触到对方的体温,第一时间竟是觉得熟悉,而非生涩和胆怯。

    “对不起,我忘了看路。”他撇开头,故意错开男人的视线。

    沈钦州同样保持距离:“没有关系。”

    沈既白转移话题,讲起今晚的临时兼职家教。

    “我在你弟弟那里拿过报酬了,他学业基础弱,但脑子还算灵光,教起来没有很吃力。”

    沈钦州觉得滑稽:“小孩子和你说的悄悄话,几分可信都不确定,也能算是报酬了吗?”

    沈既白意识到自己与初中生交易情报,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幼稚,随即不服气地望向沈钦州,逞强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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