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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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也对,那我应该找你说要求。”他道。

    树荫下蝉鸣聒噪,两人不知不觉消磨一路,在公寓的门口停住。

    沈钦州说:“你可以和我提一个任意的愿望。”

    他讲得是那么稀松寻常,好像能满足沈既白的所有想法。

    事业上的利益,生活里的方便,亦或者没有限制的钱财数额。

    沈既白觉得他很嚣张,确认:“什么都可以?”

    没给沈钦州收回大话的机会,他说:“那天我醒来没穿衣服,你却整个人都收拾齐整了。”

    当时沈既白没说,他觉得两者之间的形象对比太强烈,让自己有些狼狈和弱势,甚至略微地意识到难堪。

    “后来看你的体检报告,我觉得医院不太对,身材真的有这么好吗?”

    此时他故意这么讲着,微微歪过脑袋,做了个一起上楼的动作示意。

    然后他眯起桃花眼,语调有几分轻快,却不是商量和询问的态度。

    “你脱吧。”他几近命令道。

    “纵容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存在,这不是好朋友该做的事。”

    伯乐图把小猫放在了沈既白怀里。

    他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直白的盯着方吟年。

    后者歪了歪脑袋。

    “我个人认为,朋友不是制止他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东西,而是告诉他,适当的喜欢,合理的——喜欢。”

    转身,声音冷淡的甩下。

    “你这样做,太自以为是。”

    方吟年朝沈既白靠近,冷漠的表情褪下去,眨巴眨巴眼睛。

    “哥哥,你抱我就行了,抱这个肥猫干嘛……”

    猫的醋也吃。

    第 109 章   方吟年线(一百零九)

    画展展出的东西核对整理到了半夜,伯乐图脸上带着假笑,抱着猫猫离开。

    外面的天空是黑色的,像是一只巨盆大口,人迈进去就会被吞掉

    伯乐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离开,或许是见不得某人小人得志。

    扭头,眼神悠悠的扫过站在沈既白背后的男人。

    抬手,很草率的伸出食指,面无表情的指着方吟年。

    问:“他为什么不走啊?”

    沈既白眨眼,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起方吟年,反应了一下。

    “他今天住我这。”

    方小狗昂头挺胸,眼神还轻蔑的扫过伯乐图的脸。

    哥哥爱我,你滚远点。

    眼神在说。

    叫什么?

    什么有点嗲?

    沈既白从没遇到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此刻听到以后,先是顿了顿,认真地想了一遍。

    他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慢半拍地仰起脖颈瞪向对方。

    沈钦州眼眸漆黑,往常显得锐利又疏冷,现在与沈既白对视着,却敛有几分闪烁的促狭。

    他、在、捉、弄、自、己!

    沈既白别扭地侧过脸颊,在心里慢吞吞咬着字。

    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肯定已经条件反射性地竖起了尾巴,但他作为成年人类,并不会慌慌张张地朝恶棍哈气。

    他故作镇定,只要没有当场被逮住,是非黑白还不全凭自己一张嘴?

    “怎么可能?你少骗人了。”沈既白翻脸不认。

    这人现在说话那么硬气,沈钦州闻言不禁嗤笑。

    “你自己闷在枕头里掉眼泪,第二天说话都哑着,难道是因为脱水?”

    沈既白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由于有关的记忆不太清晰,自己一时间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但看沈钦州表情淡淡,他单纯地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然而,沈钦州满身都是坏心眼,这种时候只会得寸进尺。

    抓着沈既白心虚的空隙,沈钦州假装了然,然后自问自答。

    “也对,怪不得床上的被子都被你弄湿了。”他道。

    沈既白磨了磨牙,生气地认为自己被轻慢了。

    他却没想到与人回避,没思考如何划清界限,反而也气血上涌地冒犯对方。

    他哼声:“那都是被你弄痛了,你可不要多想,把人弄得疼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提?”

    这么讲完还嫌不够,他继续说:“你那天是第一次吧?算了,没经验的白纸一张,活很差也正常。”

    沈钦州闻言瞥向他,沈既白不甘示弱,跟人互相瞪眼睛。

    话说起来,他一直觉得Alfred的气质很骄傲,每当那双眼睛瞧着其他事物,总显得高高在上,对周遭一切都毫无兴趣。

    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又矛盾地具有吸引力,沈既白同样会被迷惑住视线。

    但如果两人之间没有那些荒唐的乌龙,沈既白哪怕之后撞见,也不会主动去靠近。

    天知道这人皮囊光鲜,里面竟是一滩黑水,沈既白甚至没来得及认识对方的姓名,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那时候是在不舒服?”沈钦州没被他忽悠,“那你的癖好有点特殊,一边嫌痛一边夹紧……”

    话没有说完,他被沈既白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嘴,以两人纠缠的架势来讲,下一秒怕不是拖去工地灌进混凝土。

    “这位先生,那晚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毕竟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

    沈既白这么全盘否认着,用天真的语气来挑衅。

    他说:“可你能说得那么清楚,这几天是在偷偷回味吗?”

    沈钦州轻笑了声,待到沈既白松开手,漫不经心地做出解释。

    “你放心,我并不会这么做。”他道。

    他再提醒:“不过你好像心里忘干净了,身体还记得很清楚,为什么你颤得那么厉害?”

    沈钦州没有触碰他一丝一毫,沈既白却绷紧脊背,肩胛骨细细地发着抖。

    这点反应当场被戳破,沈既白流利地对外甩锅。

    他胡编:“我看到下属差点现场忘词犯错,转过头在替人家捏把汗。”

    沈钦州不再与他多说,嘴硬到这个程度,简直就是蚌壳,想撬开还要被凶巴巴地咬一口。

    “你要去松晟面试?”他转移话题,讲起自己在来电里听到的内容。

    “这里不方便打车,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沈既白回复了秘书说明天下午见,双方不是今晚就碰头。

    他偏偏不和沈钦州好好讲话:“怕你不认识路,算了吧,我再去探探对面的底细。”

    沈钦州扯起嘴角,也学着夹枪带棒。

    “你是去做卧底还是去当翻译?把人家打听得那么清楚,感觉松晟这公司哪天要换成你做主。”

    沈既白跟着两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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