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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00-110(第16/18页)
事入场的时候,脖子上统一挂着工作牌,上面写了公司和岗位,从这上面就不难看出是翻译。
他朝沈钦州晃了下手指,分享心得:“做我们这一行,你知道什么最重要么?”
扎实的语言基本功?广泛的知识储备量?亦或是随机应变能力?
放在实务方面来说,这些其实都不算头一等的关键因素。
沈既白大大方方地说:“讨客户满意最要紧,人家如果偏好文静,自己就绝不碎嘴。”
沈钦州道:“噢,你想打听他们喜欢什么。”
沈既白说:“我现在只知道他们的老大不喜欢什么。”
沈钦州略微挑起眉梢:“比如?”
沈既白散播萧徽的谣言,理所当然地回答:“女人和男人啊。”
沈钦州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能理解谣言的出处。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大家都放纵的东西,自己要是不碰,整个人就是格格不入。
群体中出现异类,肯定是有什么负面的隐情,没人会觉得是因为道德负担或涵养克制。
现在提道德和涵养也没意义,沈既白活蹦乱跳地在眼前叽叽喳喳,时刻提醒着彼此之间有过什么混账事。
“话说你待会儿出去记得领停车券,主办方都给报销。”沈既白扭过头,道。
沈钦州说:“今天来是公车送。”
沈既白“噢”了声,想想也是,出席这类场合不适合太招摇。
两人走过树荫下的柏油马路,这个场馆很大,散步到门口需要十来分钟。
秘书收到老板的通知后,火速推进流程,除了给沈既白拨打电话,还添加了微信好友。
这会儿双方得了空,已然聊了起来。
秘书:[沈老师,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在松晟的前台处等您。]
沈既白:[好的,辛苦了。]
秘书忍不住攀谈和和夸赞:[今天我在论坛听到您的声音了,一下子就能认出来,您救场得很及时。]
沈既白有些惊讶,原来松晟今天也有参与?
在沈钦州面前斗嘴个不停,他这时谦虚地道谢,给人的印象风度翩翩。
“松晟的秘书嘴好甜,沈钦州每天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沈既白感叹。
沈钦州觉得自己水深火热,索性附和着造谣:“都四大皆空了,能快活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主治医师怎么说。”
两人在门口分开,沈钦州看着他走向地铁口,乘上了一辆黑色的慕尚。
沈既白走进地铁口的时候,看到慕尚在马路旁缓缓驶过,还不经意地多瞧了几眼。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车,款式买得商务又低调,京A车牌上的“8”多到可以玩消消乐。
沈既白没有细想,既然已经收到松晟的确切回复,转头便联系本科同学,请对方出来吃了一顿饭。
他同学已经在这家投行待了两三年,最开始做的是股权融资,后来主动选择跟着沈钦州干活。
他嘱咐沈既白要小心讲话,会议前一定要做足功课,沈钦州虽然性格稳定,但属于稳定的冷漠和严厉。
“往常的话你肯定碰不上他,沈钦州日程很忙的,有时候一个星期飞五个国家。唉,这儿就是出差多,你另有去处也挺好。”
同学说完,忽地想起:“你爹辛辛苦苦几十年,打下这么一大片沈山,乐意放你自由活动,不去子承父业?”
“他更怕我接手之后,说不定让他晚节不保,那几十年都白干了。”沈既白开玩笑。
同学笑起来,因为他和秘书的关系不错,所以能提点沈既白许多,两人在餐厅聊了好一阵。
第二天,沈既白踏进松晟的旋转门,入目的每一处都精致淡漠,符合金融业刻板形象。
所有人穿着职业套装,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香水很高级,各自来去匆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有人与沈既白擦肩而过,不禁想要多看几眼,也是步伐没停,斜去一部分视线。
这样的环境很容易给人造成心理压力,好在沈既白见惯不怪,任由大家用余光暗自打量。
秘书来接他进去,礼貌得颇有距离感:“沈老师幸会,今天沈总出差了,我中午去送机,没有让你久等吧?”
“没事,你很准时。”沈既白说,“沈总要出去几天?”
“京市和沪市当天来回,国内金融无非这几个地方。”秘书无奈地说。
沈既白眼角弯弯,搭话:“时间蛮紧,跑下来还挺吃力的。”
言外之意是,这样的精力和事业心,听起来有点变态。
秘书说:“沈总肯定都习惯啦,最近还算好,前阵子总是排国际航班,那真是上飞机就闭眼补觉,下飞机就睁眼工作。”
很好,还是个老变态了。沈既白在心里说。
他与秘书谈了一下午,敲定整个团队的人选,又沟通起活动那三日的具体安排。
对接得很顺利,秘书也很舒心,热络地邀请沈既白留下来吃饭。
松晟有内部食堂,沈既白一进去简直要犯密集恐惧症。
每个人的衣着都差不多,举手投足和说话腔调也类似,画面看得他头晕。
沈既白因而再次确认了自己对金融男过敏。
这样就显得Alfred很特殊,尽管他也在自己面前穿过西装,但对方看着清冷笔挺,瞧上去就很有观赏性。
之后沈既白回到公寓,看到熟悉的家具布置,在写字楼里提着的那股劲才卸下去。
和秘书交谈不是容易的事情,每字每句都需要斟酌。
沈既白放松下来以后,疲惫随之漫上了身体,他拖着脚步洗漱完,软绵绵地躺在了沙发上。
窗外夜色漆黑,他眯着桃花眼,懒得去拉帘子,只是朦胧地心想,这房子有点空。
就像他刚到法国的时候,父亲忙于工作应酬,自己独自在偌大的别墅徘徊。
思及此,沈既白坐了起来,习惯性地寻找某处角落。
紧接着他来到卧室,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拉开衣柜钻了进去。
他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衣柜空间有意设计过,依旧能成为一处庇护之地。
于是他就躺在衣柜里面,留出一条缝隙,在狭小到透不过气的空间里,终于找到了安全感。
沈既白安稳地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刚才看了太多的西装革履,做梦也梦见Alfred衣冠楚楚地出现。
自己貌似是醉了,身体如那晚般摇摇晃晃,意识却不再糊涂,清醒地看着一切怎样变得混乱,又怎样升温发酵。
男人的指腹温热粗糙,带着陌生的触感落在皮肤上,他分明一直在颤栗,可从未让人停止。
自己在离开浴室的时候,就扯坏了对方的纽扣,继而一同跌跌撞撞,失去重心倒在床上。
再之后,他默许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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