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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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浓稠的黑暗里,沈既白有点热,呼吸微微错乱,忽地挣脱了梦境。

    他再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滑稽和丢脸,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都怪Alfred之前乱讲话,沈既白找到理由,试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样就被Alfred的三言两语扰乱,是否说明他在念念不忘?

    沈既白认为自己没那么单纯懵懂,会被一夜情绊住心神,然后他在衣柜里灵巧地翻了一个身,回想着Alfred的长相。

    说明不了任何事情,他笃定地想,食色性也,这点反应实在是很正常。

    那张脸很帅,背地里做个梦又怎么了?

    就算是再睡几次也不错。

    女人还是不死心的把针递过来。

    “你就试一下……”

    “反正死不了是吧……”

    方吟年说出了当年女人云淡风轻说出的那句话。

    他抬腿,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将那个女人捧在手心中,视若珍宝的针管狠狠的踩在脚底。

    管身碎裂,里面透明色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

    “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弄死你。”

    方吟年不在乎女人扑过去把针管的碎片捏在手上,尽管手上鲜血淋漓依旧头也不回。

    脚步声远去,男人挺值的脊背,在迈出巷口的一瞬间,低垂下去。

    眼泪糊住眼睛,方吟年喘了一口气。

    耳边响起的脚步声变得凌乱,他抬头,被重重的拥进了怀里。

    头顶,少年的声音气喘吁吁。

    “你跑哪去了?找了你好久……”

    第 110 章   方吟年线(一百一十)

    心脏的跳动像是急切喷洒在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带着敏感的电流,划过全身,最后引起的共鸣。

    身体的抖动互相影响着,方吟年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抖动的太过于厉害,还是沈既白在抖。

    而内心深处的慌乱,在突然被紧紧拥抱住的时候,逐渐安定。

    风吹来了少年耳后的橘子香味儿,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心跳声。

    沈既白清楚的感知到男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沾在了肩膀。

    “哭什么?”

    沈既白伸手顺着对方的后背,“被欺负了?”

    他的声音不算大,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有一双温柔抚过来的手,轻轻的托住了男人的肩膀。

    方吟年没有起身,依旧保持弯腰抱着少年的姿势,把头往对方的脖颈间又埋了埋。

    “没有……”他新奇地竖起耳朵,对方也没避开自己的意思,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吃晚饭了么?”女人问,“阿树,这几天应酬多不多?”

    沈既白机灵地捕捉到信息,原来这人在家叫做阿树。

    “还没,刚下班不久,待会儿就去吃了。”沈钦州淡淡地回答。

    沈母道:“别人让你去的那些酒水局,能推就推了吧,饭桌上乌烟瘴气的,不如回家吃点干净的热菜热饭。”

    “嗯,我知道。”沈钦州说。

    沈母铺垫完,提议:“既然你还一个人饿着,要不要到这边来?今天我们多做了几道菜。”

    沈钦州熟练地编造借口:“我这边有点小事,应该赶不上。”

    听着他的语气不太寻常,沈母低声问:“你旁边还有人陪着?”

    “对。”沈钦州这次没撒谎。

    沈母后面说得很轻,沈既白听不清楚,之后看沈钦州挂断电话,随即开始拿捏声调。

    “阿树?你的小名比Alfred好听,是不是本名里带了一棵树啊?”他试探。

    “不巧,没带这个字。”沈钦州说的是实话。

    紧接着,他有来有往:“我也知道你家里怎么喊你。”

    沈既白没相信:“你又没进过我家门,请不要造谣。”

    沈钦州学着他阴阳怪气:“早上我要进门的时候,正好你奶奶和你发语音。”

    他停了半秒,开口:“绒绒?”

    奶奶这么喊的时候,夹杂着苏州方言,沈钦州字字清晰,另有捉弄意味。

    沈既白向来伶牙俐齿,不可能一被调侃就哑巴,当即拒绝承认。

    “胡说八道,不准喊了啊我警告你,有劳你叫我Fannar先生。”他用英文代称来拉远关系。

    另外一边,沈钦州听到他的请求,觉得特别可笑。

    他说:“Fannar先生,你现在挺会用敬语,不像昨天在我面前骂人。”

    沈既白回忆片刻,眼前的男人确实没有撒谎。

    不就是嘴了几句甲方大佬吗?

    这点事干嘛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不说大半夜的他还贪得无厌,把自己抱到了窗边?

    打住,再想下去记忆又要浮起来了。

    沈既白闭了闭眼,任性地说:“那又怎么样,你找姓沈的揭发我呀。”

    这么抬杠完,沈既白忽地感觉到哪里不对,现在自己走得并不吃力。

    他再仔细一瞧,对方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似乎是特意配合自己。

    沈既白从而愣了愣,别开头继续嘟囔。

    “其实我没见过沈总,你想告状很难的,他办公室都在大楼最高那几层,要找他的话提前半个月预约。”

    他眨眨眼:“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有公司合作而已,我不一定能接触到他……并且据我所知他很不好招惹。”

    沈钦州瞥向他,假装惊讶:“真的假的?”

    “骗你干什么,金融民工都很麻烦,他们竞争环境太激烈,最是利己主义,眼里只有自己,看不见别人。”

    沈既白这么说着,收住话头:“我不乐意得罪他这种人。”

    沈钦州露出受教了的表情,早习惯被人敬而远之,因而没有做任何解释。

    事实也如沈既白所讲,即便双方公司建立合作,只要沈钦州懒得管这种细节,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沈既白不愿意与沈钦州有牵扯,沈钦州也没想过横生枝节,这不是自作多情么?

    误打误撞睡了一觉,萍水相逢而已,沈钦州觉得自己可没有那么纯情,单方面去计较。

    到了疾控机构,两人很快做完检查,结果都是不用担心。

    沈既白伸了个懒腰,庆幸虚惊一场。

    他起身时动作有些僵,沈钦州在旁边感觉得出来,他的身体应该很不舒服。

    私家车停在树下,他潜意识里要送沈既白回去,然而话到嘴边,总觉得有哪里不恰当。

    或者说沈钦州是不懂得怎么做这种事。

    往常和外界相处,总是别人众星拱月般地围着,而他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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