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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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头赤族的事让祁聿心口狂震,末了冷冷牵唇,还好自己一人一族,杀了她祁家什么也不剩,也牵累不了旁人,挺干净。

    她依着分寸今日不好接触陆斜,没上直房就掉头去慈庆宫东边,独属于掌印秉笔的直房。

    抬腿迈进去,三人住的院子竟这般宽敞通透。

    本想找自己屋子再窝一下午,迎面便撞见之前经厂见着将晕了的陆斜拿给刘栩的人,这真是巧不可阶。

    祁聿端肩一站,人立马佝肩凑近跪下。

    “祁秉笔,好久不见。”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倒是不怵了。一看便是仗着老祖宗撑腰,嗓子都硬气了。

    他一人正好系了她跟刘栩还有陆斜三人,这人冒出得也是时候。

    她横眉疲惫笑笑,眼底鬼恶划过:“说了等事了结便来寻你,你今日倒撞我手上。”

    祁聿随意招手,便有人将此人双臂锁住摁她脚下。

    她指着自己廊下房梁:“正好挂那儿。”

    拖走之际这人挣扎喊叫。

    “祁聿,奴婢是老祖宗点的随堂,过不了几日我们也要一道共事!你虽是我上头,是不是也要遵下老祖宗的意思。”

    “你还能越了掌印去!”

    这话扯的天响,祁聿目光悠悠搁这人身上。

    她掐眉,不该吧。

    随堂是可以掠过校考私自点人,但不至于点这种蠢货吧。

    以前进不了门,以后就进得来?虽然说这次进来的是个背锅的,但也要背的漂亮吧,他有什么优点能完成这等任务?

    祁聿满心疑窦,示意将人先拖来,“我还不知你叫什么,贵姓?”

    这人诚然笑一阵:“奴婢何至,何时的何,至此的至。烦请您记一记。”

    何至见祁聿眸底生冷瞪视,嘴上却煦和,再问:“你做了什么让老祖宗点你?”

    这人行事答话质量太低,届时用起来都有麻烦,怕是锅都背不明白。

    这不会就是李卜山给他找的报复吧?还真是有点麻烦。

    见祁聿阴冷神色话堵嗓子里,何至胳膊挣摆,祁聿也温心叫人松了手。

    陈诉这几日他没攀上,今日祁聿搬进来自然是要笼一把的,站直后他准备一五一十道给祁聿听。

    却祁聿往后退开两步,与自己保持距离。

    他也不好再上前,嬉笑着脸道:“十二监再找也找不出乐子,我,奴婢买了几个戏班的角儿,过不了几日算着日子就能送入宫了,他们啊,脸蛋好、身段好、嗓子也好。”

    “听闻秉笔上次点了那位,许是也喜欢的,这次奴婢给您留几位摘选,你看”

    话还没落尽,祁聿一巴掌将人抽开三五步远。

    厉声斥喝:“绑了,老祖宗回了也不许解,先吊个三日。”

    这人还要叫喊,祁聿一个眼神就有人知晓意思,忙从腰里掏出块抹布将人嘴堵住。

    反剪着人手就开始捆绑,往她廊下挂。

    何至呜咽瞪喝她都不想看,一肚子火直蹭蹭朝颅内顶。

    宫里有李卜山作这种缺德事还不够,还要再出个‘李卜山’去霍霍那些苦命人。

    戏班子那些粉头小生虽也是被有钱有权人包着玩,可还是个全乎人,年纪大了改换个地儿,能娶妻能生子。

    他却将人刑了刀送进来辱着人死。真是龌龊比龌龊,一个赛过一个!

    祁聿只觉心涩头疼,绷咬着牙。

    正巧见着刘栩下值,约莫是知晓她搬了院子赶回来瞧她。

    一进门看着廊下挂着的人,刘栩眉角浅浅一压。

    祁聿没什么话好说,调头朝屋子里阔步,步子凶得让他这张脊梁都好看了。

    刘栩掐着一看,眉眼缓下神。

    许是折腾的狠了,何至塞口的抹布被他吐出来,刚喊一声‘老祖宗救命’。

    祁聿回头钉眼刘栩,恶狠狠低喝:“你试试!”

    刘栩是许久没见祁聿这般直白情绪,比那夜要死不活的样子精神多了,虽依旧没个好脸,可人算是活透了。

    他讪笑,颇给面子的‘服软’:“挂着挂着。”

    刘栩招手让人将何至嘴塞实些,“别吵着他休息。”

    紧接着一道门声将院中种种斩断开来。

    第35章 忍辱戏子最会学人。

    正屋闹出的响动祁聿听不下去,手上书一把扔桌面,捂在被子里搅心难受一阵,恨了好大一通。

    她没带唐素来,现在只能自己出门使唤人。

    披件衣裳、趿着鞋出门,随意指个廊下守卫:“去,给我准备份点心来,搁院子里。”

    门打开,正屋里头闷声喘息、兴奋又搅着丝痛苦的愉悦声震耳欲聋,无耻浪声肆无忌惮避都不避人。

    周围殿宇怕是能听个七八分,不过这是老祖宗常有的花样,估计大家都习惯了。可她才从别处搬来,听得十分恶心。

    转身从架子上取本无字书,拢件衣裳到院子槐树下石桌旁坐下,试图安然地在这般环境里适应。

    一盘七色果脯就着热茶送来。

    她招手:“去院子外将李随堂请进来,风寒露重的,作什么在门外看戏。”

    戏台给她搭好唱起来了,不坐一起怎么对得起他辛苦一场。

    这话声音大都不用人出门请,李卜山自己便从院外冒出身影,氲着月色下他身容更显温和。

    李卜山常来此处服侍老祖宗,他熟稔地进门。

    目光惊顿从老祖宗门前缓缓转到祁聿轻落的身姿上,拧了拧眉。

    此刻正屋一声‘老祖宗救命,饶了我吧’嘤声,裹挟哭腔狠狠求饶。几经来回求哭还是在求、在哭、在喊疼。

    祁聿手顿了顿,胸肺倒噎顿不畅。

    温吞倒两杯热茶,分他一杯。指腹顶着杯肚推顶到对面位置上,抬手示意李卜山坐,别客气。

    李卜山上下打量祁聿,不解地用指腹夹着袍角边沿坐下。

    祁聿支起胳膊看书,他略微好奇扫眼。

    祁聿直接摆开空白书页给他看:“你的报复确实恶心到我了。何至那馊点子是你教他的?”

    祁聿冷声里夹着恶心又还不了手的憋屈,郁郁恨意分明,诸般情绪压得昭然,但还忍着不发作。

    他更希望看到祁聿发疯发狂失张失智触怒人、或触怒规矩。这样‘坐实’些祁聿心中尚有掌印,日后这距离便能越来越近。

    祁聿越不想走的下场,他就越想将人亲手送过去。

    “那不是我教的,十二监数万人,哪需要从外头戏班子里找。”

    李卜山见他能压下就觉得无

    趣了。

    他端起茶同祁聿动作一致,抿半口茶。

    晦目牵起笑:“他也是个人才,能想到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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