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90-10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厂花之争》 90-100(第3/17页)

撒娇般软声讨巧,一点成年男子样子也没有。

    陆斜整个跌下床,屁股一疼。

    一口浊气浑然顶住两处颞颥,叫人头直疼。

    他脊梁朝床上撞贴,脑袋仰放在床边,略歪颈子仰看祁聿,乌纱帽朝后翻落在她腿侧,滚在褥子上。

    祁聿真是一点风情也没有。

    自己是逢人便这般淫。荡无耻呢?与心上人这般亲昵有什么问题?祁聿到底明不明白。

    刘栩竟这些年也没教会祁聿心仪中最简单的相处。

    看陆斜这般颓在床边,朝她偏斜的眉眼细含着笑,无奈又放肆。松肩垮坐在地上,一副懒散又莹身清孤。

    祁聿:

    “咱们司礼监万事周全、高不可攀的祁秉笔缺一情窍,是独为我留的么。”

    陆斜瞳底装满人,异常真诚地发问,随后笑出声。

    他自己都知道这话过于可耻,但于祁聿面前该说。

    祁聿听这话直犯恶心,脱口:“你赶紧住嘴,简直大逆不道。”

    “自有你后悔的时候。”

    祁聿从被子里一脚踹他肩,将人踹翻在地。

    陆斜踉跄撑地后笑出声。

    这还笑,祁聿觉得他有病。

    看眼自己衣裳,她今日穿什么,罩件褡护就出门?想到此处不禁觉得陆斜更可恨。

    他肯定是故意的,一块血迹还能有她解释不清,需要陆斜多此一举么,凡是真难她自会交代。

    捡穿不了身职袍狠狠扔他头上,“滚出去。”

    “回去跟老祖宗说祁聿要病死了,叫他亲自来接我。”

    回肯定回不去,但此刻要刘栩亲眼看一遭她惨样。

    刘栩跟文臣再触些矛盾,于开西厂更有利。前后矛盾激升,当能平衡时便要出一方来监察,不能平衡时便要下子。

    陛下要的只是盛事惟忠,庸则自从。

    听说刘栩十年不出宫了。

    他看眼祁聿,脸颊肿的还厉害,是要靠这以心算朝老祖宗再谋些什么?祁聿当真一丝一毫也不松懈,无所不用其极。

    祁聿的话他不敢不遵,怕误事。

    虽厌烦他们二人在一处,但祁聿吩咐为大。

    “是。我这就回去请。”

    陆斜这不情不愿的调像是要劈了她跟刘栩样,阴阳怪气的。

    陆斜离开前将药捧到跟前儿,祁聿喝第一口便尝出味道不对。

    搁腕刹那陆斜开口。

    “你用便是,我找外头大夫给你私增了两味清热解疮毒的药材,你私伤需要不是么。”

    见祁聿照旧动作迟缓,许是怕。

    他凑近:“儿子与干爹共用一碗。”

    说着携过祁聿腕子,陆斜在碗的另一端喝去半碗,苦的他拧下眉角。

    祁聿额心贴近的温度叫她睖睁,诧愕间陆斜轻声。

    “你别老提防我,第二次了。”

    上次给饼祁聿也不吃。

    他不痛快蹙额:“老祖宗递你东西你直接就喝,儿子捧给的你怎么还犹疑。我不比他将你放心上?”

    陆斜想到自己跟个五十多岁的老太监争人,还争不过,他气都气不明白。

    心绪纠结后,他判个果:出场顺序真是叫他吃了好大的苦。

    她唇角抿紧:“因为宫里只有他不会害我。”

    祁聿倾腕,剩下半碗一饮而尽。

    陆斜翻个白眼,满嘴苦涩:“没有他更不会有人害你,你因果倒置是为了给老祖宗找借口?”

    祁聿这是什么行径?

    刘栩在他眼中到底占了几分。

    陆斜这话也没说错,要是没有老祖宗,也不是眼下模样。

    可已然是如此了

    “你不懂。”

    没人懂。

    陆斜瞧他神情沉静,也缓缓敛唇。

    是懂不了刘栩跟他间繁复的关系,又受钳制又一心一意,诡异又怪谲,神经又无计可奈。

    陆斜前脚后,后脚她就搭着衣裳去诏狱。

    程崔看他穿个里头披个斗篷就来,“是坐审呢,还是要进去。”

    瞥眼祁聿眉眼藏不住的病态,“要我拿的人给你锁来了,你几时审。”

    “我自然要受旨。”

    她往牢里走,挑了间离刑室最近的,踢脚木栏:“我属意这间,开门。”

    程崔:

    真受旨的话昨夜怎么没在牢里,诏狱还叫他挑起房来了。

    他示意人开门,祁聿略塌肩人就翩然走进去,落锁时祁聿脑袋勉强卡木栏上。

    “将人提来我亲审。”

    祁聿行事、身份本不该下诏狱,这里都是有来无回的死刑犯。

    按道理该去内廷东厂狱里,再着督察院监审。可他自己就是东厂掌事,提刑部也够不上刑法,就扔这里来。

    东厂跟镇抚司也算裙带关系,扔过来就是放水做样子。

    祁聿每回来都跟大爷样,真是怪哉。

    程崔看着手上公文,对身旁不敢动的人道:“照公公吩咐办事,看我做什么。”

    刘栩一听陆斜来报祁聿重病,放了手中事务便去御前跪求陛下,问能不能早早私放了祁聿。

    明知现下时机不对,可刘栩还是软语求了好大一通。

    建成帝丈量局势,可还是容不得刘栩这样跪,将关祁聿十天改成四日,允他再关两日就放回来,让刘栩先带着太医去诏狱看看人。

    刘栩着人带路诏狱,入眼看见的便是清姿如玉身姿伏在膝高的小桌上吃面,他门外正杖着人。满室是塞了口怆地呼天的惨哭嚎叫,但祁聿挑着面置若罔闻。

    旁边地上一个昏死过去的人,脊梁上全是血,便是不死,也半死不活。

    活脱个奇谲场景。

    伴着诏狱诸般难闻气味,刘栩觉得太阳穴顶得发涩。

    祁聿看见人,扬声:“翁父。”

    她拿筷子指门,立即有人开锁。

    刘栩伸手接过给祁聿带的衣裳食篮,垂脊进门。

    她住惯这等污秽之地,刘栩却是数年间少踏足。

    祁聿解了披风铺桌旁,邀人同坐。

    咬口面,扭头问:“今日我能回么。”

    刘栩看着挨凳上他的衣裳,深深望进眼里,拨了衣袍坐下。

    打开食篮端出几道菜,将碟烩鸭丝推祁聿面前。

    “回不去。”

    祁聿夹筷子鸭丝丢面里,‘啧’声。

    脑袋伸过去:“我昨夜起了高热,现在还没好,再住几日回去就该起不了身了,之后能放我两日假么。”

    刘栩看着递来的脑袋,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