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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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过脸,抬手遮住程濯漆黑含笑的眼,要启唇开口那一瞬突然有些犹疑。

    不是不想认真,是太认真。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跟他鼻梁碰触,“我很认真的说,我愿意的。”

    他呼吸似乎顿住,眼睫轻扫她掌心。

    喻礼弯唇笑了下,打算直起腰,肩膀突然被人抬手扣住。

    唇被堵住。

    他吻着她,眼睛还被她柔软的掌心贴着,另一手不容置疑拢住她纤细绵软的腰肢,白皙手背浮出寸寸青筋。

    她的长发如瀑般轻悬,发尾如海波般荡漾,溢出丝丝甜润的香气。  。

    程濯习惯独门独院的生活,他的饮食起居并不受主院干涉,饭食也不用大厨房的人做好送过来,而是由独立的小厨房做好饭送到餐厅餐桌上。

    到了晚饭时分,喻礼走到餐厅,桌上已经摆满菜肴。

    她望见餐桌上汝窑瓷瓶里的一束鲜艳的玫瑰。

    玫瑰细茎纤直,高昂着头颅。

    是瑞典女王。

    她不禁弯了下唇,“这也是梁董的手笔。”

    程濯伸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她说:“你对母亲很了解。”

    几天前,乍一进屋子,她便轻而易举瞧出那些饰品是母亲的珍藏。

    喻礼道:“当然,我一直很敬佩梁董。只不过我性格不好,跟她做不成好朋友。”

    想到什么,她的视线停在眼前人漆黑温润的眼眸里,“在梁园,我们是不是也见过?”

    那时候她在筹备跟梁宗文的婚礼,少不得要多往梁园去几次,她去主院找梁桢,商量一下婚礼现场的座位次序,梁桢不在,管家说她在后院,因为少爷病了,她在陪他。

    她便去了一次后院,一进门,嗅到淡淡的中药味。

    梁桢穿过屏风走过来,笑着说:“他啊是失血过多,特意吃点中药补气血。”

    喻礼没多想,不想耽误病人养伤,便简要跟梁桢商量了下,茶都没喝完,便要起身离开,刚要跨过门槛,屋檐下,折出重叠的影子。

    她猛然回首,望见倚在松鹤刺绣屏风边上,令人惊艳的白衣少年。

    他也有一双漆黑温润的眼。

    程濯点了下她秀挺鼻尖,“是啊,我们见过。”

    喻礼刚弯起唇角,便听他温和道:“在藏书楼,不是见过一面?”他不疾不徐说:“那时候你为了躲舅舅,跟我上了顶楼,坐在蒲团上喝茶,最终也没有参与家族会议。”

    喻礼垂下眼睛,声音很轻,“我说得不是那一次。”

    她有一点失落。

    或许是因为她记得这短暂的一面,他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程濯勾起她下颌,看她低垂下的眼,微笑说:“喻礼,我们见过的每一面,我都很有印象。”

    喻礼道:“有一些记忆,只有我有印象。”

    程濯没有反驳她,只是专注看向她。

    他的目光静静描摹她的轮廓,正如从前,数千个,他站在她身后不被察觉的瞬间。

    喻礼瞥到他眼神,低下眼睛,跟他四目相对。

    程濯回神,看着她,唇边溢出笑,“怎么了?”

    喻礼说:“你这样看着我,好像很喜欢我一样。”

    程濯失笑,掌心轻柔抚摸她后颈,“喻礼,你可以把‘好像’这个词去掉。”

    喻礼俯身亲他侧脸,蜻蜓点水一样,“我也很喜欢你。”

    她不喜欢用“爱”这个字眼,这个字太沉重,没有人可以承诺一生一世的爱,喜欢就很好,恰到好处的表述,一点点喜欢和留恋便可以平平淡淡度过一生。

    程濯喉结微动,撇开视线。

    他不敢再看她。

    再多看一点,晚饭又要吃不成了。

    喻礼自然察觉到他的异样,轻手轻脚从他腿上下来,坐在旁边的餐椅上。

    膝上重量霎时一轻,温香软玉不在,怀里瞬间变得空落落的。

    他牵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指节摩挲,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心底的空寂。

    喻礼唇角翘了翘,轻轻挪了挪位置,靠得他更近一点。

    程濯抬手掌住她的脸,垂眸细致吻她。

    “饿不饿?”他的掌心抚向她的小腹。

    喻礼小腹平坦,线条明晰,有明显的锻炼痕迹。

    被他一抚,中午小腹的酸胀感再一次袭来,体内奔涌的余波在四肢百骸回荡。

    “中午那个姿势不好,可以换一个。”

    太深了,頂弄得似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程濯眼底笑意清晰温润,“在想什么,我再问你要不要吃饭。”

    喻礼偏头说:“可是我想先吃你。”

    程濯眼神微暗,克制着捏了捏她指尖,“身体最重要。”

    他气息不稳,用了些时间,才慢慢弹压住喷薄的欲望。

    喻礼点了点头,没有执着,安然吃饭。

    搁下筷子,她起身,想回房间。

    程濯抬眼问她,“有没有饱?”

    喻礼说:“我只吃六分饱。”

    话音刚落,他已经倾身吻住她,耐心不是很足,指腹摩挲着她下颌,力道微重,喻礼薄薄的皮肤泛出胭脂般的红晕。

    他牢记着喻礼想换一个姿势,将她压在餐桌旁边的墙上,旁边是一扇空明的窗户  ,映出夜色深沉,月光映在湖泊中,荡漾出清冷的月影。

    喻礼手臂撑着墙壁,并没有心情去欣赏一窗之隔的幽静夜色,快感强烈到接近痛苦。

    她担忧自己的声音会惊扰在湖泊里嬉戏的白鹭。

    程濯在细密吻着她,修长手指细致照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她抖得很厉害,几乎撑不住墙壁。

    他吻她潮红的面颊,拨去汗湿的贴在眼睑的乌发,尽力将暗哑的声音调整得平静,“喻礼,不舒服要告诉我。”他这样说,动作却没有轻半分,热切得吻着她,揉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失控,散出体内所有的水分。

    电话铃响得时候,程濯搂着喻礼白皙纤直肩膀,将手机拿给她,“要不要接?”

    喻礼完全伏在他怀里,身体一下下颤抖着。

    余光瞥到来电人,身体的情潮慢慢回稳一些。

    “不接。”她没兴趣让别人听活春宫。

    程濯便把这则来自喻景尧的电话挂掉。

    他慢慢吮吻着她的唇,“抱歉,明天让医生来一趟?”

    今天他有点失控,做得很重。

    喻礼累得只有喘气的力气,她完全倚靠在他肩膀上,长发蜿蜒在白皙如玉的背脊,遮住半幅婀娜美艳的风景。

    “不用。”她用仅存的理智说:“我很好。”

    短短几个字,又激起他的情欲,他捧着她柔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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