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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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称是,徐徐退出大殿。

    循齐又是一阵发呆,觉得无趣,悄悄出宫,来到左相府外,但她没有进去,下马看着院墙。

    她站在那处不动,侍卫们远远地跟着。

    冷风扫过,呼啸而来,吹得皇帝衣袂摇摆,可她的身形一直没有动。

    她站了许久,直到季秦与应殊亭来看老师,两人震惊地看着墙下的身影。

    应殊亭不知内情,疑惑不已,唯有季秦明白,季秦了拉下车帘,应殊亭吃惊:“陛下在那里,你我该去行礼。”

    “去甚?她自己不想被人发现,你我何必惹得陛下不快。”季秦正襟危坐,一改往日嬉笑的作风。

    陛下对老师,怕是真情实意。可是这样的感情,不容于世,老师何其骄傲,怎么会自毁名声呢。

    她宁愿不做左相,不做太傅,也不会答应皇帝的。

    季秦艰难地喘过一口气,道:“只怕老师不肯见陛下了。”

    若不然以陛下的性子,怎么会痴痴地站在府门外而不进去。

    马车继续前行,两人也不去左相府了,避免皇帝尴尬,马车悄悄来,悄悄走,循齐也没发现。

    她数度想要进去,可到最后,还是放弃了,回宫。

    隔日,她又出宫,依旧站在院墙外,幻想着颜执安从里面走出来,幻想着见到她。

    这回,季秦又来了,她一人来的,从相府门前过,果然,又见到皇帝的身影,这回没有应殊亭,她不用去解释皇帝为何在这里。

    思索间,她唤来下属,耳语几句,下属匆匆离开。

    一盏茶后,陈卿容听着下人的禀报,转身匆匆进卧房,至榻前,轻轻开口:“陛下在外头,但没有进府,似乎昨日也来了。要不要请她进来?”

    榻上的人睁开眼睛,母亲继续说:“都说霜前冷雪后寒,这个时候最冷,天寒地冻的,万一冻坏了。”

    “母亲就当不知此事。”颜执安轻声拒绝,心中哀叹,她活着一日,她就会折腾自己一日。

    陈卿容劝说不住,两边都不妥当,既然这样,她就不管。

    什么都不要管。

    陈卿容唉声叹气,走出来,一阵冷风扑面,冻得瑟瑟发抖,真让人头疼。

    好在小皇帝午后就走了。

    陈卿容回去拜菩萨,希望小皇帝不要过来了,万一冻坏了,就是她们的罪过。

    然而她拜的菩萨并没有偏向她,隔日,小皇帝又来了,冷风瑟瑟,光是探头就觉得冷,偏偏她站在风口里,像是不知道冷一样。

    陈卿容想去劝说,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万一小皇帝问东问西呢,她该怎么办?这么一想,她再度缩了回去。

    午后,小皇帝又走了。

    反复三日,季秦散朝后不走了,拉着师姐与皇帝探讨要事,可两人不同职,她说鸿胪寺,应殊亭又不知情,两人对视一眼,皇帝似乎知晓什么。

    “二位卿家可去过左相府?”

    “去过……”

    “没去……”

    说没去的是应殊亭,季秦瞪她一眼,应殊亭脸颊发红,同皇帝揖礼,道:“臣打算今日过去探望老师。”

    话音落地,外面有内侍高声说话,三人齐齐看过去,不知发生何事,何人敢在大殿前喧哗。

    正是疑惑,内侍长匆匆而进,神色古怪,近前说道:“陛下,左相府来了丧报,说左相昨夜殁了……”

    他的话很轻,惊得季秦与应殊亭面面相觑。反是皇帝,闻讯后,先是发呆,似魂魄被剥离了一般,而后徐徐起身,走过两人。

    循齐徐徐走出大殿,艰难地跨过门槛,继而转身,看向议政殿内部,淡淡地笑了笑。

    应殊亭皱眉,怎么还笑了呢,皇帝当真是视老师如绊脚石吗?

    季秦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抓住师姐的手,“别看陛下,你我速去左相府。”

    她拉扯一把,匆匆与皇帝行礼,着急离开议政殿。

    皇帝站在远处没有动,想说什么,喉咙似被堵住一般,她思考许久,唤来内侍长:“阿翁,你代朕去看看她。”

    “陛下,您不去吗?”内侍长意外,平日里那么在意左相,怎么人没了,反而躲着不去。

    “阿翁,她不想见我。”循齐转身,朝他笑了笑,泪水顺势滑下,“朕就不去了,你代朕去、好好安慰陈夫人,告诉她,朕不会迁怒颜家的。”

    不仅不会迁怒,朕还会加恩颜家,这是先帝给左相的承诺。

    既然如此,她来弥补。

    言罢,她迈过门槛,慢慢地走进大殿,身上的龙袍与大殿呼应,从今以后,她就是真正的皇帝了。

    第87章 回金陵。

    左相殁后,皇帝降旨,追封颜老太爷为镇国公,世袭罔替,国公之位按理有大房来继承。

    灵前降旨,惊得陈卿容半晌说不出话,礼部的人上前扶起她,“夫人,节哀。”

    她想了想,接过圣旨,回身看向女儿的灵位,竟然这么便宜了大房,国公的爵位啊,大房做了什么?

    大房什么都没有做,就平白得了爵位。如今的颜家一家两爵位,国公、侯爵,都有。

    礼部的人说不出恭喜的话,祭拜过左相灵位后,匆匆走了。

    陈卿容收了圣旨,令人收好,“派人回去传信,告知大爷,莫要声张。九娘没了,府里要挂灯。”

    做戏做全,不能让皇帝看出端倪,

    仆人匆匆去了。

    陈卿容内心不安,唤来无情,“三日后起灵回金陵,这几日谢绝吊唁。”

    无情不知内情,“为何这么快回去?”

    “这是你们家主生前的决定。”陈卿容骤然觉得疲惫,见谁都要说谎,她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谎言,愁死了。

    左相府内迅速操办起来,婢女们收拾行囊,将所有的东西都装起来,能带回去就带回去,带不回去的送入库房。

    三日的时间,足以收拾好了。

    陈卿容不担心旁人来吊唁,就怕皇帝过来,心惊担颤地过了一日,到晚上也没见到皇帝过来。

    她一阵纳闷,郁闷了半夜,人死了就不要了?连吊唁都不要?

    罢了罢了,不来更好。

    天亮,她又害怕了一日,不少人不入府,就在门口祭拜。

    到了第三日,陈卿容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起灵的一刻,她感觉浑身都轻松下来,吩咐仆人手脚快一些。

    直到出了京城,皇帝都没有过来,她们很顺利地离开京城,此刻不宜走水路,唯恐江河结冰,困在船上。

    走了三日,晚间入住驿馆,她困得睁不开眼睛。

    一行人最少要走大半月,又不能星夜赶路,只能白日行走,不到金陵,她不安心。

    路上又遇风雪,困在驿馆,急得她心里像猫儿抓一般。

    她们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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