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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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了,说完后,惊悚地看着老师,随后改口:“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这里没有昙花一现了。”

    颜执安不得不看向她,眼光悠悠,唇角轻轻勾了勾,“季秦,我这里有账簿。有你这么些年来从我手里拿走的钱。”

    “哎哟,提什么钱,老师,我们亲如母女,我就是您的女儿,怎么可以提钱了,我回去就把库房里所有的药给你送来。”季秦故意叹气,摆摆手,“老师,不用花钱的,我都送给您,无私奉献。”

    颜执安:“滚出去。”

    “老师,别生气,我这就滚、这就滚。”季秦损失惨重,哭唧唧地退出卧房。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颜执安被吵的头疼,撑着整理思绪,

    晚间,季秦就将一盒子都送了过来,昙花一现的药竟然还有几十颗,颜执安看都不看,直接丢进炭盆里。顷刻间,化为灰烬。

    还有一些乱七八遭的药,都丢进火里。

    最后留下一只白瓷罐子,上贴了红纸,写了药名:阎罗。

    昙花一现已被毁了,小皇帝也没法折腾了,颜执安缓缓地松了口气,但愿她日后乖一些。

    ****

    鸿胪寺卿将功折罪,朝廷不予追求,依旧让她居鸿胪寺卿,其余人,论功行赏。

    旁人赏银封官,唯独她,什么都没有捞到。她叹气,左看一圈,右看一圈,咦,老师呢?

    等皇帝散朝,她悄悄去找师姐,“老师了她可以说不来就不来吗?”

    应殊亭闻言,睨她一眼,道:“老师多日不朝了。”

    “为何?”季秦脑子反应再快,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去见老师,老师并未提及此事,甚至,神色如旧,并无不妥。

    怎么就不上朝了?

    朝臣陆陆续续退出去,应殊亭不敢留下来,抓住师妹的手,拉住她出去说。

    待人流走尽后,她才说:“陛下因右相上官仪一事迁怒老师,囚禁老师于府上,这些时日,我还可去看看她,前些时日,禁卫军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特地去求情,陛下说是老师不愿出府,不愿上朝,我至今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满朝都在劝说,为何只怪罪老师一人。”

    应殊亭有满腹委屈,找不到人说,如今见到师妹,尽数说了出来,“我怎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右相如何殁的?”

    “风寒而死。”

    “未必就是风寒,当与老师有关。”季秦敛目,想起老师昨日的话,难不成还与昙花一现有关系?

    可右相犯的是孝道大罪,与昙花一现并无关系。

    她想了想,应殊亭道:“我怕再这么下去,只怕陛下要罢黜老师的相位。”

    她的话,让季秦再度想起老师昨日说的话。

    老师说:“你不必如此,我很快便不是左相。”

    “师姐,你能居右相,你觉得老师还会担任左相吗?谁不知晓你与老师的关系,陛下怎么会任由老师一人独大。”季秦心凉了半截,可这究竟与昙花一现有何关系?

    应殊亭苦笑:“我也发现了,可我能怎么办老师与陛下怄气,不肯上朝……”

    “大概是老师要辞官了。”季秦语气重重,“师姐,我去寻陛下。”

    “你做什么?”应殊亭大惊失色,伸手去拉她,“你疯了,你可晓得陛下因前右相惩治了多少人,上官家一族,就此覆灭,你勿要以卵击石。”

    季秦拂开她的手,径自整理衣袍,“陛下想做什么,我也清楚,无非是想要拿老师立威罢了。她倒是忘了,是谁在纪王眼皮子下面养她的。”

    忘恩负义的东西!

    应殊亭拉不住她,道一句:“你这样做,无异是让老师难做。”

    季秦停下脚步,不得不回身看着她:“那怎么办,就这么让她罢黜老师?”

    “也有可能是老师自己想不透。”应殊亭试图安抚师妹,“你去问过老师再说。”

    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垂龙道。

    她们口中忘恩负义的皇帝坐在殿内,翻着奏疏,待疲惫时,看向外面的风雪,发了会儿呆,复又低头。

    雪化后,颜执安让人送信,她在府里酿了梅花酒,亲侯陛下。

    循齐听到传话后,没有半分喜色,而是看向内侍长:“阿翁,会不会是鸿门宴?”

    “怎么会呢,左相待您如亲女。”内侍长慈爱地笑了,“她不会这么对您的。”

    循齐摇首,“不去,阿翁,您去,就说朕近日事务缠身,不得空,若真有梅花酒,您给朕带回来。”

    她才不会上当呢。

    内侍长接下之意,又问道:“可要赐下些什么?”

    循齐认真地想了想,让人去库房带些补品过去,其余的俗物,颜府比宫里还富有。

    内侍长当即带着皇帝赏赐的补品去了。

    颜执安卸下职务,禁于府中,整个人清瘦许多,见内侍长过来,忙上前行礼:“您怎么来了?”

    “陛下胆子小,不敢过来。”内侍长慈爱,就这么将皇帝出卖了,又道:“这些时日,陛下忙碌,每日里忙得脚不沾地,确实无暇分身,让我来与左相告罪。”

    恰逢冬日里,各处都忙,颜执安也是从中过来的,自然理解,她颔首道:“劳您走一趟了,告诉陛下,若得空便过来,臣以酒等之。”

    “左相不如进宫?”内侍长劝说,皇帝又没说不让左相出府,自己关着自己,也不是事儿。

    颜执安淡笑,她若入宫,三句话不妥当,惹怒了小皇帝,自己还能出宫吗?

    “劳烦内侍长了。”

    内侍长没要来梅花酒,空手而归。小皇帝听后也明白过来,她就是等她过去,想说些事情,多半与政事无关。

    颜执安的性子,旁人不了解,她最了解,政事第一,若有事,早就自己入宫来,哪里还有什么‘以酒等之’。

    小皇帝嗤笑一句,转而自己又开始怀疑,忍不住问内侍长:“阿翁,她是不是有急事?”

    内侍长观察她的神色,时而嘲讽时而担忧,也是真的牵挂左相。

    “陛下不如自己去看看?”

    第84章 哪里就能伤心那么久。

    颜执安的性子,循齐摸索出来,她不来,必然是些许私事。既然是私事,自己没有必要巴巴地过去。

    她不仅没有过去,反而让人去召右相应殊亭。

    此刻最慌的便是应殊亭。

    小皇帝疑有与左相不和之兆,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突然召见,她心中惶恐不安。

    皇帝如往常般坐在案后,笑吟吟地看着她,应殊亭见她笑,跟着讪笑一句:“陛下是有喜事吗?”

    “是有喜事,卿坐。”循齐颔首,眉眼弯弯,应殊亭这才放心坐下,皇帝一句话吓得她又站了起来。

    皇帝说:“朕想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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