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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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殊亭不敢坐了,吞了吞口水,“立、立后?”不是立皇夫。

    皇帝摇首,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不怒自威,“卿是想反对吗?”

    反对吗?应殊亭陡然觉得自己不够格来反对,但是,老师肯定是会反对的。念此,她心虚道:“此乃国家大事,臣一人无法定夺,不如召百官来商议。”

    她险些咬了牙齿,老师若闻此言,只怕要气得晕过去,小皇帝怎么就突然好女色了。

    她又说:“老师关心陛下,殚精竭虑,不如问问老师的意思?”

    “卿想反对,却又不敢反对,对吗?”皇帝盈盈一笑,眼神阴鸷,看得应殊亭忙跪下请罪,“臣不敢、陛下恕罪。”

    皇帝倾身,幽幽看着她:“卿觉得朕可以立皇后吗?”

    能吗?

    自然是不能。应殊亭匍匐在地,小皇帝的声音就在上空,压得她不敢抬首,她咬咬牙,道:“不能。”

    “好一句不能。”皇帝笑了起来,站起身,轻轻踱步,并没有震怒,而是耐心询问应殊亭:“为何不能?”

    “您是天子,当绵延子嗣才是,岂可沉迷美色。”应殊亭再是惶恐,也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女帝当立皇夫,如何能立皇后。

    她跪在地上,不敢抬首,不知小皇帝的神色,已吓得浑身冷汗

    “可朕是天子。”皇帝语气淡淡,“朕是天子,富有四方,连心爱之人都不能拥有?”

    应殊亭吓得浑身颤抖,欲再劝,皇帝低眸看她:“好好回答。”

    “陛下是天子不假,奉行天道,当为百姓着想,为祖宗基业着想。陛下,此事不妥,老师也会觉得不妥。”应殊亭抬首,拼死劝说。

    皇帝看着她,神色痴惘,不知在想什么,须臾后,她摆摆手,道:“朕听闻你的师妹,朕的鸿胪寺卿好女色,府上情人无数。”

    应殊亭痛苦,未曾想到皇帝将季秦拉出来做例子,她只能说道:“陛下,季秦所为,违背天道,当不可取。”

    “既然如此,你去宣旨,令季秦遣散府内情人,另外,朕给她赐一门好亲事。”

    “陛下……”应殊亭疾呼。

    皇帝凝着她:“卿觉得不妥?你自己说她此举违背天道,不可取。告诉她,若不办,朕砍了她的脑袋,卿退下吧。”

    “臣领旨。”应殊亭心凉了半截,皇帝心中不爽,拿季秦开刀了。

    她浑浑噩噩地走出大殿,一旁的内侍长见状走来,“右相,您这是怎么了?”

    应殊亭脸色苍白不说,额头渗出汗水,打湿了鬓角碎发,显得狼狈。

    她抬首,看向内侍长,忙说道:“陛下要立后,你可知陛下是为何人迷了去?”

    “立后?”内侍长也露出迷茫,不得不为皇帝解释:“陛下自登基后,鲜少出宫,哪里就被人迷*了去。”

    “没有?”应殊亭不信。

    内侍长摇首。

    应殊亭不得不去拟旨,提着圣旨去找季秦。

    宣布旨意后,跪在地上的季秦半晌没明白过来,“我养媳妇儿和陛下有什么关系?她要干什么?”难不成开始动手剪除左相一党?

    她疑惑,应殊亭心中明了,不知如何开口,一摆手,说道:“我去见老师。”

    “我也去。”季秦忙从地上爬起来。

    应殊亭拦住她:“你赶紧回家,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散了。”

    季秦不肯,道:“我不去。我要去找老师,老师肯定会帮我的。”

    “你想错了,老师都已是自身难保。”应殊亭长叹一声,今时今日,老师的路,已然难走了。

    季秦还想挣扎,应殊亭率先一步走了,又不敢从正门走,偷偷摸摸地从侧门进。

    午后阳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颜执安执一卷手,坐在廊下。

    婢女将应殊亭引过去,应殊亭未开口便先跪了下来,引得颜执安一笑:“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老师,陛下要立后!”

    颜执安不笑了,收敛笑容,眉眼低沉,将手放了下来,“我还没收到消息,是只对你一人说了吗?”

    “是。臣反对,陛下惩罚了季秦,令季秦遣散府里的女人。季秦不想奉诏,老师,您去劝劝陛下。”

    应殊亭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颜执安不恼反笑,应殊亭若知晓皇帝立她为后,就不会巴巴地过来了。

    她轻叹一声,无可奈何,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起来,此事由我来办。”

    “老师,陛下性子越发古怪了。”应殊亭不敢起来,唯恐老师得罪皇帝,惹了大怒,道:“老师,您若去劝,只怕也会连累您。”

    颜执安自然是不怕的,举目望向虚空,不知该怎么说,告诉应殊亭真相吗?

    不能。眼下只是立后,若是昭告天下,立她为后,朝廷大乱。

    她笑了笑,与应殊亭说道:“你来我书房,我有些事情嘱咐你。”

    “老师。”应殊亭心中隐隐有不好之感,便道:“老师,不如顺了陛下的意思。”她愿意立后就立后,毁的是她自己的名声,与臣下无关的,何必为劝说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颜执安不闻她的话,执意起身,往书房而去,应殊亭咬咬牙,起身跟上去。

    进入书房后,婢女关上门。

    颜执安徐徐开口:“我已拟了辞呈,既然你来,我便去劝劝陛下。”

    “老师,何以至此?”应殊亭震惊。

    颜执安解释:“从陛下选你放弃齐国公沈道明,我便知晓陛下有意罢黜我,左右二相岂可都是我。既然如此,我自己提出来,全了君臣的脸面。”

    还有半句,她不好言明。皇帝今日言明立后,便是试探臣下,应殊亭如此抗拒,便证明此路行不通。

    与其酿成大祸,不如就此罢手,长痛不如短痛。

    “我有些事情嘱咐你。”颜执安语气平静,再看应殊亭,面色发白,泪水盈眶,“老师与陛下,本十分和睦,为何、为何会走到今日境地?”

    颜执安也说不好,但错误已成,当及时醒悟。

    “休论此事,我与陛下一事,与朝堂无关,日后你附辅佐陛下,当要尽心尽力。”

    应殊亭浑浑噩噩,不知老师说了些什么,待离开时,日落黄昏,老师立于屋檐下,姿态如旧,衣袂翻飞,似与往日一般。

    隔日,吏部呈上左相辞官的奏疏,满堂哗然。

    循齐接过来,神色如旧,匆匆扫了一眼,随后搁置,道:“卿可有其他事?”

    皇帝不提,其他人也不提,季秦冷笑,她的情人都散尽了,气得牙齿发痒。

    散朝后,她在人群中瞪了皇帝一眼,随后被师姐拉走。

    至无人处,她愤恨道:“皇帝就是忘恩负义之辈,老师哪里对不住她,我又没得罪她,你看看、我又没花她钱养媳妇儿,何苦来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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