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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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原浮生都被惊到了,耳畔传来哭声,她下榻询问缘由。

    无名靠着墙,看了一眼隔壁,道:“隔壁犯事儿了,抓了人,家眷在家哭呢,您安心睡着。”

    “我睡得着吗?怎么半夜抓人?”原浮生拢了拢身上的衣襟,十分奇怪。

    皇帝不养伤又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无名说不上来,“家主没和我说。”

    原浮生一夜未眠,天亮去国子监,学生们也是无精打采,只来了一半的人,其余的人都请假。国子监徐祭酒也不在,听说被抓去刑部,国子监内的学生都没有心情去上课。

    走了一圈,她又回宫去了。

    小皇帝掌心的伤消肿了,还有些青紫的痕迹,能勉强握住筷子,见到人来,让人去摆碗筷。

    “山长从哪里来的?”循齐夹了块鱼肉放在自己的碗里,慢条斯理地问话。

    颜执安盛了碗汤,递给原浮生。原浮生喝口汤压压惊,惊魂未定,“我家隔壁哭了一夜。”

    “不是隔壁,是对门。那是徐祭酒家。”颜执安提醒她,“她的儿子打死百姓,她买通官府,另找了替罪羊,被杜孟翻了出来,如今抓去刑部了。”

    原浮生想起徐祭酒和善的面容,当真令人吃惊,她不得不端起碗筷又喝了口汤,汤水清淡,她提醒颜执安:“有些淡了。”

    不想颜执安回她一句:“病人自然清淡些。”

    原浮生睨她一眼,放下汤碗,这时,皇帝开口:“山长不如留下,暂代祭酒一职。”

    原浮生一口汤刚吞咽下来,险些就喷了,“陛下,我何德何能?”

    “随你,你自己考虑。”皇帝不勉强,“徐祭酒看似仁善,育人教书,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至少,山长做不出这等事情。”

    原浮生:“……”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

    “旁人不服气。”

    “原家书院,誉满天下,山长德高望重,谁敢不服?”颜执安顺势掺和一句,说道:“相府对门的府邸是陛下旧时的公主府,你若愿意留下,可直接搬进去。”

    原浮生夹了块鸡肉,扫了两人一眼,不回答此事,反而问皇帝:“陛下的手伤好了吗?”

    话音落地,皇帝手中的筷子抖了抖,面色羞红,原浮生立即就笑了,道:“下回还喝酒吗?”

    “山长若是不愿意,回金陵去罢。”循齐放下筷子,不吃了,吩咐宫娥推她离开。

    皇帝走后,原浮生看向好友:“你二人是和好了?”

    提及此事,颜执安也是浑身无力,“什么算是和好?对你爱答不理,算吗?”

    原浮生无语,吃饭吃饭。

    待放下筷子,颜执安才说:“我希望你暂时留下。”

    “你想让我帮你辖制国子监?”原浮生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思,不免提醒一句:“她对你爱答不理,留着有意思吗?”

    “有。”颜执安笑了,想起她醉后喊九娘的模样,笑眯眯的,十分可爱。

    原浮生不客气地翻了白眼,道:“等立后,我再走,送你一程。”

    “好。”

    两人相视一笑,原浮生甘拜下风,自觉自己不如小皇帝爱得那么深。

    用过午饭,原浮生去补觉去了,昨夜吵了一夜,晌午又是心惊胆颤,吃过饭便觉得昏昏欲睡。

    皇帝不同,午后召见大臣,不少人来求情,多是为徐祭酒求情来的。她一向仁善,待人友善,朝臣希望陛下从轻发落。

    皇帝看向太傅,颜执安起身,道:“陛下,臣也希望陛下网开一面。”

    “好,听太傅的,其子不可饶,杀人偿命,斩立决,她、便放了。”皇帝若有所思,给人感觉就是听了太傅的话才会赦免徐大人。

    殿内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看出些名堂,哪怕太傅离去两年多,皇帝依旧信任她。

    但太傅在宫里,被皇帝看顾得严紧,纵犯人家属想要求她也找不到门路。

    找不到太傅,便有人前往镇国公府求见镇国公。

    镇国公府门口马车如云,险些被踏破了门槛,消息传至皇帝耳中,她托腮看着太傅:“太傅,你家后宅起火了。”

    “是陛下造成的。”颜执安也觉得头疼,起身说道:“臣回镇国公一趟。”

    循齐冷冷地笑了起来。

    太傅一走,殿内安静下来,皇帝自己去廊下走动。

    腿上的伤在愈合,已不疼了,偶尔落地,还能走两步。她扶着墙,沿着檐下慢慢走。

    秦逸等人站在一侧,唯恐皇帝摔了下去。

    练习一阵,杜孟求见皇帝。皇帝摆手,秦逸领着人走入廊下。

    杜孟抬头,见到廊下一袭红衣的皇帝,长发如锦缎,汗水打湿了额间鬓发,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色。她本是皇帝,此刻不觉得狼狈,反而露出几分脆弱。

    “臣见过陛下。”杜孟走上前行礼。

    皇帝扶着墙,微微喘气,“卿来了。”

    “臣来见陛下,为镇国公府一事。”杜孟低头,不敢面对皇帝。

    夏日燥热,杜孟一路走来,后背一身冷汗,皇帝见她脸色红得发烫,吩咐秦逸去奉凉茶,“卿且喝茶,你老师已回镇国公府收拾残局去了。”

    杜孟惊讶,“老师回去了?”

    “对,等她来,她会给你交代的。”皇帝粲然一笑,恰好一滴汗水滑过侧脸,落入肩际。

    她的笑容,略显明媚,不再是那么阴郁。

    她主动劝说杜孟:“你老师不是糊涂的人,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改变自己的原则,至于镇国公,自由人去管。颜家,轮不到他当家。”

    颜家的掌家人是颜执安,镇国公只是镇国公,无法代表颜家。

    杜孟听着皇帝清脆的话,悬起的心放回肚子里,她害怕镇国公结党营私,连累老师。陛下既然劝说,她也不用担心。

    廊下坐了片刻,暑热之气暂缓,皇帝也不说话了,扶着墙练习走路。

    她已有近两月未曾下地行走,走路时不稳,甚至一瘸一拐,十分难看。她走了一阵,杜孟便看了一阵。

    杜孟看着她努力学习走路,不由想起自己,曾几何时也是这般在困境中挣扎。哪怕是皇帝,也有脆弱的一面。

    循齐走片刻,靠着墙歇息片刻,走走停停,脚下无力,站在原地不想走了。她停了很久,杜孟察觉皇帝的疲惫,自己走上前,道:“臣扶着陛下去坐坐。”

    “好。”循齐没有多想,将手递给杜孟。

    杜孟握住她的手腕,低头看去,她的手很好看,指尖修长,指甲也修剪得干净,指甲盖透着粉妍,从这双手去看,该知皇帝是个好看的女子。

    她看得出神,指腹擦过手腕的嫩肉,带起一股酥麻,她微诧异,眼前闪过一抹人影,“我来。”

    颜执安上前,接过皇帝的手,扶着她走到轮椅上,随后故作诧异:“杜主事怎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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