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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100-110(第3/25页)
“臣来说镇国公府一事。”杜孟低头,耳尖发红,不敢去看老师,道:“今日镇国公门前求情者甚多。”
颜执安颔首,“杜主事放心,我已约束好家里的人,不会发生你想的那些事情,那些人登门,颜家并未接见。他们迟迟不愿离去,总不好去赶人的。”
“学生相信老师。”杜孟缓了口气。
颜执安道:“太阳下山,也不热了,你早些回去。”
杜孟闻声朝两人行礼,徐徐后退。
这时,秦逸拿了帕子给皇帝擦汗,正欲擦拭,陡然察觉太傅的眼神,她识趣,将帕子递给太傅,自己退下。
廊下的人都退开了。
颜执安走过去,抬起皇帝的下颚,擦拭脸上的汗水,她的力气有些重……循齐疼得嘶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脸,“朕自己来。”
“臣伺候陛下,满殿宫娥可是伺候得不好?”颜执安语气不善,擦得侧脸一处发红,循齐觉得刺疼,道:“你作何那么用力。”
颜执安停了下来,深深看她一眼,将帕子丢给她,道:“陛下不走了吗?”
“不走了。”循齐莫名其妙,手贴着自己的脸,但还是对上颜执安冰冷的眼神,猜测道:“你在家受了气,就来拿朕撒气吗?”
“陛下想多了,臣在家好好的。”颜执安转身走了。
循齐觉得哪里不对劲,冲着她的背影怒喊:“颜执安,朕不是你的撒气包,你这是何态度?”
“陛下记得去洗手。”
颜执安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循齐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她肯定在家里受气了。
洗手?自己洗手作什么?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反反复复看了两遍,干干净净的,不需要洗。
循齐唤来秦逸:“打些水来,朕净手。”
秦逸遵照吩咐去办事。
循齐糊里糊涂,但还是将手洗了两遍,她询问秦逸:“你去瞧一瞧太傅做什么去了?”
秦逸抬首,大胆看向皇帝,骤然觉得陛下心绪解开,话也多了,似乎高兴了不少。
这是好事,她笑道:“臣悄悄地去。”
循齐挑眉,明眸善睐,秦逸觉得小皇帝也没有那么吓人。
颜执安回殿,奔波一下午,身子疲乏,先躺下小憩。
秦逸回禀睡觉。循齐拿着奏疏,旋即放下此事,安心处理政事。
晚膳前,两人再度见面。
心里的狐疑再度爬了上来,皇帝一面吃饭一面看着她,想要从她冷静的面上看出几分端倪,直到饭吃完,她也没有明白。
宫娥撤下碗筷,循齐端着茶抿了抿,随口问她:“你白日里与谁生气?”害得她做了撒气包。
颜执安:“……”
不说还好,她一问,颜执安起身走了,茶都不喝,身姿翩然,如孤冷的月。
循齐叹气,这人、莫名其妙。
她自己洗漱、安睡。
翌日清早,皇帝见朝臣不来,自己在殿内走路,刚走两步,颜执安进来,她少不得多看一眼,走路不尽心,脚踝一歪,疼得险些叫了起来。
秦逸忙上前搀扶,颜执安比她更快,扶着皇帝的手,“腿消肿了吗?”
“还没呢。”循齐疼得脸色煞白,疼归疼,但还分了一半的精力去看她。
一眼看过去,颜执安神色和煦,并无不妥,罢了,不问了。
颜执安扶着皇帝去一旁坐下,脱鞋,卷起裤脚,莫说是脚踝,小腿都是浮肿的,比前几日肿得厉害多了。
“陛下太心急了。”颜执安无奈,不到时间就走路,难受的是自己。
循齐无所属,只道:“朕已经两月不上朝了,这破伤两月都没有好全。”
前一个月,伤口腐烂,莫说是走路,碰一碰都疼得彻骨。
颜执安来的这一月,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可这么重的伤势,一月的时间压根不够。
“急甚,六部运作,京城安稳。”颜执安嗔怪,又给皇帝穿好鞋子,安抚道:“不必着急,我在,总不会让这里乱了。”
循齐听她的话,不怕死地又问一句:“那你昨日生什么气?”
颜执安:“……”
她低头看向她的双手,皇帝识趣,将双手背在身后,莫说是碰,看都不给看一眼。
有了前车之鉴,循齐一眼就看懂她的眼神,呵呵笑了一声,“休想以下犯上。”
“是吗?”颜执安跟着坐下来,瞥她一眼,“陛下觉得杜孟如何?”
“耿直、心中有百姓。”皇帝不假思索道,“但是不懂变通,不如其他人圆滑。”
点评中肯。颜执安见她正色以对,微微放心,道:“除去政事外呢?”
“政事?”循齐被问懵了,想起什么,随口就说:“你要给她说门亲事吗?”
颜执安噎住,道:“说给你,如何?”
“我不要。”循齐瞪她一眼,“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颜执安起身,走到她跟前,她不由抬头,眸色懵懂,颜执安蹙眉,但还是说:“昨日她扶你的时候,耳朵红了。”
“天热吗?”循齐莫名觉得一股威仪压着自己,险些透不过气来。
颜执安无语凝重,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羞于启齿,道:“陛下这么喜欢与朝臣暧昧吗?”
暧昧?循齐忘了脸上的疼,自己和杜孟暧昧了?
怎么就暧昧了?
第102章 卿这是第几回了?
“你是不是……”循齐欲言又止,眼神飘忽,想说什么,对上她的眼神,然而,颜执安提醒她:“陛下喜欢女子,就该与女官保持距离。昨日那般牵手,最好不要发生了。”
“牵手怎么了?”循齐不以为然,甚至调转方向:“你与山长还牵手呢。山长还喜欢你呢,你怎么不避嫌。朕是腿不好,不是脑子不好。”
颜执安说不过她,伸手去她腰上扯香囊,道:“既然陛下这么想,不如将这香囊还给臣。”
循齐发懵,急忙握住她的手,“你这是说不过就动手吗?”两年多不见,回来后怎么还是非不分了呢。
“臣提醒陛下,陛下却觉得臣居心不良,既然如此,臣该避嫌,这只香囊就还给臣。”
颜执安的话也挑不出错误,让循齐面色一红,眼睁睁地看着她拿走了香囊。
自己的气还没消呢,她倒还摆上了。
最近好不容易拿出香囊来戴,这下好了,直接拽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皇帝心情不好,恰逢朝臣来见,不过几句话就被骂了狗血喷头,灰溜溜出去了。
朝臣走时,莫名其妙,他来说事儿,怎么到最后成了他的错?错哪里了?
实在是想不通。
不仅他被骂,就连应殊亭来后也被训了一顿,最后问起鸿胪寺卿,前后请假一月半,皇帝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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