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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110-120(第1/22页)
第111章 竟然骗人,还骗到皇帝这里来了。
女医顺势退下去。颜执安接过伤药,伸手抬起皇帝的下巴,皇帝眼神飘忽,“你轻点。”
“害怕啦?”颜执安讥讽一句,“臣以为陛下铜骨,剜肉去腐都不疼的。”
皇帝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抓住颜执安的手,“你这样,我害怕。”
“那你躺下来。”颜执安松开皇帝,顺势扶着人躺下来,“看外面。”
她手动掰着皇帝的脑袋,露出伤口,将伤药轻轻覆上,皇帝疼得嘶了一声,她只能放慢动作。
循齐确实是疼,疼的一脑门汗,不是作假的。
“院正给你上药,你怎么不喊疼?”颜执安奇怪,小皇帝惯来能忍的,剜肉去腐都不喊疼,她来上药,就喊疼。
伤者病得头晕目眩,若不是躺着,早就晕过去了,费劲回答:“我怎么知道,你的手太重了。”
颜执安不信她的鬼话,什么叫手太重了,再重有剜肉去腐那么重吗?
敷过药,慢慢地裹上纱布,皇帝出了一身汗,颜执安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又让人去拿衣裳,换下湿透的寝衣。
这么一折腾就闹了一晌午,颜执安匆匆回议政殿。
昨日大换血,随之带来后患,接手的人尚不能接手,前者故意使绊子,留下诸多事宜。
颜执安亲赴官署,呵斥下属,安抚四*方,呵斥不轨之人。
晚间回到寝殿,原浮生悠闲地看着药汤,见到她回来,招手示意。
“我与你说,国子监内声音不少。”
颜执安搬了凳子坐下,“怎么说?”
“没说你的事情,而是说起宫里遇袭一事。”原浮生摇着蒲扇,姿态飘逸,“真是怪事,我以为会说立后一事。”
“我从国子监调了几名学生,直接授予官职,随侍陛下。”颜执安淡笑。
原浮生:“……”
“难怪他们竟然不反对你立后的事情,原来被此事掩盖住。他们都在意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她嗤笑一声,“原来如此。陛下今日见了礼部的人,说是诏书措辞不满意,打回去重新写。”
颜执安管前朝的事情,不闻此事,但皇帝病中想尽快完成此事,催得急了些。
“随陛下高兴。”颜执安疲惫,揉了揉眉眼,原浮生说道:“说到底,应殊亭差了些,若当年与你上官仪在,岂会让皇帝奔波至此。”
上官仪的心计,不亚于颜执安,如今的应殊亭差之一半。夹杂着老狐狸似的齐国公,诸事都要皇帝自己过目。
当年两人在,女帝的左膀右臂,应殊亭算什么呢。
“她家世好。”颜执安主动为学生说和,“未曾经历过磨难。”
原浮生瞥她一眼:“皇帝都比她好,皇帝看似喜怒不定,可她该镇定的时候镇定,打罚的时候绝不手软,你该承认应殊亭的不足。皇帝推早了。”
“是上官仪临死前举荐的。”
“哦,那是给你的颜面。”原浮生看向炉子,“议政殿遇刺一事,齐国公看得明白,她怕是糊里糊涂。如是先帝当年立后,你与上官仪出手,需要先帝奔走?不是她年轻,而是她心与你们不和。”
颜执安敢为先帝冒天下之大不韪,上官仪敢与家族对抗,应殊亭敢吗?
颜执安听她谈论政事,十分不解,“你怎么提起她了?”
“我怎么提起她?是你那么忙,学生不济事,季秦要钱的时候那么高兴,这个时候怎地不给你分担?”原浮生不悦道,“杜孟倒是不错,太过耿直。”
“照你这么一说,我的学生都不济事,对吗?”颜执安莞尔,主动安慰她:“我知道你的好意,她们不行还有你呢。陛下伤势如何?”
原浮生活恨不得将她推开,自己惹一肚子气,拼命扇扇炉子里的火,道:“死不了,活着折腾,对了,她想要今年完成大婚,礼部尚书气得翻眼睛,敢怒不敢言。”
提起此事,她又笑了起来,道:“她朝尚书瞪眼,尚书出殿时,一脑门汗水,可见吓得不轻。”
先经历磨难,再成就一番事业,说的便是皇帝。
颜执安站起身,想去看看皇帝,顺势就问:“换过药了吗?”
“院正在换。”原浮生回复一句。
颜执安轻拂身上灰尘,转身入殿去了。原浮生面上笑容微顿,托起下颚,望着她的背影。
一瞬间,她似乎见到了多年前斗志昂然的颜家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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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正最近话很多,絮絮叨叨与秦逸说一些注意的话,事关陛下,秦逸听得很仔细。
恰逢太傅入殿,院正见到更好的听者,将方才的话又说一遍,太傅听得很仔细,甚至询问日后走路,可会影响。
“反复受伤,自然会受到影响的,精心养着,慢慢来,不要急于走路,先等骨肉长好。”院正又是唉声叹气,皇帝就像是不听话的学生,让人头疼极了。
“我知道了,劳烦院正了。对了,那些大人伤势如何?”颜执安问道。
院正思索一番,道:“几位大人断了筋脉,日后无法行走,其余几位大人伤势不重,休养半月即可。”
颜执安微笑:“好。”
两人分开,颜执安入殿,皇帝躺在床上,女医也换过药了。一日两回,早晚各一回,院正被她折腾怕了,一日来两回,丝毫不敢懈怠,唯恐出现上回伤口敷衍的事情。
女医收拾药箱也下去了。
见到人来,循齐同她招手,“我想起来,出去走走。”
“院正还没走呢,别折腾。”颜执安不敢听她的,万一被院正发现,院正连她都要说。
她走过去,将皇帝扶起来,“闷了?”
“不闷,睡得浑身都不舒服,你推我出去走走,等院正走了再走,成不成?”循齐转而将压力给到颜执安身上,伸手抱住她的腰,鼓吹道:“他不会发现的。”
“不成,院正刚刚还说了,不准陛下随意走动,你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伤。”颜执安硬下心肠,拿手戳了戳她的脖子、手腕,“安分些,陛下!”
年轻人待不住,睡着就罢了,偏偏睡不着,疼得躺不住。
循齐眯了眯眼睛,眼看就要动怒,颜执安提议道:“让秦逸添床被子,躺着舒服些。”
“颜执安。”循齐咬牙,“你不听我的。”
“不该你听我的吗你以前说,都听我的,怎么,不认账了吗?”颜执安好笑,摸摸她的下颚,“别咬牙齿了,不疼吗?”
循齐有怒不敢撒,这两年来养成唯我独尊的性子,不满道:“我浑身都疼,心里也疼。”
“疼就疼着,谁让你往宫外跑的。”颜执安忍着笑,板着脸,“该你疼。”
“颜执安,你是哪头的,我给他们三日时间,过去两日了,有进展吗?”
颜执安没有办法,伸手揉揉她的脸蛋,“别生气,这些事情我来处理,你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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