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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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儿子这就去。”

    “你四叔四婶这命……”镇国公欲言又止,他这个四弟四弟妹十分靠谱,生下女儿也不管,自有天赋,寻矿、做官,乃至后来名扬天下,两口子都没有管过。

    女儿就是争气,做官至百官之首也就罢了,如今又成了皇后。

    是不是四弟在下面拼命给她积攒福气呢,若不然,她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呢。

    世子接过话,道:“四娘年轻呢,都没有用。”

    “四娘若有她的本事,怎会落至此等地步呢。”镇国公叹气,“别不服气,颜家要出一位皇后,日后你也是皇帝的哥哥。”

    世子想起皇帝的模样,心中忌惮,“我可不敢这么称呼。”

    颜家反应尚可,并没有拒绝,亦或大闹。

    颜执安听后,先缓了口气,转头对上皇帝幽怨的眼神,她不觉皱眉,道:“看我作甚?”

    “你不是说给我弹曲子听吗?”

    “没时间,自己玩儿。”颜执安直接拒绝了。

    循齐凝神,望着她的侧影,道:“是不是我不生气了,你就不搭理我?”

    提及生气一事,颜执安掩脸而笑,转身见到她气鼓鼓的神色,不得不说道:“忙着呢,再说我给你弹,你听得懂吗?”

    “你在轻视、乃至歧视朕。”循齐抱着软枕,费力地朝她砸了过去,“颜执安。”

    生气就喊颜执安!

    颜执安倒也习惯了,随她去喊,低头处理政事。

    循齐自己气了一通,院正严令禁止她下榻,腿不能用力,人就在眼前,却碰不到,气得自己睡觉了。

    如今养病,她清闲得很,偶尔见见朝臣,大多的事情都由太傅处理。

    她躺下后,殿内便安静下来,她心中不甘,扭头去看灯下伏案的人。

    身姿优美,长裙逶迤落地,姣好的面容隐于暗中,依旧可见美丽。

    她歪头看了一瞬,目光紧紧地,清冷稍解,只余灯火温柔。

    她是她的了。

    过了明路,昭告天下,她就是她的妻。

    循齐抿唇笑了,眉眼弯弯,这一幕恰好被颜执安捕捉到,她微微一怔,气傻了吗?

    她踱步过去,皇帝还在笑,白净的面容上散着一股稚气,病弱的时刻才能看到她的脆弱。

    两人蓦然对视,循齐惊得脸色发红,“你看我做什么?”

    颜执安狐疑,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你气傻了吗?”

    “被你气死了,阳奉阴违。”循齐愤恨,但还伸手,圈住她的脖颈,自己仰首贴着面上光滑细腻的肌肤,道:“我让礼部在十月里挑一日子成婚。”

    “这么急啊。”颜执安莞尔,抵着她的额头,莫名高兴,“怎地那么急呢。”

    “不急吗?你不急吗?”循齐有些呆,“你后悔了?”

    “不急,不后悔,你在眼前,急什么,还有三月呢,你的身子能恢复吗?”颜执安看着她,笑了笑,解开自己脖颈上的手,塞进被子里。

    看着脖颈上的白纱,心中忽而又疼了起来,“为一亲事,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值得吗?”

    “为何不值得?”循齐发呆,想起她不在的日子,毫无乐趣,就像行尸走肉,急于完成先帝留下的任务,做一明君,培养储君,保江山安宁稳固。

    无人问过她的意愿,无人在意她的生死,更无人嘘寒问暖。

    她说:“你在这里,我很安心,我可以睡好觉。”

    言辞简单,却说到了颜执安的心坎里。她望着她憔悴的模样,喉间堵塞,无法呼吸,“我知道了。”

    “你想我吗?”循齐猛地抓住她的手,“你在金陵的时候,可曾想过我?”

    想吗?

    颜执安苦笑,“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希望你开心些。”

    年少之际都有遗憾,都有无法忘怀的人,在岁月的流逝里,很快就会消失,抬头看向前,慢慢往前走,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她以为皇帝很快就会将她忘了。

    皇帝富有天下,要什么都会有,好比四娘,她只要看一眼,颜家就会巴巴地奉上。

    她说:“我不理解你为何非我不可。”

    “我也不知道为何非你不可,但你在,我便会安心,看着你,我就会高兴。”循齐呆呆地回答,“你说,为什么呢?”

    颜值安说不上来,心里隐隐有答案,自己却不敢继续深想。

    她哀叹一声,循齐唇角扬起轻快的笑容,豁然开朗,“你是不是也想我”

    “季秦呀,三天两头给山长写信告状,尤其是你罚她去金陵扫墓的那回,她将你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那回我恰好也在,也听到了你的事情。她说你有帝王之威,说你压制李家,说你看上四娘了。”

    “你生气了?”循齐想起来这件事,气道:“她的嘴怎么那么碎。”

    颜执安轻笑一声:“我不生气,我知道肯定是颜家故意诱你的,凭你的性子,岂会在意四娘呢,我那时在想,你肯定看不上四娘。”

    “为何看不上?”循齐追问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就看不上旁人?”

    “嗯。”颜执安点点头,觉得自己当真是自信,回头去想,自己也陷入其中,明知她的喜欢,却不敢面对。

    如今想来,自己错得离谱。她愧疚道:“罢了,过去了,不用再提。”

    循齐笑了起来,颜执安羞得满面通红,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她不肯,反拨开颜执安的手,笑话道:“你这是自信,知晓我喜欢你,看不上旁人。原山长知晓,肯定笑话你。”

    “是该笑话。”颜执安自顾自说一句,回想当年的事情,自己确实自信过了头。

    无言以对。

    循齐畅快地笑了起来,颜执安睨她一眼,起身走了,自顾自去处理政事。

    殿内复又安静下来,灯火融融,循齐歪头看着面前的人,心中软了下来。

    她有她,足够了。

    接下来几日,皇帝依旧养伤,太傅代为处理朝政,各部有条不紊的运行,殿前遇袭的大臣都得到了安抚,亡者厚葬,推恩子嗣,一时间,纵有人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皇帝遇袭一事,三司同时去查,一时间,京城内风声鹤唳,反而无人在意皇帝要立后一事。

    毕竟刀割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疼,事情关己,便会觉得害怕,乃至彻夜不宁。

    陈卿容在京城世家惶恐不安中踏入京城的,颜执安亲自去码头迎接母亲回程。

    封后的旨意已送往金陵,但那时,陈卿容已踏上来京的路,故而与之错过。

    母女二人见面后,陈卿容打量女儿的眉眼,见她神色尚可,稍稍喘气。

    车内无言,略有些尴尬,陈卿容还记得女儿离开前痛哭的模样,思索一番,忍不住问道:“陛下身子不好?”

    “不好,会留下腿疾。”颜执安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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