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劝陛下,雨露均沾: 18、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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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热之人身体像火炉,人却特别畏冷。许清流刚钻进被窝火热的一团使劲往怀里挤,偶尔还会发出极低的闷哼。

    怀里之人因高热两颊通红,那声声低哑的呻/吟从耳鬓传入耳中直叫人面红耳赤。青天白日,若不明就里的陌生人瞧见了定会以为船上在进行某些风月之事。

    倏然,一只乱动的手划过胸前某处一路来到后腰将他一把扣在怀里,两人贴得严丝合缝,皮肉相贴的暧昧触感炸得许清流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骂道:“色胚。”

    自相识起司如渊就很喜欢与他肢体接触,此时此刻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狐疑打量着司如渊,被下的两人四肢交缠,约是找到了温暖热源没有再乱动。然,隽美的面容愁眉不展偶尔还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

    许清流也不好与一个病人计较,虽怀疑他在借病行不轨之事,可再多也只能肢体相贴,他若敢有任何一个多余动作,绝对将他丢进江中醒醒脑子。这样看来,似乎也没有骗他的必要,毕竟两人已经相拥而眠过了一夜。

    也不知怎么回事,许清流一躺进被窝就想睡觉,以往他从未有过这般精神不济,难道是最近劳累过度?

    昏昏沉沉中他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似乎有条灵巧火热的蛇,在身体各处游荡,甚至胆大包天游过连他自己也很少涉足之处。

    眼珠在紧紧阖上的眼皮下打转像是被梦魇寐住就是睁不开,梦中的许清流恨得磨牙凿齿,若是叫他逮住这条色蛇定将它碎尸万段。

    “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震得小船上的许清流有被抛起的震感,他睁开惺忪睡眼,入眼是一艘大船的船壁,原来是两船相撞了。

    思绪像是一头在拉地的老牛缓慢转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有大船,得赶紧求助找人帮忙。

    他正要从被窝里爬出来,感觉到某处有不同寻常的湿意顿时脸色大变,一张冷白美丽的脸在瞬间像是煮熟的大虾红得似血。

    难道真是太久太久没释放,所以,所以他欲求不满被一个梦弄得如此狼狈?

    许清流恶狠狠盯着司如渊,若非这个讨嫌的男人在他身上莫乱,在耳边乱哼,会发生这种事?

    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扇过去,见人没反应又补了一巴掌,见还没反应又是一巴掌,大船甲板上的几人看着这一幕眸中都带上了怒意。

    许清流最是冷静自持,虽恼怒却也并未真用死力,扇了第一个巴掌见人没醒他才又连拍了两下,难道是陷入了昏迷?

    他有些担忧瞧着脸色苍白的男人,纤长的睫羽翕动,一双星眸在眼前睁开,刚睁开眼的那一瞬神色做不了假,司如渊满眼欢喜眸中全是缱绻缠绵的爱意。

    许清流被这双布满血丝显得有些疲倦的眼弄得心跳紊乱,他有些尴尬连忙移开了视线,干巴巴道:“我怕你病得陷入了高度昏迷拍了你几下,脸不痛吧。”

    同时,心中也有些许困惑,明明一直在睡觉休息,司如渊看起来怎么这么累?难道是他身体不适无法好好休息所以越睡越累?

    “主人你待奴真好,奴会好好报答主人的恩情哒。”

    一个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男人,容貌也与柔弱、女气没半分关系,当他用充满爱慕软绵绵的嗓音说话时,许清流霎时虎躯一震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十分精彩。

    “你,别说话。”

    强硬制止司如渊说话,他正要扯下坐直时裹在身上的斗篷,忽然听到有人喊,“清流。”

    声音十分耳熟,是吴云青。

    按理,以昨夜两人分别的时间,吴云青早该找到他了,怎会到了这个时辰才出现。

    两艘大船遮天蔽日将小船困在一方水域,不知怎么回事左右两边的甲板上突然密密麻麻站的全是人,许清流裹在身上的斗篷一时间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斗篷下的亵衣颇为凌乱,此情此景他与司如渊如此姿势,加之他本就叫人想入非非的身份,也不知日后会传出怎样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

    他倒是不怕,就怕坏了司如渊的名声,日后不好娶妻生子。

    “清流,上船。”

    吴云青的语调夹着叫人背脊发凉的危险怒气,许清流想约是他这幅模样触动了最守规矩吴古板的底线,上船后定会吵得不可开交,又想到那个离谱荒唐的梦,顿时生出一种在江上飘着也挺好的错觉。

    正头疼,有人从背后拥住了他,一双雪白不着片缕的手臂从双肩交叉露在冰天雪地的寒气里,声色娇柔做作阴阳怪气,“主人,那人是谁呀?”

    许清流顿时感觉头更痛了,若是知道他随意一句试探的话能叫司如渊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他绝对、肯定不会说出那句话,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吴云青怒不可遏大呵,“把绳梯放下去,我亲自去接清流上来。”

    “你想死吗?”

    许清流怒斥司如渊,手忙脚乱将他露出来的肌肤用被子裹上,“你还在发热受不得凉,脑子是不是被江水泡傻了?裹紧了。”

    他忙个不停,却不知将下巴搁在肩上的男人抬头望着吴云青,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用嘴型吐出两字“真香”,笑容邪佞长眉上挑眸中全是恶意挑衅。

    许清流刚给司如渊裹好被子,一抬眸,吴云青单手拉着绳梯,目藏深深的忧虑又夹着数不尽的悲凉正一眨不眨瞧着他。

    “清流,你会和我回去吧?”

    他声音说不出的悲伤,许清流心头一梗,他本就要回陵江,但在回去之前得将司如渊安置好,云青对他动了杀心不可能再罢手,防不胜防不如将人送走。

    “当然。”

    许清流望着他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同时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司如渊高热得即刻送去救治,他不会跟我一起回去,若你船上没有大夫,那你先回,过两日我自会回来。”

    吴云青目光憧憧深不见底,“怕你遇到危险,搜救的船上备了大夫。”

    “主人,你要将我送走吗?”

    身后,压低的男音哀切幽怨声音里含着哭腔,许清流回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

    司如渊两条长眉忧伤皱成了一团,水意在深邃的星目里打转,一双瞧见他就亮得惊人的眼像是漫天星辰陨灭一寸一寸变得黯淡无光。

    许清流微顿眉轻蹙,再抬眼声音坚定,“云青,我不能让他再与你待在一起,现在他身体虚弱完全没有自保能力,你还是先回去吧。”

    吴云青站在高处,在许清流嘴中虚弱没有自保能力的男人正眄着他笑容轻蔑玩味,他知道司如渊是想激怒他。

    与清流相识多年,他若怒火中烧说出伤人的话,又或是对司如渊动手只会将清流推得更远,重来一次他绝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虽雷霆震怒垂在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伤口刺痛崩出血迹,他面上却是云淡风轻语气平淡:“清流,我知你心中定然有许多疑问想要我解答,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拦你,但我有件极为重要之事想单独说与你听,用时不长,你听完再送他去医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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