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劝陛下,雨露均沾: 17、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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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流目光冷淡凌厉,嗤笑一声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我混迹花楼所得之利你受益时怎么不拒绝?难道这澜江刺史府是澜江百姓感念你吴大人的恩情帮你所建?你向我表明心迹时所说之言难道是鬼魂上身替你所说?

    君子一诺千金,说好此生只爱我一人,怎么,你与京都高门贵府千金小姐海誓山盟时是谁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所说?我许清流自始至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吴云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被权利迷了心智双眼的一直是你。

    你若不想与我在一起直说便是,难道我会寻死觅活扒着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言行不一还妄想我会献祭般奉上自己,你做梦。这段关系该我做的我已尽心竭力,你若不想再维系从此天高水阔山水永不相逢便是。”

    “你根本不爱我。”

    吴云青满脸通红歇斯底极为失态,凝着许清流眸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我为何会变得言行不一,是你许清流将我逼到如今这个地步,是你叫我如此疯狂变得不像自己。你若真爱我,你怎会如此淡定自若?你若真爱我,我为何会日日患得患失诚惶诚恐。许清流你没有心,你如此糟践我的一片真心,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嘴唇传来微微刺疼又有湿热的触感,许清流从沉仄的梦境中醒来,眼前是快戳到鼻子纤长浓密的睫羽,男人双眼轻阖一脸荡漾在他唇上又舔又咬。

    昨夜被冻得人事不知,一夜过后开始生龙活虎轻薄他。

    许清流气极反笑,一把推开怒斥,“司如渊,你若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拿把剪子帮你一劳永逸。”

    司如渊一双漆黑的眸清澈见底可怜巴巴望着他,无辜又委屈,“难道你不是我的妻?可我睁开双眼第一眼见到你便心生欢喜。若你不是我的妻,我们唇瓣上为何会有一样的咬痕?我们为何会不着片缕紧紧相拥亲密得密不可分?”

    许清流冷冰冰瞧着他满眼审视,语气讥诮,“你不认识我了?”

    司如渊一双星眸亮得惊人像是会发光,“不知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一定与你相熟,你是我的妻对不对?”

    许清流沉眉敛目,虽然司如渊日常发疯很不理智常做蠢事,但你若要轻视他掉进他的陷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呵,失忆,这又是什么新型骗局?

    满口胡言他倒要看看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天已经大亮,许清流自顾从被窝里爬出来,毫不避讳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居高临下笑得漫不经心,“现在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司如渊裹着被子也坐了起来,一脸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原来我是断袖吗?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

    负责?迎娶进门?

    许清流简直要被气笑了,论天衣无缝装模作样他身边个个是绝顶高手,试探这些狗男人能得到什么好结果。

    他莞尔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冷冰冰道:“别妄想用失忆蒙混过关,我不可能放你走,毕竟你是我花了一千两银子从花船上买下来的奴。我是主你是仆,行事得守规矩,你若敢以下犯上,我定将你卖回花船。”

    司如渊满脸不敢置信,结结巴巴,“我是奴?”

    许清流俯视冷冷观察着他,“是。”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这样的羞辱,他倒要好好瞧瞧司如渊如何收场。

    司如渊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息,忽朝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奴见过主人。”

    他笑得一脸甜腻,“主人将奴买回来定是来为主人暖床对不对,奴一定尽忠职守好好伺候主人。”

    暖床?伺候?

    瞧着司如渊脸上娇羞的笑容许清流简直要跌破眼球,算了,随他去吧。

    他面无表情取出船桨,“你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司如渊一双星眸储满笑意一眨不眨瞧着他,“挺好的,没有哪里不适。”

    许清流四处瞧了瞧,船顺流飘了一夜,现下也不知飘到了哪里。

    澜江水域虽湍急但少有风浪暗流,这也是他敢在船上歇一晚的缘故。眼下司如渊没有可穿的厚实衣物无法上岸,今日又是大年初一,希望能在江面遇到船只吧。

    他随意瞥了一眼,司如渊眼眸干净如同稚子还牢牢注视着他,许清流心下一软,蹲下将斗篷也披在他身上,垂着长睫轻如呢喃,“愿你新年如意司如渊。”

    司如渊眸光微闪,压低的嗓音温柔缱绻,“也愿主人新年如意。”

    一声主人将许清流唤回现实,满脸嫌弃冷冷道:“裹紧些,别再给我添乱了。”

    他坐在船尾有条不紊摇起了船桨,船运行的速度也明显加快。

    司如渊换了个姿势依然一眨不眨凝着他,许清流瞥了眼亮得惊人的眸深感头疼。

    分析过司如渊做的蠢事,他有三分把握这个男人对他有情,所以宁愿如芒在背也假装没有看见那双发着光的星目。

    冰天雪地万物俱寂,开阔的江面一尾小船,两人独享着这片安静的天地。

    许清流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累了就拿起千里望观察江面有无大船路过。忽然,司如渊毫无预兆猛地一口血吐在雪白兔毛斗篷上,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倒了下去。

    许清流飞快扑过去一把接住他,一摸,司如渊的额头烫得烧手,发热应该有段时间了,他却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

    秀眉拧成了一团,许清流紧紧抱着他怒斥,“你是不是蠢?身体不适为何不说?”

    司如渊躺在他怀里,俊美如谪仙的面苍白如雪,瞧着他的眸温柔又苦涩,声音虚弱无力,“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裹紧些,别再给我添乱了,是他方才说过的话。

    许清流眉眼若沉一口郁气上不来下不去,唇抿得死紧恶狠狠盯着他,此时此刻真不知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才好。

    “冷,好冷。”

    怀中的身体冷得直打哆嗦,长睫像濒死的蝶无力搭在眼脸上,身体却一直拼命往他怀里缩。

    “主人,好,好冷,抱,抱,我。”

    轻得几不可闻无意识的话语从特别能忍的司如渊嘴里吐出,许清流心湖像是被一个顽童接连掷了好几块大石子,心有点乱。几乎没怎么犹豫,将外衫重新脱了铺在被子上盖上斗篷,快速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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