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29章、香菇腐竹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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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岁的圆明园, 魏芷卉在心里把这几个字默默地念了念,颇为不解。

    舒嫔把这不解的表情看在眼里, 想起去年的夏日。

    圆明园避暑, 人人都道乾隆帝忙于朝政,只宠令嫔,可乾隆也并非只去那天然图画,偶尔也会去天地一家春。但只有舒嫔一人知道, 那偶尔里, 得多偶尔, 才能让她侍了寝, 多数的时候都是两人同床共眠。某个乾隆熟睡的夜晚, 舒嫔在身侧静静地看着,却听他梦呓,呓语间叫着“子衿”。

    舒嫔说完, 看着魏芷卉:“后来侍寝的时候,我也曾有意无意地探过, 便知道了那是你的小字。我便知道,这后宫里,也只有你, 能盛宠不衰了。”

    魏芷卉听完,沉思良久, 不曾言他, 直到身后的初菱提醒道:“娘娘,郑太医该来请平安脉了。”

    舒嫔看了眼不露声色的人:“既如此,我也不留了, 你身子刚痊愈, 是该好好歇着才是。”

    魏芷卉偏头看她, 勾了勾唇:“那妹妹便告退了。”

    看着魏芷卉离开的身影,舒嫔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瓷碗,看着挺诱人。

    琴支在一旁低语:“娘娘觉得令嫔信了吗?”

    舒嫔用汤匙舀着尚有余温的芋泥,却没有尝:“五分信,五分不信。”

    说完,她尝了口芋泥,绵密的口感,确实不错,她记得宫里头芋泥这东西受欢迎起来,便是因为当日令嫔做给乾隆吃的一道芋泥凉糕。

    “娘娘……这东西……”琴支在一旁拦着。

    “怕什么?她是宫里头最擅长膳食的人,她敢?再者了,在这宫里,在饮食上做手脚的人是最蠢的。”

    另一边的永寿宫,魏芷卉自一回宫便坐在榻上沉思,她不理解,舒嫔出身名门,为什么会选择拉拢自己一个与她平起平坐的嫔位?而她帮了自己无疑就是站在了皇后的对立面,这又是为何?

    “娘娘怎么看舒嫔?”初菱在一旁递了盏茶。

    魏芷卉摇了摇头,这后宫真乱,这才半个月,她头都要大了。富察氏母女,一个被禁足在了国公府,一个被禁足在长春宫,怕是如今都要恨毒了她。

    更何况,直到回了永寿宫,她才知道,富察夫人被送回国公府后,乾隆又下了道下了道口谕,大致意思是日后和诰命相关的赏赐等等,富察氏都不会有。从此以后,富察氏的诰命之位,仅仅只是虚名,仅仅只是因为她是皇后生母给的虚名罢了。

    她勾了勾唇,对这样的处置尚算满意,若真让她要了她的命,她也并不乐意,那样太血腥。来这一遭,她从没想过要取谁的命。

    长春宫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她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她传了小高子进来,耳语了几句,吩咐了他去办事。

    ────

    上元节一过,乾隆便开始让人准备二月东巡的事情了,这一次的东巡,按照他的计划是想去山东看一看的,这是他登基后首次去往山东,极为重要。

    东巡路途遥远,带去的人自然不多,但所幸如今嫔妃也不算多,只带嫔位以上的人便够了。

    魏芷卉看着自来到永寿宫便一脸忧愁的乾隆,颇为不解:“皇上可有烦心事?”

    乾隆叹了口气,看了眼已布完了菜的宫女,桌上晚膳的香气倒是驱离了一些烦心:“罢了,先吃饭!”

    因为早就得了乾隆今儿要来用晚膳的消息,这一桌子菜都是魏芷卉早早地张罗了初菱等人做的。

    一品脆皮煎鸡翅,外头裹了淀粉,酥脆的外皮和鸡肉的香嫩融合,引人垂涎;一品糖醋豆腐,完全是依着乾隆的喜好做的;一品香菇腐竹烧肉把肉和香菇的香味完全煸进了腐竹里,只看那那腐竹的颜色便知道是极为入味的;一品老坛姜母鸭,姜味十足,在这冬天热乎乎的,倒也适合;一品素菜水晶包,胡萝卜的橙色、西葫芦的碧绿、鸡蛋碎的金黄和虾皮的暖白透过薄如蝉翼的饺子皮显露出来,蘸上一点陈醋,倒也清爽开胃;一品清炒莴笋,清清淡淡看着就爽口极了。

    乾隆看着一桌子菜,只尝了几口,笑意重又浮现在了脸上。

    一顿饭毕,魏芷卉才继续问了:“皇上现在心情可好了?”

    乾隆合拢了书页,思虑了一会儿,想起今日去寿康宫的事来──

    自皇后禁足后,每每去向太后请安,太后都会提及皇后禁足太久不好,就算是有了个养病的借口在也说不过去,今日尤是如此。

    “皇后在永琮的事情上,也确实是过了,富察夫人言行不当哀家也听说了,罚了觉罗氏便罢了,横竖外人不知道,但是皇后呢?一国之母,难道日后东巡,皇后一个人守在后宫里头这几个贵人常在的?这不像话。”太后言语缓慢,但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抱怨之意。

    乾隆沉默良久:“皇后的事,儿子自有考量。”

    “你登基年久,有你的考量没错,但你得知道,你偏宠令嫔,但却不能因为一个没有子嗣的嫔妃而乱了帝后的关系。宠妾灭妻这一桩,使不得!”

    魏芷卉听乾隆转述了个大概,隐约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乾隆,低声问:“那皇上怎么想?”

    乾隆尝了口初菱奉上来的燕麦牛乳燕窝:“朕心里的气还没消。”

    “那皇上心里的气要怎么才能消?”魏芷卉嘴角上扬,眨了眨眼,满眼笑意地问他。

    乾隆伸了伸手,示意人往自己身边做:“永琮薨逝她伤心,朕理解。但把永琮的死怪在你头上,又出言诅咒咱们未来的皇嗣,朕不容。”

    他说得认真,倒让魏芷卉不敢轻易撒娇了。

    她手里捏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手背,很快被他回握住:“可是太后说得没错,皇后娘娘身为中宫,皇上东巡,她该在的。”见他脸色没有不好,她继而说道,“况且,咱们的孩子,也不是旁人说上几句就真的会有事的。”

    魏芷卉在心里暗忖,不能迷信要相信科学啊!

    也许是未为人母,提起二人的孩子,魏芷卉的脸竟有些微微泛红。这一幕落在乾隆眼里,倒是有几分好笑,他往前靠了靠,缩短了些的人世间的距离,侧头望着她,说话间,牛乳的香气就这么扑入魏芷卉的鼻息间:“提了嘴孩子便羞了?这脸怎么这么容易红?”

    他半拥着她,想起太后提起孩子的那句话,他没告诉魏芷卉,孩子,让她现在生还有些早。

    魏芷卉被他搂着,脸上的红晕倒是不曾减少,她微嗔:“臣妾说了些实话罢了。”

    见乾隆只轻笑,却没说话,魏芷卉察觉到了一些气氛的不对劲,退开了些,把话题又转了回来:“皇上把皇后娘娘放出来吧,东巡没有皇后怕是不妥,臣妾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呢。”

    乾隆轻声嗯了一声,把人抱进了内殿:“明日再提这事。”

    ────

    东巡的事在月底被定了下来,皇后的禁足算是解开了,后宫众人可以入长春宫请安探视,但对外,仍称皇后病体初愈,晨昏定省不用去。

    当然,这波请安里自然没有魏芷卉,最初她也去过一两次,只跟着大部队去的,但明显,皇后并不待见自己,如此一来,她便省了这自己上赶着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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