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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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欲言又止,“有时候你不清醒,不知道他多担心,无论多远,肯定跑回来。”

    老太太不再出声。

    她腿上放着一本相册,一页页仔细地看。

    开标的前一天,赵兮词辗转难眠,生怕有什么疏忽或者遗漏。

    今晚钟时叙没在,她左右睡不着,半夜在客厅盯着两条斗鱼发愣,赵兮词一直知道自己心态不似外表那么平稳。

    而且她面对重大事件,反应往往要比别人迟钝些。

    凡事只有临到头才会感觉到一丝紧张。

    也许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不让她太过折磨自己。

    开标会当天,所有监管部门,评标人员,以及各个竞标单位代表抵达现场。

    赵兮词跟着小组也到了现场。

    今天讲标的人不是她,大局着想,她无所谓了,谁更有本事就由谁上场。

    赵兮词在现场见到了佟尧清,碍于所谓的情面,她耐心和他敷衍了几句。

    佟尧清看出她心神不定,很善解人意地宽慰:“一个标而已,赵小姐紧张什么?这个不成,以后还有下一个,总之合作的机会多的是。”

    小组都在等候室里,赵兮词说:“谢谢,我先进去了。”

    反正为了这件事,该做的都做了,她只有劝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在等候室坐定,赵兮词接到了钟时叙的电话,说她回来接她吃饭,她应了两声。

    钟时叙了解她,知道现在的安抚不起作用,也就不多说,简单交代两句就挂了电话。

    同一日下午,邹姨准备出门买菜,她不放心老太太在家,见她今天精神不错,所以决定带着她一起去菜市场。

    家里还有个司机,出入也方便。

    车上邹姨特意提了句:“刚才钟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今晚回来吃饭。”

    老太太莫名所以,“回来吃就回来吃,又不是没在家吃过。”

    邹姨笑一笑,“以前他可不会专门打个电话回来交代这种事。”

    老太太慢慢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邹姨说:“有可能要带人回来。”

    老太太露出一笑,又含蓄地收起来。

    到菜市场门口,舊shígG獨伽邹姨让她待在车别乱跑。

    老太太忽然拉住她,“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吧?用不用我提醒?”

    邹姨一下子笑开,“我照顾他这么多年,当然知晓他的口味。”

    邹姨下车后,老太太恍惚走了会神,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叩车窗,她望出去,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哭声很大,问她有没有看见他妈妈。

    商予徽一时恻隐之心,下车问:“你和妈妈走失了?”

    小孩哭得凄惨,“奶奶,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她不理我了……”

    商予徽愣了一下,恍惚道:“怎么会?哪有妈妈不要自己孩子的?”

    这是司机也跟下车来,说:“老太太,怎么了?哪来的小孩?”

    商予徽没理会,对小孩说:“别哭了,我带你找妈妈?”

    小孩蹲在地上,“她从来不疼我,她一定是把我骗出来,丢下我不管,自己跑了!”

    商予徽霎时脸色苍白,厉声否认,“住口!不是这样!”

    邹姨在菜市场条鱼,和鱼摊老板讨价,忽然听见有人喊:“外面好像出事了,有个精神病伤人……”

    后面的话邹姨听不清,拔腿就往外跑,远远看见停车的位置围了一圈人,瞬间惊慌失措,她跑过去拨开人群,险些吓晕过去。

    商予徽一脸凶狠,抓着小孩质问:“谁告诉你的?谁说妈妈不要你了?你说——”

    小孩吓得泪涕横流。

    司机看着挺高,可惜身上没几两肉,竟然控制不住一个老太太的蛮力。

    最后有人叫来警察,才把发病的商予徽控制住。

    小孩的妈妈终于找了来,赶紧抱着孩子离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一个精神病身上,交头接耳,从刚才的只字片语里八卦病因。

    商予徽年纪上来,发作一场已经筋疲力尽,回程的路上,她靠在后车座失魂落魄。

    邹姨又悔又怕,车内冷气吹得她手心发凉,后知后觉才询问司机,那个小孩是怎么回事?

    司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突然跑过来敲车窗,说找妈妈,老太太就发病了。”

    邹姨觉得蹊跷,“既然是找妈妈,怎么会来敲车门,他怎么知道车里有人?”

    司机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吭声。

    商予徽看起来情绪稳定了许多,在沙发坐了一会,想回屋睡觉。

    邹姨仍是不放心,原本想打电话让刘医生过来的,但是听见商予徽说困了,只好陪她上楼,确认她睡着了才出来。

    邹姨怕钟时叙怪罪,所以未敢先知会他,等下了楼,给刘医生打了电话。

    说明情况以后,刘医生也顾不上饭店,立时赶过来。

    从回来到现在,邹姨心头总是突突跳,她打完电话,又返上楼确认老太太是否在睡觉,看完才下楼准备晚餐。

    刘医生来得很快,邹姨带他上楼,推门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邹姨吓得里里外外到处找,最后听见卫生间传来惊叫——

    她忽然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晕眩感。

    赵兮词回到市里,天色已经擦黑。

    今天开标结束,至少三天后才知道结果,省会那边留了两名同事等候消息,其余人还得上班,所以就先回来了。

    车停在路边,赵兮词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给钟时叙打电话。

    却迟迟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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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6、惶然

    钟时叙的手机一晚上都打不通, 一开始只是无人接听,到后面直接关机。

    起先赵兮词以为他临时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所以自己先回了家。再晚一点, 那边一个回复都没有, 直到临睡前也是, 赵兮词觉得奇怪, 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才知道那边已经关机。

    这时候赵兮词才意识到也许他遇到了什么事。

    以钟时叙做事的习惯和态度,哪怕不说原因也会她和交代一句, 像今晚这样无缘无故也不回音信, 实在没道理。

    她由不得自己胡思乱想, 转而给老周拨了个电话。

    老周倒是接了, 也没和她详细解释,只潦草回答钟总家里出了点事,一时走不开。

    赵兮词道谢挂了线,坐在沙发沉思良久。

    这种手机关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难道事情很棘手?

    翌日晨早开会时, 赵兮词撞见杨总助在安排工作,提到钟总今天没来公司。

    赵兮词回到办公室, 一落座, 她定住般望着桌上的手机, 心底霎时茫然,迟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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