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写蔷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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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

    接下来两天, 钟时叙仍是没有现身。

    林见霜坐不住, 桌案堆了几份文件, 之前的项目还等着他决策, 她去问过赵兮词,但是赵兮词却像个局外人,竟然一点不知内情。

    她只好去找市场部的白满川打听情况,白满川时常跟在钟时叙身边,要么出差,要么应酬,私下也偶尔相聚喝茶,按理说,多少晓得点情况才是。

    白满川确实知晓一些情况,“钟总家的老太太出了点事,住院了,具体情况不明。”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这件事开始在公司内部不胫传开。

    赵兮词所在的小组也是个个交头接耳,凑得一手好热闹。

    “钟总家的老太太?你指的是钟老太太?人家在家里好端端的,别到处乱说。”

    “不是,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钟总和咱们董事长,同父异母。”

    “……啊?真还是假?”

    “真假不知,但现今在医院病房里躺着的,确实是钟总的母亲。”

    “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

    赵兮词就是在一堆杂乱无章的风声雨浪之中,捕捉到了可怜的只言片语。

    也是今天,组长带来一则捷书,项目中标了。

    点灯熬油的奋战终于有了回音。

    赵兮词听到这个好消息,迟缓地愣了一愣,末了只感觉到紧绷好几日的心口倏然一松,而心口下,满腹的滋味又实在愁得不堪说。

    其实并没有尝到多少真实的喜悦。

    小组成员齐声欢呼,议论纷纷的主题和方向从老板的家事,转移到今晚上哪庆祝,期间有人问到赵兮词,她没兴致,只推脱有事。

    直到下班,却和林见霜一起吃了个饭。

    赵兮词多喝了两杯,话也多了,“其实我和他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认识的,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我给他……点了一支烟。”

    林见霜毫不意外的样子,说:“其实我早猜到你们之前就认识,认识这么久我就老实说了,一开始我招你进来,就是想讨老板欢心的。”

    那天她拿着几份简历在看,赵兮词那一份就放在最上面,进电梯她凑巧碰见钟时叙,并且敏感地留意到,钟时叙的视线在赵兮词的简历上转了两眼。

    于是她大胆猜测,接着默默做了个决定。

    赵兮词已经半醉,闻言笑了起来,“我就说,怎么无端端的,你就好像很看重我的样子。”

    林见霜也回一笑。

    赵兮词进了万盛以后,一直安分守己兢兢业业,行事作风不像是什么出格的人,林见霜怀疑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她不纠结,只当自己走错一步棋。

    后来没多久,她在赵兮词办公桌上看见两株蔷薇花,又开始不得不让她起疑。

    钟时叙的院子里就种满蔷薇,前一日她亲自去送文件时才见过一眼,满墙满院,风动春色,看也看醉了。

    虽然有可能只是凑巧,但这未免也凑得太巧?

    赵兮词如常上下班,中标以后,某一日下午,她陪同姓于的组长前往招标单位签订书面合同,当时佟尧清也在场。

    签完书面合同以后,于工趁着佟尧清在,问可否赏光,今晚吃个饭庆祝合作。

    佟尧清当然乐见,一口就答应了。

    出发之前,佟尧清毫不避讳,请赵兮词上他的车,又说:“我请赵小姐上车说几句话,于先生不会介意吧。”

    赵兮词想也不想就拒绝。

    结果姓于的倒是热心肠,“不介意不介意,想必佟总有什么工程上的问题想要和她探讨,赵小姐以前是建筑师,这方面懂得多,够资格替您解惑。”

    佟尧清笑了笑,上了车却赵兮词说:“你们这个姓于的组长倒挺狗腿,看起来不怎么样,我很担心,这项工程到了你们手里,能不能如期完成。”

    赵兮词说:“放心,负责工程落实的建筑师一定靠谱。”

    这么久她也看明白了,所谓专项小组不过是空有摆设的花架子,真实用途是充当钟正川的耳目。

    近日来,佟尧清对钟时叙家里的一些私事也略有耳闻,路上他向赵兮词打听,“你们钟总最近忙得很,听说家里出事,好几天没去公司了?”

    可惜赵兮词所知不多,“佟总,我知道的也许还没有你多。”

    佟尧清好心告诉她,“据说是他家老太太在浴缸里溺水了,进了医院抢救,出来直接送入ICU,至今也不知道度过危机没有。”

    赵兮词吃惊,“在浴缸里溺水?”

    佟尧清侧过头,观察着她的表情,确认她不是故作无知,“看来你没骗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没问过他?”

    赵兮词避重就轻,“钟舊shígG獨伽总家里出事以后,我们没有联系过,我也……好多天没见过他了。”

    不知怎么的,赵兮词忽然想起上个月去古镇的农家别墅避暑时,她替钟时叙求的签。

    签书上有几句话,其中两句是——

    世缘终浅,彰厥有常。

    世缘终浅……

    虽然她不太迷信,但猛然间看见这几个字,心底也不由得惴惴彷徨。

    于是立时替他求了一张平安符,甚至请高僧开关。

    佟尧清再度打量她的神色,问道:“我看赵小姐这副模样,像是用情颇深。”

    赵兮词无心敷衍,闻言不语。

    佟尧清眯了下眼,“赵小姐莫非是想过河拆桥?”

    赵兮词看过去,“什么?”

    佟尧清却说:“且不说你们钟总这个人怎么样,就他家里那点事,父不父,子不子,里外关系错综复杂,你和他在一起没什么好处,不如趁早跟了我。”

    赵兮词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佟总,这次的工程,造价部分你觉得怎么样?还满意么?”

    “还不错。”

    “那就好。”

    赵兮词没再开口。

    佟尧清思来想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这次吃饭的地点是佟尧清定的,这种场所消费不低,姓于的原本没这么豪气,但是外出和客户应酬,可以向公司财务报销。

    虽然到时候可能要挨几个白眼。

    下了车,赵兮词觉得这地方有几分眼熟,接着很快就想起来,当初她陪钟时叙来过一回,就是被白满川喊过来凑数的那一次。

    那晚她和钟时叙说自己不会喝酒,他问她是不是来添乱的。

    一句句,仿佛昨日。

    佟尧清见她走神,问道:“赵小姐这表情,是在感慨些什么?”

    赵兮词正准备说话,余光里闯入一辆车,停在了对面,这家酒店的门廊下是一大片石板铺就的空地,左右两侧各设泊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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