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十年前我被自己救赎了: 23、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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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一,新年伊始。

    整座京城都笼罩在热闹的氛围当中。

    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呼朋引伴,聚众享乐,无不快哉。

    忙碌了一年,不过为了过个好年。

    只是家境殷实的人家还好,不殷实的百姓也只能咬咬牙借钱买上二两酒,一斤肉,也算是把年过了。

    同高堂妻儿围坐吃个团圆饭,也可暂时忘却年后要还债的烦恼。

    与寻常百姓家的热闹不同,偌大的顾府显得格外冷清。

    顾璋起了个大早,坐在窗边看书。

    顾行远则坐在另一边静心练字。

    伯侄二人没有交谈,屋内只有窗外的鸟叫声。

    不多时,管家匆匆跑了过来,临到门边才放慢了脚步,缓了口气:“老爷。”

    顾璋立即放下书卷问:“怎样?”

    管家道:“托人问到了,赵公公递出消息来,请老爷别急,未牌时分会让夫人回府过年,只是郡主年幼可爱,娘娘喜爱尤甚,还想留她再待两天。”

    顾璋问:“还有其他话没?”

    管家道:“没了。”

    顾璋挥了挥手,管家退出去了。

    他看向顾行远,后者一直屏气凝神专心练字,似乎丝毫未受干扰的样子。这份心性连顾璋都不由暗自钦佩。

    临窗拂风,轻轻吹起了宣纸一角。

    顾行远用镇纸将其压住,搁下了手中的紫毫。

    顾璋走过来,落目其上,不由眼眸一亮。

    是用朱墨写就的“百福”图,不同笔法与字体的“福”字遒劲有力,运笔如神,是难得的好字。只是笔锋锐利,有几分萧杀之感,倒不合过年的吉祥之境了。

    他的目光不禁从纸上移到少年脸上,稚气未脱的眉眼,却藏着不符年纪的沉稳。所谓字如其人,以萧杀之气写就吉祥如意,与祝福相去甚远。

    他出声道:“字是好字,但不适合剪裁贴在门窗上。”

    顾行远笑了下:“只是练字静心,贴门窗的我等会儿再重写吧。”

    “你的字是你父亲教的?”

    “是。”

    “字如其人呐。”顾璋感叹,“你像他,却比他还要锋芒毕露,小心锋芒过盛,反倒伤了自己啊。”

    顾行远没有说话。

    未时顾夫人齐思茵由内监恭敬送出了宫,回了顾府,顾璋迫不及待地问起皇后的情况,齐思茵红了红眼尾,挤出一个笑。

    “娘娘餐餐都要吃药,实在受罪,不过这几日瞧着有了精气,总算是好些了,还跟我玩笑,说过年都不放我们夫妻团圆,你这个妹夫怕是要在背后骂她呢。”

    顾璋苦笑了声,连道不敢,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顾行远。

    重问了一遍:“是太医说的娘娘好些了?”

    “是,听见太医这么跟皇上回话的,前几日我和乐槿在宫里侍疾,娘娘睡多醒少,醒来便要喝药进食,也说不上多少话,从昨晚上开始,才有了精神头,拉着我与乐槿忆起江南。今日初一,不得不放我回来,只是舍不得乐槿,我便让她留在宫里陪着娘娘了。”

    “那就好。”顾璋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些心疼地望着齐思茵,“夫人憔悴了许多,实在辛苦。”

    等齐思茵离开书房,顾璋才问顾行远:“你伯母的话你也听见了,如何说娘娘……那大逆不道的话?”

    顾行远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提醒道:“大伯,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既有此传言,还是做万全准备吧。”

    皇后薨逝是大事,丧礼规章义制之繁琐,非一般可比,而这些都需要礼部操办,一旦忙开,几日不眠不休也是可能的。

    顾璋捻了捻长髯,默然不语。

    *

    颜府。

    陈诗沅听说颜诺醒了,连忙放下手上的事宜去了茗澈院。

    只是刚到就听青宛说,姑娘只醒了一小会儿,说了几句话,吃了药又睡了。

    陈诗沅问:“她说了什么?”

    青宛道:“姑娘说,她的坠子掉到湖里了,还说做了个噩梦。”

    “坠子?”陈诗沅皱眉,“莫非是六皇子送她的那个?”

    青宛点头:“我已找遍了院内,不见那坠子的踪影,以姑娘的心思,想必就是说这个了。”

    陈诗沅长叹一声:“唉,小诺不会水还敢跳下湖去,想不到她与六皇子深情厚谊至此了。”

    青宛红了眼:“姑娘从小是个重情之人。”

    陈诗沅叫来今夕:“去,找些人想办法去湖里捞一捞,姑娘有个玉坠子掉了,若有敢下水去寻的,便多赏些银钱,实在找不到,过了年就把水放了。”

    今夕应了。

    陈诗沅又问:“清风观的道长来了吗?”

    “叫人去请了,回来说初一道长们实在忙得脱不开身,至少也是明日才能过来。”

    陈诗沅也知正月里上香敬神之人确实较平日数倍多,为难下人也无用,便无奈道:“明日就明日吧。”

    与忙碌热闹的茗澈院不同,云遮院这边格外冷清。

    一大清晨起来,只有晚梨拿着一把笤帚将走廊门口都扫了一遍,又将府上领的桃符对联窗花等一一贴在门窗上,清冷的小院这才多了几分颜色。

    好容易忙完,她进屋见阿诺仍坐在堂屋的地上,靠着炉子边上发呆。昨晚拿来的被褥没有撤,屋内床上是晚梨从箱底翻了新的出来铺了上去的。

    “阿诺姑娘,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没有去里屋休息?”

    阿诺回过神,轻声道:“你说得对,我是不该一直躲在里面。”

    晚梨搓着手指,露出赧色。

    “你在里面一直关着门窗,又不点灯,令人怪怕的,所以我才那么说,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嘴坏了点,连我娘也说我没脑子。”

    阿诺问:“你娘也在府上过年吗?”

    “不,她领了月钱回家过年了,我不愿走,就留在府上过。”她搬了个小板凳坐下,抱怨道,“我还有个酒鬼爹呢,真不知我娘看上他哪点,总要顾着他,哪天喝酒喝死他,我和我娘才算有好日子过。”

    阿诺轻笑了声,果然是个嘴坏的小丫头。

    她向她问:“晚梨,你能否替我找来纸笔?”

    “纸笔?”晚梨有些为难,“纸笔贵重难得,我只能去账房那边问问能不能借点。”

    “姑娘要写信?”

    “算是。”

    “那我去试试吧。”

    晚梨办事倒也利落,果然借到了纸笔,不过只有砚里未干的一点墨。

    “李账房说,墨条快没了,省着点用。”

    她问:“阿诺姑娘,这些够吗?”

    “够了。”

    阿诺将发黄的信纸在地面铺陈开,用毛笔沾了点墨,抬腕压笔,行云流水地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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