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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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 章   被我忘记的

    跟着警报声响起,一个身影好像是等待多时,猛地就闪身进来,做势就要砸我泡着的立柱。

    看我身外飘着的血珠子,他就当场傻住了,手抬在脑袋顶上砸不砸的,表情非常无措。

    我咳了一声,用力敲玻璃:“别管,我们走!”

    对方没犹豫,哐一声立柱就裂,接着那些人造羊水流了满地。

    我没站稳,其实也没看清眼前这位出手快准狠的猛男是谁,人一歪就被他扯了个床单裹住,当麻布袋一样甩在肩膀,扛起来就往外蹿。

    这一下确实来得突然,我七荤八素,浑身的疼痛都给癫散了两分,稀里糊涂在这位猛男背上拍了拍,问他怎么回事。

    结果颠簸里我下意识扫了一眼,就发现他是扛着我往暗处跑,而且根本不是蓄水池的方向。

    我一惊,接着猛地就反应过来,他是带着我在往铁锈车队那儿蹿。

    刚跑进黑暗中,身后立刻反应过来有人抢人,一瞬间营地的灯光接二连三亮起,那伙计轻车熟路,扛着我就是一拐一绕,瞬间甩开视线和背后断断续续的喝问。

    我被癫得散架,几乎感到了一种财经新闻里,有人翻墙抢公章夺门而出的气势,实在有点糊涂了。

    “哎,慢点慢点,”我急道,“哪位啊你?”

    床头的栏杆有点掉漆,但非常光滑。

    我眼前几乎是马上有了画面,想象到老林一个人是怎么安静地住在这间古怪的房间里,夜晚时分就蜷缩在这张小床上,把大部分的空间都空在那里,好像在避让什么。

    “那排花盆是固定的。”张添一补充道,“我和徐佑刚才让伙计试着搬了一下,不能移动。检查后发现花盆底部似乎是拧了螺栓打了钉子,螺栓膨大后完全和地板固定在一起了。”

    我直皱眉:“他不希望这些花盆移动?”

    “目前看来是这样。”

    张添一示意我看折叠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小箱子,里面打开是几套换洗衣服,叠得非常整洁,而且似乎是为了防潮,还特意收在了真空包装里。

    我往箱子里翻了翻,发现里面确实有个简易的小机器可以抽掉空气。

    这么一个生活细致的人,虽然过得有些简朴,但看起来还是处在一种稳定从容的情绪中的,不像是被什么震怖后歇斯底里的样子。

    老林毕竟是做任务查跳楼事件来的,过得简单些是在情理之中。从他做事的风格来看,能在这里先住上大半个月观察情况、熟悉环境,似乎也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人。

    我闭眼代入想了想,如果我是老林,我为什么会在屋里做这些奇怪的举动?

    张添一没有打扰我,站到一边,轻声让其他人都退开。

    徐佑看我一眼,喊住屋里其他还在检查的伙计,都往外退,给我腾出空间。

    我彻底静下心,顺着洗手间,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准备往外走,对自己说:“我是老林,现在我醒了,要开始一天的日常。”

    下一秒,我摸到了门把手,拧了下感到了不对。

    “门是坏的。”我起了好奇,心说,比瞬移更玄奇的能是什么?有这么难以形容吗?

    下一秒,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完全愣住了,顷刻间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你看,还有一个蓝蓝在地上。”她低声说,“它就在那里。”

    原来她刚才是真的一直在看‘我’。

    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此刻的手和身体,想确认‘我’的身份。

    年轻的张璨叹了口气,走了过来,俯身把‘我’也抱在臂弯之中。

    ‘我’动了一下,第一次发出声音,“哇”一声,是婴儿的啼哭。

    “……你确定,那是你的孩子吗?”掮客也顺势看我,视线却没有跟我有任何对上。她凝重地皱着眉,试着探了下手,“我没看到有东西存在。”

    伴随这句话,‘我’和襁褓中的徐然兴由于近在咫尺,一起挤在母亲的怀抱中,不舒服地挣扎着放声大哭。

    张璨腾不出手,就把‘我’倚在肩膀上趴着,这才得以走了两步坐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也觉得荒唐:

    “是啊,我问我的丈夫看没看见,他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估计我应该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犯病了。一个幻想自己有不存在的孩子的疯女人,听起来感觉很凄凉哎。”

    掮客不由默然。

    看她这样,张璨倒是忍俊不禁。

    虽然只比眼前的姑娘大了两三岁,张璨还是像对待小朋友一样,笑眯眯捏了捏对方的脸,叫她别难过。

    “多大点事儿,你看,所以我这不是老老实实来看病了吗?”

    掮客就摇头:“可你丈夫呢?其他家人呢?没人陪同你吗?”

    也就是这时候,一个熟悉却年轻了许多的身影快步跑过来,额上带着汗,好脾气道:“买到了,还有最后几个。”

    他递过来一袋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帮忙剥开半个,熟练把还是婴儿的徐然兴抱过去。

    然后跟在场所有人挨个打过招呼,甚至也不忘冲‘我’招招手,可惜因为看不见‘我’,直接歪了方向。

    做完这些,他才有空,关切问:“怎么了?”

    我认得这张脸,这是我的父亲徐峰。

    但看向此时也还很年轻的徐峰,我却是不由再次眼皮一跳。

    以‘我’此刻的角度,能清晰看到他的手臂内侧同样有烫伤后的痕迹,比我母亲要严重许多,大片大片已经结了痂,简直有些触目惊心。

    ……这就是母亲说的前几天一点小意外?他们两个是不是过分心宽了点?

    好在按我母亲的说法,这些伤应该只是表面上吓人,没有伤到筋骨,父亲徐峰的举止看起来确实也还是灵便自如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烫伤分布的位置好像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是什么呢,我一时间没有答案。

    我对自己喃喃说,试着把门推了一下,听到很艰涩的磕嗒一声响,门锁上的锁舌弹出,把门卡死。再要拧开,废了很大的功夫,一时间居然还拧不动。

    张添一在外没动,任由我自己使劲,我拧了半天,几乎是手上有些磨得发红才出了门。

    ……老林不希望自己离开洗手间的时候太轻易?

    还是说,他不希望别的什么进入洗手间?

    我站住,过了一会儿才缓慢走出洗手间,尽量放空心神,让自己的视线自然地向外看去。

    从这个角度看去,感觉非常微妙。

    我这才隐约明白屋内的一些摆设布置为什么是这样的,因为从洗手间出来后,基本是一眼可以看清所有物件的归置,互相之间正好不会有什么遮挡。

    那些家具之间的距离很怪,互相之间要抵达的步数好像是差不多的。这使得原本就不太宽裕的房间更加挤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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