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月光的夏天: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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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匆匆离开就是因为,两人之间走向了一个非常危险的氛围。

    她帮喻宜之处理纹身伤口的时候,喻宜之闭着眼,一副全心依赖她的样子。

    搞什么呢?这些生活琐事,好像七年前她们同居时一样。

    她怕自己再留下来睡,喻宜之会像以前一样,揽着她的腰,贴住她的背,两人以同样弧度蜷成在母体子宫里的姿势。

    太过温情脉脉,太像爱人。

    而她们现在是仇人。

    漆月飙车回家的路上烦得不行,到家以后漆红玉已经睡了,她缩手缩脚爬上自己的小木板床。

    妈的这床上好像还残留着喻宜之身上的香味,那瓶香水还是她给喻宜之买的。

    黑色的瓶子像黑水晶石,贵得要死,喻宜之说那像权力的味道。

    漆月一个人仰道在床上望着发黄的蚊帐,想:要是喻宜之不是一个野心那么大的人,她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

    漆月没想到第二天会再见喻宜之,她想躲喻宜之几天来着。

    可她接到了艾景皓的邀请,邀她们一行去公司参观。

    艾景皓带他们进去:“这是齐盛在K市分公司的规模,把老城区改造交给一个这样的公司,许给你们的才不会是空头支票。”

    那是漆月第一次认识到并非所有“太子爷”都是绣花枕头,艾景皓看上去温和儒雅,其实该有的街头智慧他一点不少。

    那也是漆月第一次见到喻宜之工作的地方。

    宽敞阔绰,窗明几净,会议室巨大落地窗的金属件是一种很纯正的黑,像喻宜之昂贵黑曜石睡衣的颜色,而不像老城区的那些便宜货,泛着灰扑扑的脏。

    喻宜之正站在会议室给手下开会,一身精致职业套装,细高跟鞋,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高雅又矜贵。

    艾景皓注意到她目光:“喻总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这点也请你们放心。”

    漆月不着痕迹偏头,“嗯”一声。

    喻宜之的确天生看起来就属于这样的地方,她高三时到漆月老房子里住那一遭,好像只是月光一时的沦落。

    而她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以背叛漆月为代价换来的。

    ******

    等艾景皓带他们参观完一圈后,漆月叫大头他们:“你们先走,我去趟厕所。”

    艾景皓:“那我叫个员工……”

    “不必。”漆月笑笑打断:“地形我刚才已经记差不多了,太子爷不会觉得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艾景皓知道她是想在没人带的情况下看看公司细节,那时员工的工作状态,比吹得天花乱坠更能说明公司前景,当下不再阻拦:“请便。”

    漆月在公司兜了一圈。

    最后她站到一间办公室门前,抬起妩媚眼皮扫一眼门牌,钻进去关上门。

    喻宜之惊讶了一下。

    她先前开会和这会儿工作都全神贯注,并没注意到漆月他们来了公司。

    “喻总。”漆月猫一样溜近,娇柔的脸上透着狠戾:“昨晚爽不爽?”

    喻宜之不说话。

    漆月笑一声,伸出纤长的指一挑,衬衫扣子解开,接二连三的红痕露出来。

    记得喻宜之回K市,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她问漆月:“怎么添了喜欢咬人的毛病?”

    漆月恶狠狠说:“咬死你。”

    她是真恨不得咬死喻宜之,就像每次缠绵,两人汗液交织,她恨不得把喻宜之纤薄的身体揉碎在她怀里。

    她恨喻宜之。

    曾经汹涌的爱意,化为同样的恨,在喻宜之离开七年的日日夜夜里湮没了她,她一度想自己消化,她没想到喻宜之还敢回来。

    她俯在喻宜之那张象征着权势的巨大办公桌上,凑近喻宜之脖子上那些红痕。

    吹了口气。

    喻宜之明显身体一僵。

    喻宜之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她疯狂渴望与漆月放纵的那些时刻,漆月每次看她冷白的脸上泛起近乎病态的红晕,就知她的投入,那是一个过分理智的人难得纵情的时刻。

    而因为喻文泰曾经带给喻宜之的那些阴影,她又是一个极不喜欢亲密的人。

    记得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漆月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喻宜之身上,她俩的关系不能公开,她常常溜进喻宜之的大学,坏心眼的发微信把喻宜之约到避人的墙角。

    “亲一下。”她堵住喻宜之的去路。

    喻宜之低着头。

    “这儿不会有人看到的。”她轻托起喻宜之的下巴:“亲一下,嗯?”

    那时喻宜之刚上大一,已经丧心病狂开始找各种房地产机构实习,在学校上完课就要赶去公司,所以已经开始职业化的白衬衫,修长的一截脖子露出来,格外诱惑。

    那时喻宜之不让漆月做她,漆月所有的占有欲体现在把她浑身上下吻遍。

    她甚至喜欢亲吻喻宜之浑圆的脚趾,现在想来真他妈舔狗。

    喻宜之紧张到浑身有股热气,从被漆月挑开的衬衫领口冒出来。

    漆月以为她是怕人看见,事实上漆月选的地方很隐蔽,她担心的事绝不会发生。

    漆月进一步靠近。

    喻宜之脖子上甚至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红斑,像过敏。

    漆月觉得不对劲了:“你怎么了喻宜之?”

    喻宜之深吸一口气:“我以为可以,结果还是不行。”

    她飞快的小声说:“我紧张的时候,你做这些,我……总会想起那个人。”

    在喻文泰暴毙而亡后,他就成了喻宜之口里的“那个人”,一个像伏地魔一样、名字都不能提的存在。

    漆月那一刻恨不得在心里骂死自己: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对喻宜之来说,真正亲密的行为只能发生在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漆月飞快扣上喻宜之的衬衫扣子,摸了下她的头:“对不起喻宜之。”

    喻宜之:“为什么是你来说对不起?”

    漆月飞快安抚的抱了下她又放开:“对不起我没有比你更早的替你想到这些。”

    所以七年后,在喻宜之这间阔绰的总监办公室,漆月对她脖子的突袭是带着浓浓恶意的。

    喻宜之也不是七年前那个小丫头了,一脸镇定,脖子也没起红斑。

    漆月靠近,在第三方视角来看那实在是过分香艳的一幕,一个金色长发衣着袒露的妩媚女人俯在办公桌上,胸都快压扁,诱惑着一脸清冷禁欲主义的女总监。

    但喻总显然并不享受这样的旖旎。

    无论她表情怎么镇定,喉头微妙的那一滑,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

    漆月退开了,站直了腰冷冷俯视坐着的喻宜之,大片的潮红从喻宜之脖子蔓延上来,但她淡淡的说:“怎么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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