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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20-130(第15/40页)
事属实?”
张同知应是:“确有此事。”
吴同知若有所思:“若真如此,可是当年那人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孟通判摸着下巴:“极有可能。”
韩榆没有妄下定论,让韩三送老大夫离开。
“大人放心,这件事草民一定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说的。”老大夫再三保证。
韩榆笑了笑:“多谢您了。”
老大夫离开,审讯室里只剩下韩榆几人。
韩榆盯着壮汉赭褐色的四肢,半晌沉默不语。
吴同知轻咳一声:“大人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韩榆答非所问,眼睛望着张同知的方向:“那邪医死了吗?”
张同知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实话实说:“那院子里尸骨太多,仵作难以分辨,就报了那人已经丧身火海,当时下官还只是个通判知事,更多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说,无法确定那人究竟是葬生火海,还是逃出升天,官府便草草结案了?”
张同知老
脸一红,憋出个细弱蚊蝇的“嗯”。
韩榆扶额,深吸一口气:“去请仵作来。”
官员们不知道韩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人还活得好好的,叫什么仵作?
韩榆也不解释,沉默地垂手而立。
这会儿,大家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插科打诨,全都战战兢兢地靠墙站着,生怕碍了韩榆的眼,惹火上身。
韩三很快请来仵作。
仵作干这行已经有几十年了,常年和官府打交道,在审讯室里见到好几位大人,也只愣了一下,很快从容行礼:“草民见过诸位大人。”
“无需多礼。”韩榆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本官没记错的话,你在官府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仵作?”
仵作点头称是:“正好二十六年。”
韩榆气定神闲道:“不知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试药人一案?”
“试药人?”仵作想了想,还真有那么点印象,“院子里足足有几十具被大火烧焦的尸骨,谁也分不清谁,还有那个放火的试药人,草民记得很清楚,他就是死于试多了药,药性相斥致死。”
韩榆心下一松:“你去看看他,和当年试药人的症状可有什么共同点?”
仵作上前查看,很快得出结论:“从表面看,与那个试药人一般无二,至于内部草民不得而知。”
怕是只有等这人死了,才能剖开一探究竟。
韩榆让仵作出去,侧首看向吴同知等人:“确定了,他是
试药人。”
不必他说,大家也都知道了。
吴同知又问了一遍:“大人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本官担心,逃出来的试药人不止一个。”韩榆面沉如水,“伤及百姓,让云远府再生动荡。”
吴同知眼皮一跳,主动提议道:“不如由下官带人在府城各处搜查,找出背后的始作俑者?”
韩榆眼眸微眯,轻声呢喃:“本官还担心,有人想要浑水摸鱼,让云远府重新乱起来。”
众人呼吸一凛,大气不敢出。
好在韩榆并未让自己长久地沉浸在负面暴戾的情绪中,很快恢复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此事暂时不宜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引得对方狗急跳墙。”
“吴大人,你去义庄找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伪装成此人,好给百姓和死者家属一个解释。”
“张大人”
韩榆有条不紊地安排任务,语气冷静至极,仿佛不久前的杀气泄露只是错觉。
末了,韩榆又说:“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极其不好的影响,诸位大人辛苦一下,抓紧时间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官员们一脸呆滞。
又、又要加班?!
韩榆对他们的反应视若无睹,让狱卒重新把人关回去:“好了,大家都去忙吧,早日结束,才能早日与家人团聚,补过除夕。”
所有人:“”
合着您的意思,只要这件事一天不查清楚,他们就
一天不能回家?
孟通判怨念满满地看着韩榆的背影,不高兴地嘟囔:“真是没人性,比索命的恶鬼还可怕。”
吴同知其实也有同感,却见已经到门外的知府大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冷若冰霜的面孔映入眼帘,吴同知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人性?”
“比恶鬼还可怕?”
韩榆双手负后,步步逼近。
孟通判也没想到韩榆耳朵这么尖,自己小声嘀咕他都听见,煞白着脸连连后退:“大人您怕是误会了,下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本官之所以次次容忍你的挑衅示威,全是因为本官懒得再花时间培养一个新的通判。”
“新通判需要磨合,这会大大降低府衙上下的办事效率。”
韩榆居高临下地看着矮胖墩子一样的孟通判,言辞犀利:“但不代表,本官找不到接替你位置的人。”
孟通判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榆:“大人?”
韩榆对他的示弱丝毫不为所动,扬声道:“即日起,你被贬为通判知事,现在的通判一职,由原本的通判知事来做。”
三言两语决定了孟通判知事的结局,韩榆甩袖而去。
孟通判知事承受不住打击,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活该。”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唯独他吃一堑后继续吃一堑。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如今的下场怪得了谁?
吴同知的办事效率很高,亲自去了趟义庄,在一堆无人认领的尸体
里挑了个和壮汉身形相仿的。
他又让人毁去尸体的面容,确保分辨不清二者的区别,来一招偷梁换柱,让狱卒把尸体从监牢的正门抬出去。
壮汉咬死人的事情早已传开,大家都在关注官府对他的处置。
这厢有人看到狱卒抬尸体出来,就过去问了一嘴。
回头百姓问起,他非常肯定地说:“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咬人的那个疯子。”
同时,韩榆让人画了壮汉的画像,暗中走访调查,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
张腾,云远府人士,是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货郎。
五年前,张腾去乡下卖货,一去不回。
张家人都以为他路上遇到匪寇,被劫财害命了,望眼欲穿了两个月,没等到人回来,就被亲友劝着办了丧事。
事实却是,张腾还活着,只是多年如一日地待在瓮中,成了那任人宰割的试药人。
死者与张腾素不相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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