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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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背,撞上张腾发狂的时候,被他咬断了颈侧的血管,血尽而亡。

    “去查上午张腾最一开始出现在什么地方,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还有,近几年无故失踪的人,无论男女,但凡满足试药人条件的,都给本官列个名单。”

    吴同知等人深知这是一笔大工程,下意识开始头疼了。

    然而有孟通判知事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跟韩榆唱反调,只能嗯嗯啊啊应好。

    这时,有个官兵连滚带爬地进来。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府城多处出现发狂咬人的情况,死者的亲属闹到官府门口,要大人您给个说法呢!”

    韩榆眉眼一沉,疾步走出府衙。

    府衙门前,死者面目全非地躺在草席上,一旁的亲属悲痛欲绝,哭得不能自已。

    鲜血洇湿地面,哭声震耳欲聋,为永庆二十一年的除夕笼上一层阴霾。

    🔒 125

    “知府大人, 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民妇和儿子儿媳去集市买东西,哪知半路突然窜出个人, 不由分说, 一口咬住民妇儿子的左半边脸,怎么都挣不开。”

    “他咬完还不够,又咬了民妇儿媳的脖子, 害得民妇儿媳当场没了呜呜呜”

    老妪灰白的头发散乱在风中, 她绝望到极点,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老妪跪着, 被突如其来的厄难压弯了腰, 干瘦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她旁边, 是儿子儿媳的尸体。

    “草民带小孙子去买冰糖葫芦, 还没反应过来, 草民的小孙子就被扑倒了。”

    “草民又打又拽, 可那人在发狂,草民抢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才八岁大的孙子被他咬死。”

    “知府大人, 草民的孙子可聪明了, 官塾的先生都夸他聪明, 草民还打算明年继续供他读书, 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老丈怀里抱着他已经没了气息的孙子, 喉咙嘶哑, 眼泪顺着纵横的沟壑蜿蜒而下。

    “知府大人, 官府不是说上午咬人的那个是被疯狗咬了,染上狂犬症吗?怎么还会有其他人也咬人?”

    “知府大人,求您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

    府衙外人声嘈杂, 韩榆掩在袖中的长指攥紧又送开, 面容和缓,狭长黝黑的眸子里却墨色翻涌,

    一片风雨欲来。

    “那几个疑似试药人的都抓到了?”

    吴同知刚跟官兵说完话,闻言走到知府大人身旁,低声用气音说:“回大人,都打晕关进牢房了。”

    今日虽是除夕,负责巡逻的官兵们积极性却异常高涨,直到下午还在街上晃悠,以防有人闹事,扰乱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当试药人出现在街头,发狂攻击无辜百姓的时候,他们很快便闻讯赶到了。

    “只可惜没能救下他们。”吴同知不无遗憾地说道。

    韩榆指尖高频率地敲击手心,是极度烦躁的表现:“受伤了?”

    疑问句式,语气却格外笃定。

    韩二韩三合力才控制住张腾,官兵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远逊色于他二人,只会更不容易。

    吴同知点头称是:“大多受了点轻伤,只两个伤得重了点,在与试药人交手的时候被打断了骨头。”

    “此乃工伤,回头让人送点伤药和补品过去。”哭喊声仍未停歇,韩榆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年后也不必急着回来,痊愈了再说。”

    吴同知应下:“下官替他们谢过大人。”

    知府大人也有柔软体贴的一面呢。

    “那几日的俸禄就不必给了。”韩榆补充说明。

    吴同知:“是。”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二人交谈间,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句:“知府大人,草民听说这些人并不是因为染上狂犬症才发狂,而是因为被抓去试药才会如此?”

    此言一出

    ,府衙外一片哗然。

    那蓄着络腮胡的男子放爆竹似的,噼里啪啦语速极快:“草民听说,他们因为试多了药才会发狂咬人,万一还有试药人没被抓到,那咱们岂不就危险了?”

    韩榆微微眯起眼,厉芒若隐若现。

    “本官再三申明,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怎的一天不到,就有人知道了?”

    吴同知冷汗涔涔,舌头都捋不直了:“下官一直在府衙忙活,压根没时间与外人说到这些事情啊!”

    韩榆一言不发,也没问其他的官员,沉默看着人群骚动,种种猜测阴谋论不断。

    “知府大人,您之前说最开始那个人发狂咬人是因为染上狂犬症,是在骗我们吗?”

    喧哗声戛然而止。

    百姓神色各异,都在等韩榆的回答。

    饶是吴同知站在边上,并未收到太多的注目,也忍不住为知府大人捏了把汗。

    之前揭露试药人真相的络腮胡男子用怀疑的眼神看韩榆,声如洪钟,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到他说了什么。

    “知府大人明明知道,却拿什么狂犬症糊弄人,可是不打算告诉我们真相?草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真相?”

    络腮胡男子顿了顿,字里行间潜藏着浓重的恶意:“还是说,这件事跟知府大人您有什么关联,您为了继续拉拢民心,就下令封口,随便找个借口,打算草草了结这件事?”

    韩榆从来都知道,百姓很多时候都过分天真,很容易引导,也

    很容易被误导,被带偏思路。

    所以当百姓看他的目光发生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变化,韩榆只心里一冷,面上不显分毫。

    “起初本官的确以为是狂犬症,遂请来益元堂的坐堂大夫,却被告知并非狂犬症。”

    “为了验证试药人的猜想,本官又请来早年接触过试药人的仵作,这才得到肯定答复。”

    “得知那人发狂的原因后,本官便派人核实他的身份,直到诸位来府衙,本官一直为此事忙碌。”

    “尚未查出真相,抓获凶手,本官如何能草率地将这个消息放出来?”

    躁动的人群平静了些,大家的情绪也不似先前那般激烈尖锐。

    “只是本官有些疑惑,试药人的身份只官府几位大人知晓,就连负责查证试药人身份的官兵都不得而知,这位大哥又是从何处得知?”

    粘黏在知府大人身上的视线尽数转移到络腮胡男人的身上,探究又好奇,让他有种被扒光所有衣裳,无所遁形的感觉。

    络腮胡男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仗着身形瘦小,眨眼间逃得无影无踪。

    “嘁——”

    众人唏嘘,暗道此人胆小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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