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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40-150(第14/39页)
粘稠的血液蜿蜒而下,模糊了视线:“父皇是在为韩榆出气吗?就因为儿臣对韩榆下手?”
永庆帝呼吸急促,口中直呼“逆子”。
“韩榆是朕的人,你公然陷害于他,让朕的面子往哪搁?”
“你知不知道,早朝上若不是朕拦得及时,那张牧已经说出你的名字了!”
“朕替你守住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敢跟朕顶嘴?!”
永庆帝怒火中烧,拍着扶手怒斥安王。
“越英颉,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忤逆朕?”
永庆帝自诩对安王仁至义尽,他为安王遮掩时,都不敢去看韩爱卿的反应。
可惜安王并不领情,反而因为永庆帝的严词批评愈发偏激。
“说来说去,您还不是觉得全部的错都在我,就韩榆可怜单纯,出淤泥而不染!”
安王声嘶力竭地低吼,脖子青筋暴起:“父皇,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除了打压就是冷视?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梅氏?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臣子反过来责备他?
韩榆当真比他这个亲儿子还重要吗?
安王有太多想问,话都到了嘴边,还是控制住了。
他不敢。
他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把永庆帝对他、对梅氏的所有摆到明面上。
安王在理智和崩溃的边缘徘徊,激烈的情绪快要把他逼疯。
最后,他终究失控了。
“父皇这般护着韩榆,莫非他是您流落在外的儿子?”
“否则为什
么眼睁睁看着他对我、对舅舅和外祖父下手,却每次都冷眼旁观?”
“舅舅和外祖父对您忠心耿耿,您怎能啊!”
话未说完,就被暴怒的永庆帝一脚踹翻,发出凄厉的哀嚎。
永庆帝犹觉不解气,趁安王没爬起来,又往他胸口补了一脚。
事实证明,人在生气的情况下会激发出最大潜能。
这一脚下去,直接把正值壮年的安王踹得吐血。
永庆帝慌了下,很快被震怒左右:“你说这些,是在指责朕吗?”
安王捂着胸口,眼里布满了受伤和不可置信。
永庆帝一无所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朕告诉你,朕是天子,天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朕的臣子,做错了事情,朕可以随意责罚你。”
“还有梅家,你当真以为他们什么”
永庆帝语气微顿,忽然觉得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所有人都不懂。
没人知道这些世家权贵有多让他如鲠在喉。
他无数次被世家夺权,改朝换代的噩梦惊醒,醒来后彻夜难眠。
谁都不知道他午夜梦回时的恐慌。
包括亲儿子在内,他们都不理解他的苦衷。
既然如此,就不必再说了。
永庆帝让全公公进来:“送安王回去。”
全公公被安王满嘴的血吓了一跳,忙不迭叫来宫人,抬着他离开御书房。
小心翼翼地把人送出去,又派人请太医,做完这一切,全公公转身往回走。
七月的曙光争相照进殿
内,全公公背着光,看得不太真切。
永庆帝身体微晃,抬手捂住胸口。
终于不堪重负,在倒地前喷出一口血。
“陛下!”
“太医!”
“来人,传太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满朝文武亲眼目睹全公公叫走安王,私下猜测陛下这是要秋后算账。
果不其然,安王进御书房不过一炷香时间,就被宫人横着抬出来了。
“看样子陛下气得不轻,对安王下重手了。”
然而这场闹剧还没结束。
不多时,众人又听闻御书房传了太医。
已知受伤的安王已经出宫回府,那么传太医的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安王实在不该,舒妃娘娘生的十一皇子都比他懂事,起码不会把陛下气得传太医。”
以阮景璋为首的安王拥趸自是焦心不已。
有人为尚在病中的安王出谋划策,也有人因为外面的风言风语生出退意。
这样意气用事的皇子是否值得他们的拥护?
假如有一天安王登基,他会是一位明君吗?
他们在心里给出了否定答复。
他不能。
相反,宸王和靖王一系的官员对此喜闻乐见。
安王越倒霉,就越衬得他家王爷胸襟开阔,只恨不得这种事情每天发生一次。
韩榆也听说了安王和永庆帝之间的二三事,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为了让他闭嘴,挥手赐下黄金百两,结果转头大打出手。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是好没意思。
“只是这样一来
,你我的折子怕是递上去了也要过些时日才能得到批复。”
下值后,韩榆和韩松走在宫道上,准备去找席乐安。
席乐安在大理寺任少卿一职,前途光明,深得顶头上司——大理寺卿的重用。
“无论银行还是吏部改革,这二者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趁这几天再完善细化一下。”
韩榆颔首,去大理寺接上席乐安,三人一道去了韩宅。
上次相聚还是四月,今儿得空,韩榆又打了场胜仗,怎么也得庆祝一下。
祁高驰倒是想来,奈何他还有公务没处理完,只能下次再聚。
韩宅的饭厅里,三人围桌而坐。
“银行?听起来挺不错的样子,但就怕百姓不相信这银行能给他们利息,到时候银行建成了没人来存钱,只有个空架子放在那里。”
韩榆和韩松都明白席乐安的顾虑。
前者表示:“无妨,届时鼓动商贾来银行存储即可。”
后者表示:“无妨,届时让朝中诸位大人把银钱存到银行。”
席乐安:“”
你们俩一个逮着经商的薅,另一个逮着做官的薅,是半点不给人留活路啊!
“这主意好,我名下那几间铺子也赚了不少,到时候我第一个把钱存进银行。”
韩松淡然的面孔浮现一丝笑意,举杯相领:“那就说定了。”
席乐安:“说定了。”
韩榆也举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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