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127-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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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决不能再让他抢占先机。魔器已毁,神器则与她融合,邪神想要获得力量,一点点采补旁人未免过于曲折。神力运转顺应天地大化,魔息或许也差不多?

    “晏企之,你说气海万一不是人呢?”

    “阿倾深得我心。”江雪鸿淡笑,牵过她往外走,“今日不谈这些。”

    陆轻衣却没有动,早就想问出口的话再憋不住:“司马宴,我好看吗?”

    纤腰盈盈可握,杏脸欺霜赛雪,鬓发之间燕钗横玉,斜插一支大蝴蝶银簪,耳朵尖红彤彤的,晶亮的青眸却含了恼意,似是为他的无动于衷颇为不满。

    江雪鸿眼神一暗,喉结自下而上微微滚动,竟觉得口干。

    元神之亲固然亲昵,却终究不如皮囊惑人。嫁衣的制样是他亲自挑的,明明能裹能遮的地方都盖着,不知为何,她今日这副打扮,他仍不愿让旁人看了去。

    衣袖被使劲拽了拽:“晏老五!”

    江雪鸿敛下坏心思,唇角勾起:“像妖怪。”

    陆轻衣眼睛一瞪,气炸:“你自己跟自己拜堂吧!”

    这张不讨喜的嘴,过了三百年也毫无长进!

    身子立刻被环抱住,男人压着笑意:“这就气了?”

    “确实像妖怪,”湿热的唇在领口辗转,嗓音像哄人一般,“惑心的妖怪。”

    雷云聚集,陆轻衣浑身一个激灵,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她是他的魔。

    门外恰好传来阵阵鼓鼙声,吉时已到。

    眼看火凤凝形,陆轻衣慌忙道:“你别动内力!”

    “没那么虚。”江雪鸿单手掐诀,衣饰变作与她相衬的厚重华服,揽着她踏上火凤,“可知什么才是治疗灵体损伤的最好法子?”

    陆轻衣仰起小脸:“什么呀?”

    凤翼舒展,男人微微俯首,嗓音又低又轻:“双、修。”

    陆轻衣脸腾地红了,锤他心口:“老不正经!”

    江雪鸿截住粉拳:“不仅嫌我老,还想谋害亲夫?”

    “才没你这个亲夫!”

    “倒欠你一句。”江雪鸿一手划开云层,一手扶过她的肩,“阿倾,向下看。”

    烟花满路,箫鼓齐鸣,火凤蹑风而上,飞得疾速却平稳,从杨柳清湖到黄沙大漠,从碧海红尘到青崖紫陌,呼啸声过耳,万里江山,千重金殿,百态浮生,欣欣物华,好似青史图卷在眼前流转更迭,陆轻衣突然发现自己不恐高了。

    秋水明落日,流光灭远山。[1]

    顺着阑江逆流而上,眼前流云破开,被弱水环绕的迢递高城便是仙凡同瞻的景星宫。寒潭分开截然不同的两处天地,东侧楼舍装饰满花缎红绸,与沿途所见别无二致,西侧被白雪覆盖的群峰依旧是千年如一日的肃穆威严,带着些许含而未吐的孤寂苍凉。

    火凤停在半空,江雪鸿转过她的身子,捻过一缕发丝轻吻,郑重道:“阿倾,你说过想要举世无双的聘礼,若以来年春日这五城十洲的海晏河清为聘,你可愿嫁我?”

    红衣上天光云影明灭不定,西山卷下的雪屑落在衣襟眉睫,那双凤眼专注又深情,看得陆轻衣心律不齐。

    要不是见过他狼性大发的模样,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真是什么正人君子似的。

    她不由问:“嫁你有什么好处?”

    江雪鸿笑道:“我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有一条可以允诺:这世间一切奥法诀窍,剑谱丹书,你想学,我便教。”

    离渊晏五何曾许诺旁人授业解惑之事,陆轻衣弯起眼角,得寸进尺问:“我要是想学邪门歪道呢?”

    “正道邪道,成神成魔,你若往,我便随。”

    “那我要是想学炎离赤火呢?”

    “尽数渡给你便是。”

    对答如流,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傲睨轻狂。

    陆轻衣不知怎的就想起幻境中,她伏在少年的背上,问他究竟有多喜欢她。

    那时,他轻描淡写地说,他的喜欢,是可以让她在日落前如愿吃上松鼠鳜鱼。

    他向来记着她的话,便是连当初师从“梨园燕舞”的玩笑话也当了真。

    他可以让她在日落前吃上松鼠鳜鱼,也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甚至,把自己立身扬名的心法绝学传给她。

    这便是他的喜欢,从朝食暮宿,到古今天下。

    “我嫁,我嫁,我嫁!”陆轻衣猛地扎进他怀里,却怕哭花了妆容,只颤缩着道,“晏老五你个大混蛋!明明三百年前就开始肖想本郡主,非要拖到现在!我不认路,就直接挂你身上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把我甩开!”

    江雪鸿拍着她的脊背安抚,良久自己却是一叹:“云衣,三百年前,是我负你。”

    宇宙之大,品类之盛,可随心肆志,谈何容易。

    不论今后如何,不论世人评说,哪怕天命不可违,也要在今朝放纵一回。

    魔魇惑

    寒冰为一人燃为灼焰,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男子伤口渗出的血滴经由女子的妖力刺激,在白骨乱石上催开一片繁花,隐藏着像打磨过的刀锋一样冰冷锋利的肃杀之气。

    云衣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前世,她在风光极盛时囚禁了江雪鸿,对他上下其手,恣意侵占。待重新清醒过来,她的“阶下囚”已经披衣束发,在乱石堆里寻找起出口。

    察觉她醒了,江雪鸿瞬移过来:“可还觉得热?”

    云衣掀起身上盖着的道袍,看着自己一身崭新衣裙,艰难问:“谁替我换的衣服?”

    “我。”江雪鸿将原来那身衣物递去给她,上方正叠着绣着海棠花的亵衣。

    他一脸正色,云衣反而更加心塞。

    光天化日荒郊野外,真是越活越荒唐了。

    算了,也许江雪鸿只是把自己当物件摆弄,再想下去倒显得她龌龊。

    接下来的话更加炸裂:“此蛊不会威胁性命,但解蛊需得饮双方心头血渡化毒素,你体气不足,待回宗再做打算。”

    云衣看着自己腕口与他如出一辙的突兀血线,问:“那就留着不管吗?”

    “若再有不适,可默诵清心诀抵挡。”江雪鸿也微微凝了眉,“此物惑人心智,沉迷其中多半会损害修行。”

    难道她做春梦也都是因为这东西?

    云衣瞳孔一瞪,恨极了那个见色起意的狐妖。

    情蛊系连双方灵府,也就是说,不先想办法解蛊,她根本没办法在江雪鸿堕魔后全身而退。有这东西在,江雪鸿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上钩了。

    江雪鸿靠近替她绾发,道:“此处古迹已经四面封死,须用剑意破出通道。”

    云衣正懊恼着,没好气催促:“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江雪鸿替她端端正正插上牡丹金簪,唤:“云衣。”

    云衣有些不耐烦搡了他一把。

    她又不是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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