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恢复记忆了: 127-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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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雪鸿跟着饮罢,道:“顺势而为吧。”

    傅昀泼冷水道:“可别得意忘形,天雷不歇,那天谶可还悬着呢。”

    江雪鸿仍然从容:“阿倾是我一生心系,若天谶成真,还望大师兄护她周全。”

    傅昀嫌弃:“你用得着求我?”

    故意把血脉大劫和闯天关压到一日,用剑气引导雷云两相抵消,稍有不慎便会承受双重反噬,胆子也是够大。

    江雪鸿将酒盏搁至一旁,轻声道:“我入主紫极峰百年,身边却无可信之人。”

    傅昀倚上漆柱:“鬼迷心窍,倒不如那个毛丫头清醒。”

    江雪鸿目光微闪:“不过是做最坏的打算,只要我在一日,便容不得一丝一毫意外。”

    这种事,旁人是劝不动的,傅昀顺着他的视线,瞥过不远处正蹲坐在御座旁,偷偷摸摸喝着酒的小姑娘,问:“不拦着?”

    江雪鸿只是笑。

    世有佳人,整妆端坐的时候是一种风情,鬓钗乱横的时候便又是另一种风情。

    他可不是正人君子。

    青玉九枝灯影影绰绰,酒气渐浓,小姑娘平日晶亮的眸子也朦胧起来,仍旧迷迷糊糊去摸杯盏,半途被人截住。

    男人攥着柔荑,嗓音不觉哑了:“可喝够了?”

    吃饱喝足,陆轻衣拽过他的袖子,仰起潮红的小脸,软糯道:“司马宴。”

    宴厅内,众人俱是一颤:大婚当日,神女当着世君的面喊旁人的名字,这还了得?!

    悬着的心还没放下,便见世君一把将神女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脊背,柔声道:“我在。”

    众人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御座上笑得风华绝代的男人。

    啧,这替身当得得多难受。

    这些年,世君素来最后一个离席,今日却早早辞了应酬,抱着神女往殿外走去。

    路过侧席时,晏闻誉轻咳一声,顿了半晌,只道:“企之,注意分寸。”

    江雪鸿懒懒回眸,唇边淡逸出一声只有男人之间才懂得的那种坏到骨髓里的笑:“传本君的口谕:从今日起,景星宫不接待任何外宾。”

    弱水三千(下)

    霜雪般的月华洒满梧桐小院。

    花烛之夜,美人含醉,平日沉稳禁欲的男人也变得急色起来,足步声踏破静谧,落芷看见来人,施礼道:“奴婢见过……”

    “今夜栖梧院内不必留人。”江雪鸿抱着人,径直往内院去。

    朱栏碧瓦,敞户宽台,长廊曲折回转,一曲一牵情,一转一重深。跨入烛火微茫的内室,墙上的影子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凉风吹入房间,却熄灭不了心头燥热,不觉攥了一手心的汗。

    丢下金钗银簪,江雪鸿把意识迷离的小姑娘按进绣床,沉默许久才哑声唤出口:“陆轻衣。”

    陆轻衣毫无戒备地半睁开濛濛的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天上人间,一眼万年。

    青黛画蛇添足地染了柳眉,其下一双云衣碧月似的的眼睛,唇上胭脂不甚均匀,白里透红的脸蛋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在朦胧夜色中泛出惑人的光泽——他以前怎没发现,她这么耐看的?

    饿了两辈子的男人再等不得,扣过她的后颈,双唇将碰未碰,耳畔蓦地响起熟悉的雷声。

    少女好像受惊的兔子般,慌忙裹着被子缩进他怀里。

    江雪鸿笑意微僵。

    好一个“天作不合”。

    一边是天雷翻涌,一边是软玉温香,江雪鸿思量片刻,嗤笑一声,提剑出门。

    别说一个景星宫,哪怕十洲陆沉,沧海桑田,只要她无事,旁的与他又有何相干?

    片刻后,世间至凶至煞的神剑在栖梧院上空缓缓升起,焰流如泼,赤火像星辰散布开来,薄刃划过数个角度,最后重重插在院外,降下金钟罩般的结界稳稳包裹住小院。

    剑阵成形,红袂垂落下来,江雪鸿顺手封了传音镜,朱门一闭,再不管三界诸事。

    电火乱如擂鼓,地面裂开密如蛛网的豁口,路过的巡夜弟子慌张道:“魔道来偷袭了?!”

    身侧年长些的弟子仰望栖梧院上空严严实实的金红结界,耸肩:“世君刚进了栖梧院。”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嘶,这得多激烈。

    云遮月羞,晏闻誉送罢宾客,路过栖梧院时恰赶上阵法成形,看着插在地上的神剑,眼角抽搐。

    院门敲不应,连传音镜都封了,这叫有分寸?

    路过弟子的对话传入耳中——

    “师弟,你说咱们要不赶紧去山门下购置些避雷法器?”

    “等天亮雷云应该就散了,用不着吧。”

    “呆子,你以为就一夜?”

    晏闻誉:“……”

    简直给天下人看笑话!

    *

    银台灯灭,双入罗帏。

    霜雪和浓墨染就的发丝散在颊侧,明明已是冬季,呼吸起伏之间却烫人得要命。沉香气味溢满鼻腔,耳畔除了杂乱无章的心跳之外,还有隆隆作响的闷雷。

    天雷劈得太猛,小姑娘斜躺在他臂弯,团起身子,嘟囔道:“司马宴,好吵。”

    江雪鸿不疾不徐碾她的唇,问:“我是谁?”

    陆轻衣打了个醉嗝,睁开波光潋滟的眼:“司马宴。”

    江雪鸿一手扣着纤腰,一手牵住衿带,喑哑道:“还有呢?”

    厚重繁复的衣衫从肩上层层滑落,细细密密的吻依次落在额头、眼睛、鼻尖、嘴唇,沉沦温柔之际,脖子上陡然传来一阵刺痛,陆轻衣茫然瞪大眼,盯着眼前人发呆。

    “司马宴。”

    “再想。”辗转缠绵,执着又渴求,要把她撕碎扯烂,一寸一寸吃到肚子里。

    凉意钻入锦被缝隙,陆轻衣不自主靠近危险的热源,没有半点警惕之心:“宴宴……”

    尾音尽数被他掠去,直到帐外红烛聚满蜡泪,跋涉过漫长的三百年,才终于呢喃出颤缩的一声:“……晏企之。”

    游移的手骤然慢了下来,青帘上摇晃的珠玉也止了声息,一冷一热的身躯间仅隔着两层软缎。

    江雪鸿低头,颊侧垂落的墨发隔绝出一个鼻尖与鼻尖相对的幽闭空间,紧实的臂肘纹丝不动,语调却同样颤缩不止:“陆轻衣……”

    姓名被青史和轮回湮灭,如今这三个字只独属于他。

    “云衣……”

    余声像涟漪四散,电闪雷鸣暂时消歇,周遭只剩下急雨般的心跳声。

    深沉的雾在眸中定格凝结,似乎怕再继续下去,梦会破碎,她会消失。

    潮热微散,陆轻衣疑惑睁开眼,青眸一眨不眨盯着他,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到了这个地步,眼前人却依旧呆怔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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