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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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取出这根棍棒造型的摆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记得是在西班牙购入此物。

    “西班牙、西班牙……”

    勒鲁瓦念叨着,想到家里还有一件来自西班牙的贵重物品。

    准确地说,是西班牙在美洲殖民地时期设计制作的珠宝,一枚海螺珠胸针。

    拿来装着胸针的盒子。

    打开,仔细翻查。取走胸针与衬垫绒布,赫然看到盒底躺着一张折叠的纸片。

    勒鲁瓦瞳孔一缩,完全不记得曾经把纸片放入珠宝盒。

    纸片上写了一个巴黎的旅店地址,是位于拉丁区的「杰斐逊旅店」。

    这不是他的笔迹,非常陌生。

    然而,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地址下方居然有他本人的一行字,「交付荆棘冠,从此两清」。

    这是什么意思?!

    勒鲁瓦隐隐约约触摸到圣物被盗的真相,难道盗贼竟是我自己?!

    “咚、咚。”

    书房外敲门声炸响。

    勒鲁瓦一惊,“什么事?!”

    管家:“迈耶先生与穆勒先生又来拜访了,询问能否立刻见您一面。”

    勒鲁瓦暂未从惶恐中缓过神来,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麦考夫与莫伦的化名。

    他下意识想要拒绝见面。

    昨天就是这两人的问话让他的记忆封印松动了,而且可以确定被封印的都不是美好回忆。

    智战胜了恐惧。

    勒鲁瓦打开门,对管家说:“把两位请到书房。”

    *

    三分钟后,双方相对而坐。

    莫伦与麦考夫看到勒鲁瓦的憔悴脸色,不用猜也知道昨夜在他身上发生了某些严重事件。

    莫伦单刀直入地问:“主教,您是否做了一个有关双胞胎的梦?”

    勒鲁瓦差点摔了手里的茶杯,“您怎么知道的?!”

    这个回答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莫伦也不废话,把她与麦考夫的推测逐一说了出来。

    一边说一边观察勒鲁瓦的神色,看到他半是恍然半是忧惧。

    末了,问他:“您是不是丢失了部分记忆?想不起相关具体内容了?”

    勒鲁瓦沉默了一分钟,终是深吸一口气,道出了昨天的梦境碎片。

    然后,他递出了那张不知是谁写的地址纸片,“我猜,梦里那个面容不清的男人就是写这串地址的人。”

    麦考夫戴上手套,接过纸片。

    纸上没有日期落款,只能从荆棘冠的被盗时间倒推纸条是在一周前出现。

    他想到什么,问莫伦,“您带金属粉末了吗?”

    莫伦摇头,今天没拎工具箱,而且书写者残留在纸张上的指纹日期较远,粉末法可能无法准确提取。

    她看向勒鲁瓦,“您家有外伤消毒用的碘酒吗?”

    “有的。”

    勒鲁瓦问,“还要别的什么?“

    莫伦:“蜡烛、火柴、夹子与一只盛放碘酒的小碟子。”

    勒鲁瓦叫来管家,很快把所需物品取来。

    莫伦当场进行碘伏蒸馏法对纸片提取指纹。

    当碘酒被加热后,释放出紫红色蒸汽。位于蒸汽上方的白纸缓缓发生变化,在纸张左侧慢慢浮现出五枚指纹。

    从指印分布,能看出是某人的左手五指按压纸片时留下的痕迹。

    下一刻,莫伦与麦考夫都目光一凝。

    这组指纹很眼熟,眼熟到无需对照物出现就能认出它属于谁。

    ——这是来自失踪侦探肖恩的指印。

    第175章 Chapter175

    Chapter175

    这组熟悉指纹的出现, 终于证明侦探肖恩没有在半年前死亡。

    他的棺材里空空如也,不是尸体被盗,而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如今他与荆棘冠盗窃案有了直接关联。

    麦考夫问勒鲁瓦:“除了昨夜的梦境碎片, 您对书写纸条的人没有更多记忆吗?”

    勒鲁瓦很遗憾地摇头, “没了, 我完全不记得与他的交集。如果不是两位昨天的提问,我恐怕都难以意识到自己存在一些记忆缺失。”

    莫伦:“不全是我们的提问刺激了您。您在装有加勒比海产海螺珠的胸针首饰盒里藏了这张纸片,说明您想要留有反悔余地,而不是彻底抹去相关记忆。”

    再痛苦的记忆, 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勒鲁瓦行事越谨慎就越不会轻易丢弃一段记忆,那会让他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生活。

    比起丢弃记忆, 更可能是“封印”。

    尽管论上十九世纪尚未出现治愈双重人格的良方,但说不定肖恩掌握了某种秘法, 让另一个鲍勃勒鲁瓦暂时消失。

    莫伦要确认一点,“恕我直言, 您与父母的关系不亲近吗?您的双亲是否频繁提到想要另一个孩子?”

    勒鲁瓦听到这个问题,丝毫没有感觉到内心被刺痛。

    这种感觉好奇怪, 前尘种种真的散了。他保留的过往记忆细节不多,对父母的感情也淡了。

    “我的相关记忆模糊, 可还是记得一些父母的态度。我们的确关系冷淡。”

    勒鲁瓦自嘲地笑了笑,“四十多年前, 我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 不爱学习, 偷偷疯玩, 被抓到挨过好几次打。”

    即便老来多健忘,但一些挨揍的记忆仍旧残留下来。

    勒鲁瓦表示他与父母的期盼背道而驰。

    父亲作为教会学校的老师, 希望他保持审慎安静,聪明好学。

    母亲期待他懂事贴心,最好能言善道,让家庭氛围愉悦起来。

    勒鲁瓦表示他与双亲的期望背道而驰。

    顽劣、逃课、不服管教、性格冷硬不服软,这些是父母眼里的他。

    “我是听母亲提过,她怀着我的时候医生说她怀了双胎,她与父亲都期待另一个孩子出生就好了。后来,我差点就有弟弟或妹妹,但被我‘破坏’了。我十二岁时,得了严重的流感。母亲当时刚怀孕不久,她被我传染了流感,导致流产。后来她没能再成功怀孕。”

    勒鲁瓦:“那是一场大流行病,我们住的街区很多人都得病了。我应该是在学校被传染,后来高烧到失去意识整整三天,对外界发生的事毫无感知。这件事后父母更不喜欢我,哪怕我努力成为他们想要的好孩子。”

    莫伦与麦考夫瞧着勒鲁瓦非常平静地说起往事。

    今天他的寥寥数语,完全无法道尽十二岁孩子的心酸、彷徨与痛苦,也能解他为什么精神压力大到分裂出第二人格。

    麦考夫沉默半晌,可该说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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