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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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税员看来是灵魂出窍的诡异事件。

    莫伦与麦考夫对此不敢苟同,都认为勒鲁瓦的精神状态一度堪忧。

    又多加打听,但没有第二个人撞见过主教的异常状态,那夜怪状仿佛只是收税员喝醉后的幻觉。

    两人问不出更多线索, 离开酒吧时已经过了午夜一点。

    这个时间点饶是巴黎的市中心也安静了下来。路上难再看到车马行人, 绝大多数人已经沉沉睡去了。

    “勒鲁瓦主教的异状发生在零点时分。”

    麦考夫说, “这件事证明我们之前的推论九成正确,他与嵌合体存在某种关联,那种小概率异常事件让他背负了巨大精神压力。”

    莫伦:“精神压力容易让人出现失眠问题。捕梦社D先生一派的常规业务中,有一项是治疗人的睡眠困境。”

    勒鲁瓦会找谁治疗?

    从他的行为习惯来看, 他不信任巴黎人。即便是好友吕蒂,也是常年生活在里昂。

    在荆棘冠失窃时, 他更是特意去伦敦寻求外力帮助。

    那么在应对失眠等问题时,他也可能舍近求远, 更信赖远在纽约的捕梦社。

    麦考夫:“寻求捕梦社帮助,是勒鲁瓦获得加勒比海祭祀用具呕吐棒的开始, 问题是相关困境是否已经得到解决?他与税收员的对话表明,他很可能不知道身体里藏着另一个人, 这也算治好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

    巴黎圣母院主教是唯一有荆棘冠保险柜钥匙的人,如果他的身体里存在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就是盗走圣物的重大嫌疑人。

    莫伦:“勒鲁瓦今年五十多岁了,近亲早就去世。除了他自己, 只剩他的治疗师了解他究竟在忧惧什么。”

    话是这样说, 仍能做一二推测。

    “我怀疑勒鲁瓦认为身体有异常情况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他手肘上的烫伤疤痕, 说不准本来是一个胎记。”

    莫伦曾经读过一些人类嵌合体的病例。

    部分嵌合体与普通人无异, 需要进行DNA检测才能被发现。

    还有一些人有直观的临床表现,比如体内出现两种血型、两只眼睛颜色各异、长了一张阴阳脸或是身上有诡异的胎记。

    莫伦给出大胆猜测, “假设在勒鲁瓦母亲怀孕时,她曾被告知怀了双胎,但分娩时只产下鲍勃勒鲁瓦,没见到另一个孩子的踪影。勒鲁瓦后来听父母提起这件事,而他出生时手肘有着形状怪异的胎记,埋下了令他不安的种子。”

    有胎记不等于是嵌合体。

    另外,以如今的医疗技术,没有B超等检测手段,极难精准判断母体中孩子的情况。

    假设某位医生诊断勒鲁瓦母亲怀了双胎,也不一定是发生了双胞胎消失综合症,更大概率是医生依照经验判断后的误诊。

    医学上弄不清的事,到了实际生活里,人们有时会给它蒙上一层迷信色彩。

    莫伦:“ 勒鲁瓦常看的书是《养蜂研究》,而不是《柳叶刀》或其他医学期刊。他不一定知道嵌合体的概念,只是认为自己在母体里吞噬了双胞胎兄弟姐妹。把这当成无意识杀人,才会精神压力过重。”

    麦考夫微微颔首,这样的推测符合逻辑。

    “从这个角度推论,他与双亲的关系不一定和睦,更可能没有得到对方的认可。甚至他的父母说过如果出生的是另一个孩子就好之类的话。”

    与勒鲁瓦有限的接触里,他不是一个善于倾诉的人。

    这种性格的形成源于他的父亲教育他不要轻易与人交谈,以免被留下话柄。这种与人相处的方式,难免也会导致家庭关系冷淡。

    “十五年前,勒鲁瓦的父母相继去世,他还不是主教。等到七年前,他成为主教,复杂的政/治/局面让为他带去新的压力源。”

    麦考夫继续推导,“日复一日积压许久的负面情绪,让他濒临崩溃,不得不寻找捕梦社的帮助。他进行了加勒比海原住民的某种宗教祭祀,试图在颠倒迷离的梦幻世界中寻求药方。”

    捕梦社开出的药方管用吗?

    至少截至三个月前,勒鲁瓦仍然存在第二人格。

    莫伦想到前捕梦社客户的爆料,D先生曾经通过清醒梦等方式去治疗精神或心疾病患者。

    清醒梦,顾名思义在一种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做梦,通过自主意识去主动构建梦境。

    如果勒鲁瓦主教在患有严重心或精神病症的状态下,通过清醒梦的方式进行治疗,很难说是否会适得其反,加重病情。

    莫伦:“前两次接触,主教没有明显精神异常的表现,但谁敢说能够操纵脑域呢?”

    麦考夫:“等天亮,再去一趟勒鲁瓦家。当面对他说出这些推测,看看能否刺激他做出反应。只要他有反应,我们就有抓住线索的机会。”

    月沉日升。

    巴黎渐渐苏醒。

    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到了大床上。

    勒鲁瓦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珠在急速转动着。

    他眉头紧锁,脸色煞白,额头更渗出一层虚汗。

    “不!我没有杀你!你本来就不是活人,我只是把你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勒鲁瓦惊恐地尖叫出声。

    伴随着叫声,他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

    是噩梦。

    梦里看到了一张完全相同的脸,正在控诉他的灭杀灵魂罪行。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勒鲁瓦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肘上的烧伤疤痕。

    昨天上午接待两位伦敦调查者之前,他对疤痕的来历已经记忆模糊,只记得是烧开水时烫伤的。

    刚刚过去的一晚,情况却发生骤变。

    莫伦与麦考夫的问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某扇他不愿意触碰的大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好阅读《养蜂研究》。昨天再翻阅一遍,只觉这本书写得太一般。

    睡着后,开始做梦。

    梦境压抑又絮乱,有三个人频繁出现。

    他、与他长相一样的双胞胎弟弟,以及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似乎是在进行某种祭祀仪式。

    勒鲁瓦揉了揉眼睛,醒后记不清梦的细节,只有零星的碎片残留。

    最后一幕是双胞胎弟弟在控诉他,他是一个刽子手,他将弟弟亲手杀死了。

    开什么玩笑,他是家中独子,根本没有兄弟姐妹。

    令人感到恐惧的不只是梦里片段模糊不清,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遗失了现实生活的某些记忆片段。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勒鲁瓦披上睡袍,立刻前往书房。

    昨天,莫伦提到希望将那只古怪摆件作为酬金时,他下意识地拒绝了。

    这玩意也出现在梦里,它到底有什么神奇的?让他反常地不愿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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