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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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雌雄同体者「赫马佛洛狄忒斯」,就有了这个标题。

    《养蜂研究》里的最后一则故事,就到蜂农杀死蜜蜂为止。

    莫伦:“其实这不是怪物蜜蜂,很可能是一种自然现象。同一年,也是在德意志,养蜂学家奥伊格斯特发表论文,他发现蜜蜂的嵌合体就是雄首雌腹。”

    嵌合体,这个词在如今非常冷僻。

    麦考夫记得在植物书籍里扫到了一眼。

    “如果我没记错,上一次是在植物生长中发现这种现象是十七世纪。意大利的园艺学家费拉里乌斯,首先提出了发现自然生长的柑橘类植物中出现嵌合体。”

    莫伦点了点头。

    所谓嵌合体,简单概括就是那个生物出现了不同遗传性状嵌合或混杂表现。

    人类中也偶有发生。

    比如后世亲子鉴定时,发现孩子DNA与双亲不同,竟是有父亲/母亲兄弟姐妹的基因,但父母明明是独生孩子。

    这是因为父母是嵌合体,在母体中“吸收”了兄弟姐妹的胚胎。

    对于嵌合体的研究,在十九世纪仍是萌芽阶段。

    与其说汉斯家的怪蜜蜂是「赫马佛洛狄忒斯」,不如说它更符合古希腊神话另一种怪物“奇美拉”。

    奇美拉有着狮首、羊身、蛇尾,就像是融合了多组遗传基因。

    话说回来,主教勒鲁瓦反复翻阅文采平平的《养蜂研究》,是为了这则与嵌合体有关的故事吗?

    莫伦想到了勒鲁瓦的怪异行为。

    他特意将右手手肘上的烫伤疤痕用粉膏遮住,即便外人根本没可能看到他的手肘皮肤。

    另外,他持有加勒比海原住民的祭祀器物——骨制呕吐棒,一件吸入致.幻药粉前的催吐工具。

    莫伦大胆假想:“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勒鲁瓦或某位与他关系密切的某人是嵌合体?或者身体上有某种异乎寻常的变异?而他的疤痕与呕吐棒都与这件事有关。”

    麦考夫想了想,认同点头,“假设这个猜想成立,勒鲁瓦势必承受着异常沉重的心压力。”

    从一只嵌合体蜜蜂被蜂农视作怪物杀死,可以窥见大众现在是怎么看突变生物的。

    一个有明显不同寻常特征的人类,怎么可能被平常对待。一旦暴露,集中在他身上的目光是歧视与猎奇。

    勒鲁瓦作为巴黎圣母院的主教,他身上更容不下这样的“污点”。

    麦考夫:“吕蒂完全看不出他的主教好友有这方面的压力与困扰,而勒鲁瓦总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他的发泄方式,或与呕吐棒相关的祭祀仪式有关联。”

    吸食加勒比海的致.幻粉末,让精神放纵,进入颠倒迷离的世界,忘记现实世界的烦恼。

    莫伦:“勒鲁瓦身在巴黎,一般情况下不会接触到远在重洋之外的「科霍巴粉」。他没有选择流传欧洲的古/柯/碱,偏偏找上加勒比海原住民的祭祀用药,这点就很奇怪。”

    一串问题被引了出来。

    是谁或是什么让勒鲁瓦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件事又与荆棘冠失窃有关吗?与侦探肖恩有关吗?

    两人待在旅店无法获得更多线索,询问了服务生巴黎当地的酒吧情况。

    巴黎圣母院位于塞纳河中心的西题岛,进出都要通过新桥。

    行人过桥缴税,是有几班倒的收税员守在新桥两端。

    在巴黎圣母院问不出的异样情况,说不定会被这些彻夜值守的收税员发现一二。

    莫伦与麦考夫要去的就是这批收税员常去的酒吧。

    旅店服务生的消息灵通,知道其中一家符合条件的酒吧在塞纳河沿岸,距离新桥大约走上十五分钟。

    夜间十点半,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两人以搜集巴黎都市传说的名义进入酒吧,请了几位收税员喝酒。

    等到酒酣耳熟,收税员们也就聊起了新桥诡异见闻。

    像是半夜收到的纸币天亮后居然变成一张白纸,像是巴黎圣母院的诡异歌声等等,各种鬼故事被摆了出来。

    其中一位方脸中年说,“你们讲的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我有一件亲身经历的怪事。没有鬼,就是让我闹不明白。这事很特别,你们一定是第一次听说。”

    莫伦很捧场地问:“哦?是什么怪事?”

    方脸拿着酒杯灌了一大口壮胆,才压低声音说:“去年的圣诞前夕,我似乎撞见巴黎圣母院的那位大人灵魂出窍了。”

    方脸不敢说名字,在头顶比划了一个?*? 主教勒鲁瓦佩戴的帽子。

    “以往值夜班,最晚九点见到那位下班过桥,但12月20日是晚上零点见到他。大家都知道那位大人的脾气一向很好,会与我们主动点头打招呼。那夜他看我的眼神却很冷,就像是看一件死物,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此话一出,别的收税员嗤笑起来,“这怎么能算灵魂出窍?那位大人加班太晚,偶尔心情不好也很正常。”

    “别急,听我讲完。”

    方脸继续说,“12月22日,我下午值班,遇见了那位大人,他又客气地和我点头了。我就顺口问了一句,前天零点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们猜怎么着?”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方脸,等他揭秘。

    方脸:“那位大人很茫然,听不懂我的话。他说自己很好,当天凌晨在家睡觉。”

    按照一般逻辑,主教只是一次对人冷淡,也没必要不承认,顺势推说身体不适就行。

    方脸:“我被弄懵了。如果主教在家休息,当夜我看到的是谁?我找不到答案,只能想自己是看到大人的灵魂出窍,出来巡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莫伦与麦考夫对视一眼。

    去年圣诞节前后,正是纽约怪事频出时间段,巴黎是不是也发生了什么?

    麦考夫先问方脸,“你真没看错?那晚你喝酒了吧?”

    方脸讪讪笑了,“是啊,喝酒了。我说不定喝醉了,这事还真说不好。”

    *

    *

    同一个巴黎,不同的目标。

    莫里亚蒂在巴黎临时短租的别墅内盘账。

    展会第一天,已经高价卖出了四件伪造的圣物,这是不错的开场成绩。按照这个趋势,顺利完成本轮集资指日可待。

    他信心十足地想着,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23:35。

    检查门窗,确认房屋四周无异常。关紧门窗,上床就寝。

    夜很深了。

    就在莫里亚蒂熄灯之后,别墅外十五米远的梧桐树下闪出了一道暗影。

    来人穿着斗篷,藏在阴影里,凝视着黑暗里的别墅。

    第174章 Chapter174

    Chapter174

    勒鲁瓦主教判若两人的古怪行为,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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