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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钓系学长今天翻车了吗》 60-70(第10/15页)
有关?”
听他这么问,温有衾却倏地陷入了沉默。
好一段时间后,他才徐徐吐出一口气, 最终没有隐瞒,而是将事情复述给了盛璟珩听。
一直等他说完了, 盛璟珩都还是保持着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只不过收回了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变成了单纯地揽着他。
半晌后,盛璟珩开口:“你怎么想?”
温有衾抿了下唇,随即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给。”
盛璟珩眉头微挑,似是对温有衾这么明确的表态感到意外。
“你这是什么表情?”距离隔得很近,温有衾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不悦地蹙了下眉,“难道你想把我们的成果拱手让人?”
“我冤枉啊。”盛璟珩哭笑不得,立刻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拒绝地这么干脆。”
穿过后颈、落在肩膀前面的那只手抬起,碰了下温有衾的下巴,盛璟珩说:“我以为你会有犹豫的。”
赶在温有衾开口之前,盛璟珩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毕竟当初你自己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喜欢麻烦。”
温有衾有点想踩他了:“那能一样吗,这是我们的课题,给了别人我们就没有了。”
他言语中多了些怨念,似是在抱怨盛璟珩居然会这么想自己,“再说我答应会给你一作,不会食言的。”
盛璟珩愣了一下,听出温有衾语气里的埋怨后,立刻道歉:“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应该信任学长的。”
温有衾抿了下唇,耳朵忽然又开始发烫了。但他赶在耳朵泛红之前,紧接着开口给盛璟珩打了一剂强心针: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跟吴院长说清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课题,我不会糟蹋它的。”
盛璟珩偏头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温有衾:?
盛璟珩拿捏着他的腔调:“我放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课题,你会对它负责的。”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学长,你让我好有安全感啊。”
温有衾:“”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好像把课题两个字换成孩子也没有违和?
被这道念头吓了一跳,他脚下步伐都乱了,情急之下不小心真踩了盛璟珩一脚。
下一秒,崭新的白色球鞋上多出了一道黑色印记。
温有衾:“抱歉。”
盛璟珩低头:“啊呀。”
温有衾憋了半天,从兜里拿了张纸出来:“我给你擦擦?”
“倒也不比。”
盛璟珩被踩了新鞋,却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样子,反倒像是得到了什么奖励般,不停地左右看着这道黑印。
“学长的手可是要用来做实验研究新药的,怎么能给我擦鞋呢。”
看了半天,他宣布:“这是学长给我盖的戳,从此以后我就是学长的人了。”
“”温有衾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只觉得实在幼稚,可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两人闹了一会,盛璟珩担心一直压着温有衾的肩旁会酸,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臂。
但又不舍得离他太远,于是几乎是一路都在挤着温有衾走,没过多久温有衾就被挤到了草丛边上。
温有衾:“”
他停下了脚步。
盛璟珩也跟着停下脚步。
“怎么了学长?”盛璟珩疑惑转头,“怎么不走了”
“你看我还敢走吗?”
温有衾看着自己半只脚踩进土里的鞋,没动。
盛璟珩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没吭声,默默跟温有衾换了个位置,自己走到了靠近草丛的那一边。
“走吧学长。”他讨好地看向温有衾,咧嘴笑了一下-
第二天,结束完一天的课程,温有衾来到药学院的实验楼。
他先去了趟实验室放书包,随即来到吴广义的办公室,决定当面拒绝昨晚的提议。
今天的天气不好,乌云密布还下着暴雨。经过走廊的时候,尽管温有衾已经贴着墙面走了,但裤脚依旧被狂风吹进来的雨淋湿。
弯腰在办公室门口拍了拍裤腿,将还未渗透的雨水擦干净,随后温有衾深吸一口气,压下了门把手。
但只听“咔”的一声,门把手并没有顺利被摁下,反复尝试了两次后,温有衾这才反应过来门被反锁了起来。
不应该啊。
他面上却略过一抹疑惑。
刚才去实验室放书包的时候,他特意还问了吴广义在不在办公室,余璇说郑媛媛前不久刚被喊去改论文,肯定会在办公室,所以他才过来的。
可眼下门是锁着的,敲了几声也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
压下心中的疑惑,温有衾刚欲拿出手机给吴广义发消息,却忽然耳朵一动,一道细微的动静穿过木门穿到了他的耳中。
“老师求你了别这样”
温有衾当即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他听出了这是郑媛媛的声音。
就是这一秒,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不对劲的地方好像都连通了。
“郑媛媛,你的毕设还经得起拖延吗,一个寒假过去了,还是毫无进展。”吴广义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残忍,“我已经给了你很久的考虑时间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想想你的资助人,你要是因为写不出论文被延毕,对得起她这么多年供你吃穿供你上学吗?”
吴广义高大的身影带着黑暗压迫而来,郑媛媛感觉到自己外套的拉链被“刺啦”一声拉下,心里大概是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过了,颓然地闭上眼睛,两道眼泪不自觉淌下。
记忆倒带退去,她想到自己刚刚考上研究生的时候,真的是怀着满心的欢心加入的吴广义实验室,那时的她满腔热情,决心要在院长的谆谆教诲下成长为更厉害的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前途无量的求学路,其实上是她昏暗无光研究生生涯的开端。
吴广义对她的骚扰是从研二开始的,如影随形密不透风,每次都打着探讨学术的幌子,在办公室里对她上下其手,让她受尽了羞辱。
一个导师想要了解手底下学生的家庭背景并不难,吴广义很轻易便抓住了她的弱点。
她没有权势背景,没有家财万贯,甚至连读书都是有了资助人的资助才得以继续往下读。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仅凭“延毕”这一点,便足以将她威胁住了。
吴广义也仗着她需要研究生的文凭不敢真的撕破脸皮,更加肆意妄为、无所畏惧。
于是她日日夜夜挣扎在痛苦的边缘,努力死守着最后一条底线,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只要忍到毕业,一切就都结束了。
却不曾想毕业也是如此的遥遥无期。
吴广义卡住了她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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