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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钓系学长今天翻车了吗》 60-70(第11/15页)
需要的原始化合物,没有原料的她根本无法开始实验,眼看着毕业的日子一天天靠近,同届的学生连毕设的初稿都写好了,她这边却连实验都还没有开始,她终于崩溃了。
她不能被延毕,不能对不起资助她的姐姐。
她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不想再回到那个偏远落后的家乡照顾两个弟弟,重蹈名字中带着“援助”意思的命运了。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一个女孩子想从偏僻落后、重男轻女的农村走出来要经历多少苦难,如今她距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她不能失败,也不能辜负资助人对她的信任。
办公室里开足了暖气,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可裸露在空气中的肩头依旧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手上推拒的动作终是逐渐停止,她盯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为什么是我?”声音带着啜泣呢喃,像是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而默哀,“为什么是我啊?”
砰!
砰砰!
“老师您在办公室吗?”
一阵剧烈的捶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旖旎,吴广义手上猴急的动作一顿,但紧接着又继续往下剥落着女生的衣物,并没顾及门外的动静。
温有衾浑身都在颤抖,他意识到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一边不停地捶门,一门观察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破门。
砰砰砰砰!!!
一下一下震耳欲聋的捶门声像是敲响在郑媛媛的神经上,在某一瞬间她终于意识到外面的人是在救自己,心中蓦地一凛被压抑沉寂了许久的勇气终于再一次爆发了出来,猛然发力推开了吴广义,拢着衣服跌跌撞撞往外跑。
第 68 章
经过茶几时, 郑媛媛顺手抄起了一个茶几上雕刻精美的玉琢茶杯直直朝着吴广义丢去。
哐当一声,莹润的玉器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划伤了吴广义的胳膊, 也成功拦下了他的脚步。
温有衾听到这声脆响更急了, 正当他环顾四周准备拿个趁手的东西砸门时,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师弟,让开!”
戈礼之双手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消防灭火器, 朝着吴广义的办公室冲过来,对着门把手狠狠砸去。
就听哐的一声, 那道坚实厚重的木门竟然真的被砸开了。
温有衾目露震惊,但紧接着看到了郑媛媛从把手上收回的手。
郑媛媛逃出来后,似是没有想到门外竟然不止一人, 一愣过后, 下意识埋下了脑袋。
尽管她知道外面的两人肯定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但依旧不是很敢抬头面对他们,也不想让自己这副模样落入对方眼中。
所幸这条走廊的尽头就有洗手间, 她拢着身上略微单薄的衣物, 快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 一件长款棉衣从天而降拢在了她的身上。
戈礼之脱下自己的棉袄,一言不发,刻意地不去看她。
他手上还拿着灭火器,跟在郑媛媛的身后, 问:“你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吗?”
“不用。”郑媛媛声音有些颤抖,她在洗手间面前停下步伐, 背对着戈礼之,“你别跟着我了,衣服我晚点还给你。”
说完顿了顿,抬脚走进洗手间之前,一道带着哀告的声音散在身后的冷风中,“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拜托了。”
戈礼之跟郑媛媛离开后,温有衾收回目光,与办公室里黑沉着脸色的吴广义对上了视线。
两人的目光自空中交错片刻,吴广义率先转身重新走回办公室,温有衾不假思索跟着走了进去。
门窗紧闭的房间内有些闷,温有衾神情凝重地看着吴广义,薄唇抿成了犹如利刃般一条细线。
温有衾以为吴广义会说些什么,就算不是认错道歉的话,应该也会解释一句,或是别的,却不曾想吴广义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温有衾心中升起了一道前所未有的怒意,他死死盯着吴广义,察觉到自己因为激动而声音都有些不稳。
“您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吴广义挑了挑眉头,办公室的灯依旧没开,他的轮廓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混沌模糊。
就听他轻轻笑了一声,似是打定主意要装傻到底,“解释什么?”
温有衾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当初他不小心碰到郑媛媛时,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温有衾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声音里蕴含的怒火愈燃愈烈,“这是违法的,您是在犯罪!”
吴广义却不以为意地笑笑,目光轻飘飘地从他紧攥的拳头上飘过,“年轻人,果然还是天真啊。”
他摇了摇脑袋,话语稍稍停顿了一下,蓦然抬眸直直看向温有衾,突兀地换了个话题:
“如果没记错的话,各大高校的夏令营快要开始报名了吧。S大今年的竞争听说很激烈,前段时间过去开会,那边的张院士说至少要有一封院长的推荐信才行。”
S大的药学专业是全国最好的,不少药学生考研的目标院校都是它,温有衾也是。
温有衾一顿,抬眸看向后者:“您是在威胁我吗?”
吴广义却笑得慈祥:“怎么会呢,老师是把知道的小道消息告诉你,让你好提前准备啊。”
温有衾深吸一口气,垂下目光,觉得眼前的吴广义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心中的A大药学院院长一直是潜心钻研的科学狂人形象,会把他喊到办公室教他如何优化实验步骤,会跟他们一起熬夜做实验,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夸赞他的实验成果。
尽管昨天晚上说出了要他把实验拱手让人的话,可他依旧没有怀疑过他的人品,只是把这当做父亲对儿子的偏爱,并不算太大的原则上的问题。
可眼下,他亲眼看到了吴广义对手下的女学生做出的事情后,这才终于意识到,药学院那个德高望重、很有可能被评为院士的院长,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腌臜龌龊的人。
或许是温有衾目光中的恶心与厌恶过于明显了,吴广义轻轻眯了下眼睛,随即轻嗤一声:“有衾,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样做才最有利于自己。”
他弯腰从桌上摸了根烟,“大学努力了这么久,别毁在了最后关头。”
咔嚓——
打火机烛光摇曳,映着温有衾暗沉的眼眸。
咣当!
容量瓶被失手打碎,葛安平一边去拿拖把,一边抱怨:“师姐你小心一点,实验室的容量瓶这周都碎三个了,都快成一次性用品了。”
“问题不大。”余璇摆摆手,确认无人受伤后,小心翼翼将碎裂的玻璃捡起来丢掉,“至少我们实验室不像隔壁那王导的那样,连个摔缺的只能看到48ml刻度的量筒都还在用。”
葛安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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