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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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眸晃着清澈见底的波光,恰如秋水泛滥,静生柔旖。

    “需要想这么久?”

    居然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时彧有些失望与吃味。

    沈栖鸢抱着时彧的身,一动不动,歪着头斜睨他瞧了片刻,温情的,带有一丝撒娇意味的嗓音滚出了喉咙。

    “老郎君是,很好很好的人。小郎君是——”

    突然的一个酒嗝儿,沈栖鸢顿了一下。

    她自己醉着所以不知,时彧因为她打嗝儿的那一下,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说出一句“很坏很坏的人”,他一开始时,的确不曾善待过她。

    阿鸢受了许多委屈。

    她即便真这么说,时彧也不敢反驳,只是心底里有些酸罢了。

    但沈栖鸢却腼腆垂眸,说是:“小郎君是日之熠熠,鹤之矫矫,是,很可爱、很可爱的人。”

    时彧胸口热流漫溢,眼眶也忍不住起了潮热:“是么?”

    声线一瞬低回:“有多可爱?”

    她醉了,不知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只说了这句,之后不再说。

    时彧叹了口气,只当她是在胡说,要扶她的后脑送她就枕入眠,沈栖鸢蓦地抬起了脸蛋,笑靥灿然地望住了时彧,朱唇轻曳。

    “可爱到,想时时吻小郎君,却怕唐突,怕小郎君不喜。”

    时彧知晓她是彻底醉了,管她是不是胡言乱语,这一刻,他翘起了唇角。

    “那你亲小郎君,他不会生气。”

    她似是不信,眉梢轻挑。

    时彧扶着她腰肢,使她不至摔倒榻上,靠近一些,凑近了看怀中明明如月、憨态可掬的女子。

    倘使早知道沈栖鸢吃醉了酒居然这般……轻浮,放浪形骸,他真该早点儿灌醉她的。

    “是真,你把小郎君每天亲上百遍、千遍,他也不会生你的气。他求之不得。”

    沈栖鸢可不会轻易上“陌生人”的当:“你不是小郎君,怎么会知道?”

    时彧轻笑了一声,看她似乎又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绵绵往枕上倒去,他伸出长臂捞回了沈栖鸢,扶着她,固住她,薄唇噙了一丝浅笑:“道貌岸然的小郎君们都是一样的。”

    沈栖鸢迷惑了,但很快,她摇了下头:“不。他和你不一样的,不是一样的。”

    醉鬼的喃喃激起了时彧的好奇心:“怎么说?”

    “他啊……”沈栖鸢打了个酒嗝儿,脸颊浮出羞意,熏熏然欲语还休,“他很好的。性子很好,待我也好,上天亏待我,让我失去很多很多,但后来它心有不忍了,所以让我遇见他。可是,老天又让我年长他,总是不肯给我圆满……”

    时彧扶着她身,听到这句话,微微蹙眉:“年长又怎么样?”

    时彧从来没觉得他和沈栖鸢的年纪是问题。

    谁说,夫妻之间一定是男子年长于女子才算圆满?

    不过是俗人之见。

    沈栖鸢脸热,眼睑直颤抖,缓缓地垂下长眸后,晃动的睫羽泄露了她此刻的赧然。

    “他总会让我觉得,一切都很安全。我,我有时太想依赖他,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他比我小,我一向,一向以年长者自居,怎可,如此……可是,我会脆弱会难受呀,为什么不能这样……”

    时彧将沈栖鸢搂着,往双臂间送了一些力度,勾着沈栖鸢回来。

    她软绵绵的腰肢倾倒向他怀中,时彧放任她靠在胸口,珍重地抚了抚沈栖鸢柔软的长发,心似一湾静默流水,早已涓涓而下。

    “傻子,傻沈栖鸢,你依赖我又能怎样?我本来也,没有你不行啊。”

    沈栖鸢的身子轻轻地战栗,忽然感到一记湿润的吻落在她的额前肌肤上,熟悉的触感让她灵魂出窍,终于感知出了一丝不对,试探着问:“熠郎?”

    时彧轻“嗯”一声,抱她回了内寝,将床褥上象征着“早生贵子”的桂圆等物一应拂落,送沈栖鸢上榻,便再度吻了下来。

    还不到子时,夜还长。

    沈栖鸢醉着,这个时候感官却被无数倍,分外喜欢被时彧占据着的充实之感,忍不住环住他腰,轻轻地唤他名。

    良宵苦短,欢娱今夕。

    “熠郎。熠郎。熠郎。”

    一声比一声跌宕、缠绵。

    从今天开始,他是她的夫,此生相携,一世不弃,即使白发苍苍也当谨守此诺。

    时彧俯身亲吻已经沐浴在汗水之间的女子,亲在她半阖的颤动的眼帘上。

    “阿鸢。”

    听到他的声音,沈栖鸢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露出一线困惑。

    时彧要得她声音支离破碎,自己却定如泰山。

    “我也恨这该死的年纪,父亲没让我早出生几年。我想,正是因此,父亲当年想的是纳妾,而不是把你直接托付给我吧。”

    沈栖鸢的眼瞳里泪水濛濛,有些想哭,到底是忍住了,吸着长气,嗓音细弱:“他知道你不会接受的。”

    时彧细想也确乎如此,知子莫若父,倘使一开始就让他盲婚哑嫁,最后一定是他与谢幼薇的结局,时彧就是死在了战场上,也不可能被按着头娶妻。

    但,新婚郎君凝视女子被汗水浸润的脸蛋,疑惑难消:“阿鸢,你已经醒了?”

    沈栖鸢的脸颊红扑扑的,教帐子里透进来的如虹灯光朗照着,分外增娇盈媚。

    时彧抱起她来,紧密相连。

    沈栖鸢难受地咬住了时彧的肩,咬了一下,大抵是感受到他疼了,便不忍心,松了口,声音很细:“我头还晕着,方才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时彧想了一番,她方才说过的话,有些促狭地告诉她:“若那是胡话的话,我倒希望你一辈子说予我听。”

    沈栖鸢心念震颤,她当真说了什么不着边际的话?

    正要询问,时彧一记重鼓,击得她魂魄出窍来,直平息了很久,思绪刚刚回笼,时彧在她耳边说起了话,嗓音磁沉迷人:“你说,你想日日吻我千万遍。”

    沈栖鸢的半边身子酥麻了,另外半边,则迅速起烫。

    他又追着问:“可是真?”

    沈栖鸢万分羞窘,眼睫耷拉下来覆盖住眸。

    时彧轻拢慢捻地戏弄,很有耐心。

    她终是再难忍耐,索性便不再忍耐,心潮澎湃地抱住了时彧,说了她这辈子说过最露骨的一句话:“是真的,我好想亲你,就像现在这样也不够。”

    时彧微微一怔。

    看着沈栖鸢严肃认真的脸,他忍俊不禁,翘着唇角将自己的脸伸过来,给沈栖鸢亲:“想怎么亲怎么亲,亲破皮也行。”

    沈栖鸢真的亲了上去。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沈栖鸢早就想干了这事,她不甘于亲他的脸,她想亲他身上,每一处。

    他的每一处都给她带来充盈的渴望。

    “你夫君皮糙肉厚,怎么亲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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